红肿的嫩穴哪能经受得起青年毫不怜惜的掌掴,陈实吃痛,下意识想把腿并拢,可他顺从惯了,连这点抗拒的动作都不敢,反而抬起微肿的嫩穴,讨好地轻蹭着青年没有移开的柔软掌心,“老公,轻……轻点……疼……”
声音颤抖的不成样子。
手掌下的嫩穴,柔软的不可思议,两片阴唇如同羽毛轻轻扫过他的掌心,祁盛的心仿佛被什么搔刮了一下,痒得厉害。
“娇气。”
祁盛嗤了声,忍住想要把这口淫贱骚逼抽烂的冲动,掌心贴着嫩乎乎的肥屄,打着圈地揉弄。
肥厚的阴唇被揉得东倒西歪,肿立的肉蒂陷入了掌心的纹理中,中间那口收缩的肉穴跟个吸盘似得嘬着青年掌心的皮肤,靠近穴口的一圈屄肉仿佛一朵食人花,争先恐后地往外挤,然后又深深地缩了回去,一张一合间吐出一口又一口的骚水。
被媚药浸淫了三天的甬道敏感的不行,被这毫无章法一通乱揉,都能跟发了大水似得,淫水止不住地从甬道里流出,顷刻间就把祁盛的掌心打湿了。
真骚。
祁盛身体发烫,瓷白的脸颊泛起玫瑰色的红晕,鸡巴硬得快要爆炸,恨不得直接插进男人淫水泛滥的骚穴,把这勾引他的玩意儿肏透肏烂。
但是不行。
要是他真把陈实肏了,那不是如了陈实的意,如了爷爷的意,那他这些年的反抗又算什么。
祁盛甚至阴谋论地想,他一回来就撞见这一出,是不是陈实联合爷爷给他下的套,为的就是生米煮成熟饭后逼迫他娶陈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这里,祁盛硬生生将理智从欲望边缘拉回,染上欲色的凤眼闪过一丝凌厉。
他屈指轻弹了下凸起的骚阴蒂,逼出男人一声短促的淫叫,骚浪的呻吟落入祁盛耳里,他的下腹一阵发紧。
将中指徐徐插入穴里,感受着丝绒般柔嫩的甬道层层叠叠地缠绕上来,贪吃地吮吸他的手指,祁盛鸡巴胀得都痛了,面上却依旧波澜不惊,以一种玩弄的心态缓缓抽插着陈实的嫩穴。
“说,谁让你来勾引我的?”
沙哑的声线,不似逼问,倒像是在调情。
陈实混乱地摇头,“没有人。”
他不知道对方为什么问这种话,他快被体内密密麻麻的瘙痒逼疯了,青年抽插的速度,无疑加剧了瘙痒。
陈实哭了,俊朗阳刚的脸上布满泪水,漆黑的双眸溢满了脆弱和无助,“老公,唔……求你给我,呃啊……小屄好痒……嗯啊……救我……救救我……”
以往祁一淮最喜欢逼他叫老公,哄他把腿张开,每次看到他的屄就跟疯狗一样扑上来又吸又舔。
他以为这次祁一淮还会像往常那样扑上来,也做好了被大鸡巴奸淫的准备,可对方始终用一根手指不急不缓地插他,那温吞的插法根本填补不了体内的空虚。
被欲望折磨掉半条命的男人,压根不知道自己认错了人。
当初他就因为认错了人,栽了个大跟头,现在又栽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