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车子重重撞上!
贺凌宜还没有停手,像是逼迫一样,把余舒他们的车子撞到道路口,猫抓鼠一样戏谑地一下下踩着油门。
驾驶位的安全胶囊弹了出来,贺凌宜也被撞击巨大力度反弹,撞上玻璃,额头渗出血。
俊美的面容沾着鲜红的血液,满不在乎地舔着唇,眼神凶谑,一下下,看着车辆上的人被撞得颠倒。
余舒晕过去前最后一幕就是看到贺凌宜勾起的唇角。
疯子。
等余舒再睁开眼,就看到洁白的天花板,额头上绑着绷带,冷然地看着站在床头的男人。
“沈清呢?”
“你该关心一下自己。”
余舒没有再去看贺凌宜,神色冷漠,“那个司机呢?”
“给了一笔钱了,”贺凌宜俯身,眼神深邃,“你没有想对我说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舒粉唇轻启,“我希望你去死。”
如果当时是余舒坐在驾驶位上,他一定会撞上去。
现在没了机会,余舒也只能任由贺凌宜摆布,“你想带走沈清,也应该付出点代价。”贺凌宜戏谑,饶有兴趣地看着余舒。
他并不在意沈清,但如果是余舒硬要带走的话,那他就有理由向他索要代价了。
余舒被带到公路上,手腕被捆上。
“说点好听的,”贺凌宜觉得余舒就跟刺一样,刺手却又让人欲罢不能。
余舒一身白衣黑裤,冷静得仿佛被捆住的不是自己。
贺凌宜上了车,通过后视镜看着余舒的眼神。
凌厉相当具有攻击性,像是丛林里狩猎的兽类,只要让他寻到机会,他就会将猎物一击毙命。
“呵,”贺凌宜勾唇,不服也好,驯服起来更有意思,太乖顺的反而没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