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见状,双手虚张声势地拉了拉皮带,终究是没忍心落下第四鞭。
他俯下身去,捧着区可然的脸,吻着他的泪痕说:“痛就记住,以后不许勾搭别人,多看一眼都不行,知道了吗?”
大概是委屈至极,区可然光顾着掉眼泪,咬着唇不说话,俨然一头打也打不服的小兽。
季明皱了皱眉,沉声追问:“听见了吗?”
区可然断断续续地发着抖,一面要抗衡后穴里的跳弹,一面要强忍屁股肉上的疼痛,酝酿了很久的勇气,才色厉内荏地吼道:
“凭什么!凭什么我勾搭别人就要挨打,你就可以拈花惹草?”
季明愣怔片刻,笑了。
区可然这是……吃醋了?对,他一定是吃醋了,不然怎么会连挨三鞭子还这么嘴硬。
季明故作姿态地问:“我拈谁了我?”
“林芮儿!我今天才知道,你是为了跟她赴宴才专程去挑选新衣,还特地为她换了情侣色系的领带,你一晚上都围着她打转,连正眼都没瞧过我一眼!”
原来他的然然吃了一整晚飞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明阴霾的心情顿时云开雾散,一整个人都飘飘然地升上云端。嘴角比心情还飞扬,怎么压都压不下去,“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季明本想哄慰几句,但又一时无法放下总裁的身段,高高在上的季明怎么可能因为某个人的某句话而喜怒无常呢?于是吝啬地说了两个字:
“胡说。”
“我胡说?!你看看你现在捆我的是什么!”
既然把话说开了,区可然也懒得藏着掖着,索性把委屈一股脑儿全倒了出来:“亏我还花三个小时陪你选西服,还费尽口舌教你叠口袋巾,我……我区可然就是个白痴!为他人作嫁衣裳!”
话一出口,区可然自己都愣住了,什么叫为他人做嫁衣裳?难道他想过为自己做嫁衣裳?
区可然闭了嘴,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说不出是羞还是怒。
季明沉默地由着区可然发了一通脾气,等对方彻底偃旗息鼓了,才柔声说:“你确实是个白痴。”
他用指背刮了一下区可然的鼻子,说:“我没瞧你,怎么知道你跟姓翟的喝了六杯?没瞧你,怎么会追着你跑到大草坪上去喂蚊子?”
区可然愣了愣,有道理。
季明又说:“你说我为林芮儿选西服,我若真是为她选,直接带她逛商场,把西服晚礼服一起买了不是更方便?为什么不带她逛,而是带你逛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回事?听起来好有道理的样子。
“没错,我确实是为嘉年华置办行头,但我本意就是为我俩各置办一套,计划的也是与你一道出席活动,只不过,后来得知你将以嘉宾身份出席,我才没有多此一举地邀请你。”
这些话好像对区可然很受用,他的啜泣声明显变小了,打着哭嗝儿将信将疑地看向季明。
“至于你说的什么情侣色领带,什么狗屁情侣色,我今晚本就是打着你选的领带出门的,只不过签到入场的时候,为了拍照好看临时换的。”
真是这样?区可然彻底动摇了。
“喏,你看,你选的领带在这儿呢。”
季明从车门储物格里抽出领带,正是蓝白纹的那一条。
只不过关于领带的真相嘛——季明是有所隐瞒的。
林芮儿的团队为了炒热度,提议由季明挽着林芮儿一起出场。季明考虑到林芮儿好歹是自己子公司的当红艺人,也就答应了。于是就有了今晚的“情侣色”和看似暧昧的对视微笑。
这些事情,无非是娱乐圈那点不足为外人道的小把戏,季明压根儿没有当真,也不想说出来让区可然多心。
季明给自家猫咪顺了这么久的毛,“区猫咪”的目光在季明与领带之间逡巡了几个来回,终于还是被季明有生以来最耐心、最真挚的发言给哄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呃……”他后穴一紧,这才想起穴里还塞着一个跳蛋。
季明再次俯下身去,舔舐着区可然的耳垂,同时轻轻拉扯着跳蛋线。
区可然气性过了,身上的敏感点就重新变得不经触碰起来,在斗嘴中呈现颓势的“鸡巴粽子”也重新扬眉吐气地站了起来,被领带绑得隐隐作痛。
“别弄了,你……啊哈……别弄了。”
季明将温热的手掌心贴在区可然臀肉的红痕上,区可然立马弹了一下。
“很疼吗?然然。”
区可然把漂亮的眉眼挤成一团,骂道:“畜生,我抽你几下,你就知道痛不痛了!”
“好。”季明毫不犹豫地满口答应,“抽哪儿?手心?脚底板?不过有言在先啊,这里不行,这里得留着伺候你。”
季明朝区可然顶了顶胯,巨大的阳物硬邦邦地顶在区可然腿上。
“然然,我想要你了。”季明贴着区可然的耳朵说,暧昧的热气悉数喷在颈窝里,惹得人瘙痒难耐。
“不行,别发疯!”区可然义正言辞地拒绝。但季明才不管那么多,已经开始摸摸索索地解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