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余舒忍不住抓住了祁潜的手,尾音颤颤巍巍,“轻点……受不住了……”
洇红的眼尾,就连脖颈后侧也泛起了红。
“老婆乖,你可以的,”祁潜揉着人的发丝,幸好他刚打过抑制剂,要不然面对这幅模样的余舒,不可能把人放出去。
“老公中午是要吃到老婆送的饭。”
“舒舒也不忍心让我饿肚子吧。”祁潜弯着腰,西装笔挺,瞧上去一副斯文有礼的样子。
又怎么能想到男人骨节分明的手里握了个遥控器。
轻轻按着遥控器上的按钮,余舒就会捂着肚子,一副快要经受不住的模样。
柔软的肠壁被塞进去的不速之客横冲直撞,碾压挤弄出水,然后再被堵住。
“老婆,给老公一个早安吻。”祁潜微微地弯着腰,下颚清晰流畅,眼神像丛林深处的野兽,紧紧地锁定着人。
“老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舒的后穴还在嗡嗡作响,跳蛋一下下地撞击着穴口,小腹隐隐抽搐。
他踮起了脚尖,嘴唇刚刚碰上了祁池的薄唇,就想放开。
身体就被祁池揽住,大手按在他的腰身上,摩挲着腰侧的软肉。
宽大的手掌不急不缓地一点点向下,在发抖的臀缝游走,不怀好意地隔着布料按着后穴。
“好像湿了,”祁潜轻笑了一声,温热的气息拍打在余舒的耳边。
“好骚啊老婆。”
“嗯——”祁潜的手指用力地按了按穴口,不停运作的跳蛋抵在肠壁上,磨着穴肉。
余舒的手指不由地抓紧了,喉咙里溢出一声声哭喘。
“老婆要好好含着跳蛋。”裹挟着alpha的强势的信息素弥漫在空气里,更引得余舒脸色泛红,身体发软。
想……想要……
祁潜勾唇,手掌拍了拍人的脸颊,逗趣道:“骚老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现在还不能给你,老婆要完成任务,才有奖励。”
祁潜走了,留下满屋的信息素和馋得不行的余舒。
alpha的发情期到了,强悍的信息素勾得余舒也浑身燥热,一番云雨过后,alpha射出的白浊精液还被跳蛋堵在穴里。
颤抖的双腿发软,夹着穴里的跳蛋,不敢让它掉出。
要准备祁潜的午餐……余舒的手摁住腹部,薄薄的皮肉似乎在抽搐。
不然会被罚……嗯啊啊——
穴里的跳蛋突然爆发似地狠狠地跳动起来,压着湿透的软肉,敏感点被重重地磨了又磨。
余舒站不住,可怜兮兮地捂着肚子,弓起了腰,像要被剧烈的快感逼疯。
走不了路……
余舒身上穿的是祁潜的衬衣,男人坏心眼地没有让余舒穿上裤子,下半身空空荡荡,穴里的精液被跳蛋堵着。
余舒弯腰的幅度大了一点,从后面看去,风光毕露,白皙修长的双腿在打颤,大腿根和露出来的一点臀尖上边都有着牙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膻腥的精液从被操红的小穴里溢出了一点。
余舒害怕再被祁潜找着借口惩罚,牙齿咬着唇,缩紧了后穴,不敢让精液流出。
却像极了馋精的婊子挨操后还要紧紧地含着精,淫荡色情……
余舒迈着步子,走进了厨房,其实也没有什么需要准备的,祁潜的正餐都是由私人的厨师准备。
让余舒送餐也只是祁潜想玩弄人的玩法罢了。
办公室里的祁潜漫不经心地偏着头,冷白的指尖按着手心里的遥控器,好像隔着遥控器,也能感知到余舒快要承受不住,湿透了的穴紧紧缩着,淫水顺着腿根流下。
“穿上次买的内裤。”祁潜给余舒发着消息。
余舒攥着手机,‘不要’在手机里打了又打都不敢发出去,他拍了拍胸脯,宽慰着自己,没事,就当没有看到。
等余舒拿着保温盒到了祁潜公司楼下,原本想着交给助理就好了。
结果被助理硬生生拉到了办公室,红木门缓缓合上,余舒抬头就看到祁潜执着钢笔,戴着金丝边框,露出凌厉的眉眼。
“老婆过来,”镜片折射着光,余舒看不清男人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能透过信息素,来猜测祁潜的情绪。
“老公,”余舒吞吞吐吐地走到祁潜身边,讨好地说着:“我很乖。”
祁潜看到余舒手里的保温盒,勾唇:“老婆真听话。”
祁潜把人带到怀里,手按在余舒的大腿上,“是不是湿了?”
祁潜闻到人腺体上的味道,皱了皱眉,有别人的气味。
“臭,”祁潜上手在腺体上揉了揉,余舒像触电般猛地一抖。
腺体犹如第二个性器,就这样被放肆地揉着,余舒身体打着颤,也不敢躲,只能低声求着人:“老公……不要揉……”
“老公不能碰吗,”祁潜揉罢了,觉得上头的味道散了点,伸出舌尖舔着人脖颈。
“啊啊——”
叫出的声音一下就软了下来,拉长的尾音发着抖。
祁潜掐着余舒的大腿,精实的胸膛贴在余舒的后背,能感受到人身体传来的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舔得余舒一下就卸了力,泄出了点信息素,“老婆再泄点,”余舒天生的信息素残缺,每次都只有在情动的时候才会露出。
祁潜觉得他老婆小气极了,每次都只肯给一点,都不够他闻。
不像他,他的所以信息素都是为了老婆而准备的。
这样想着,祁潜有些气极,手指解着余舒的裤子,露出纯白的内裤。
这根本不是他要求人穿的那条。
不听话,又沾上了别人的信息素。该罚。
omega被按在桌子上,裤子脱了半截,半挂不挂地垂在膝盖,内裤边被祁潜卷起,露出白皙的臀肉。
余舒看不见人,只能透过祁潜的手指,觉察男人的情绪不佳。
“老公,啊——”
臀尖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一下就留下了巴掌印。
“不要乱叫,会被听到。”祁潜没有停下扇打,臀肉翻飞,湿漉漉的穴口里的跳蛋还在震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人会听到骚老婆的浪叫,”臀肉被打红了,两瓣肉臀红艳艳的,淫水已经打湿了塞进臀缝的内裤。
嗯啊啊……
余舒不由地发抖,身体发软,直觉地想跑,手指撑在桌子上,软得像面条的双腿努力地想向上爬。
“趴好,”祁潜捏着人已经变成一条缝的内裤,“好骚,水都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