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舒被吸得浑身发抖,乳头湿漉漉的,忍不住地抽搐,粗大怖人的阴茎啪啪地撞着,余舒手指忍不住蜷缩。
屁股被打得啪啪作响,直到刺激得尖叫出声,身体一抖一抖的。
囊袋都似乎要撞到肉洞里,余舒紧紧地抓着男人,眼尾湿洇,脆弱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厥。
啊啊啊啊啊——
余舒的手指绷紧,想蜷缩的身体被动地打开,每一寸都彻底地暴露在男人的眼底。
开始忍不住地尖叫,漂亮精致的脸蛋受极了委屈,上下起伏,肉棒撞得身下黏腻不堪。
粗暴的性爱使他有些崩溃,唇瓣被咬得有些肿胀,眼眶浸满了水雾,小穴被碾得酥麻。
手指用力地推着作恶逞凶的男人,却是没有用的,霍明深掰着余舒的唇,残忍地把脆弱的呻吟全都吞下。
“老婆屁股好软,再打开一点。”
顾云景舔着余舒推着他的手指,舌尖在手心里舔舐。
余舒被顶得颠簸,呼吸急促,胸口猛地起伏,屁股的软肉被掰开,像揉搓绵软的面团般用力地揉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啊、嗬啊啊……”
余舒被操得没有力气,只能不停地喘息,唇瓣艳红,小穴里的淫水哗啦啦地流到男人身上。
“小穴好湿,真好操,是不是专门吃精的骚货?”
霍明深在耳边喘着粗气,“嗯?一看到老公,就知道勾引老公,是不是要老公把精液都射在小逼里?”
他抓着余舒的腿,不停地羞辱道:“穿什么骚裙子,一看就想掰开宝宝的腿操,操得老婆不停喷淫汁。”
“没、没有,”余舒呼吸不稳,听着霍明深污蔑着他,下意识地反驳,却被狠狠地扯高了乳头,“不是?那现在是谁在吃着鸡巴?”
“宝宝,这么骚就应该每天光着身子,摇着贱屁股,主动地吃着鸡巴。”
余舒的眼泪簌簌地流着,耳朵红了一大片,“没有……”
只是止不住的呻吟出卖了他,顾云景目光凶狠,紧紧地盯着余舒,都被操得高潮迭起了,还不敢承认。
啊啊!!
余舒仰起头,像引颈的天鹅,露出敏感白净的脖颈,龟头撞到前列腺上,余舒下意识地痉挛,小腹被操得凸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骚货,”顾云景半眯着眼,看着余舒夸张地抖动,黏腻的液体喷得到处都是。
龟头重重地顶着骚点上,余舒爽得说不出话,要推开男人,屁股却被狠打了两下,粗大的阴茎向上顶着。
薄薄的肠壁被碾得抽搐,余舒不停地哭叫,一声高过一声,“啊啊啊、放过我放过我……”
“我错了、我错了……啊啊啊不要……”
余舒再也不敢了,碰到两个凶残专横的男人,不允许他反抗,更不允许他逃跑。
余舒想夹着尾巴逃跑,他不停地保证,他再也不会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眼泪浸满眼眶,屁股红肿,殷红的肉穴被硕大的肉棒鞭笞,浑身发抖,屁股被打得啪啪作响。
“嗯?谁允许你跑了?”
“是你主动地送上来,”顾云景皱着眉,手指抹着余舒的眼泪,“你哭我硬得更厉害。”
大腿被抓着,阴茎抵入到直肠口,如水流集中的水枪,膻腥浓稠的白精一下就射满了肉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舒被烫得抽搐,精液喷溅在花心,乳白从根部缓缓流出。
屁股被男人抓在手里,“你觉得你能跑到哪里?”
小穴被灌满,肉棒还堵在穴口,不停地磨砺,余舒呜呜地不肯理他们。
腰肢被把着,“屁股都被操烂了,”霍明深压着余舒的腰,薄薄的腰身衬得臀肉更加浑圆挺翘。
顾云景解着捆住的领带,看着余舒一心地想离开,说着狠话:
“你乖一点,说不定我们很快就腻了,你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一个劲的不肯,反而让我们更欲罢不能。”
余舒擦着眼泪,听着顾云景的意思,他们并不是想把他捆绑在这里。
墨色的睫羽挂着点点泪珠,余舒抬眼,“你说的是真的吗?”
说实在的,余舒的确没有对他们做出什么过分的事,强行把人绑在身边,他们心气高,也不屑做出这种事。
“那是当然,你是正常的呆着我们身边,日子一长,我们自然就腻了,那时候你想去哪我们也管不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舒听着有道理,天之骄子自然是瞧不上他这种平白无奇的npc,霍明深觉得有意思,也没有出言反驳。
反正之后腻了,就不要了。
只不过现在……
“那你是不是要当好妻子的义务,”霍明深掀着眼皮,冷不丁地看着余舒透粉的皮肤,上面布满斑驳的吻痕。
余舒咬着唇瓣,他是不是只要坚持一会就可以摆脱了……
唇珠艳红,饱满柔软的唇瓣被咬得肿胀,像株漂亮的夹竹桃,“那我们是不是应该签订什么书面的协议?”
霍明深拍了拍余舒红艳的屁股,凌厉的目光落在余舒身上,动作示意着余舒没有资格谈条件。
余舒越来越觉得当初自己是不是不应该答应他们?
“老婆,”
余舒身体下意识地一抖,被调教得敏感的身体身下溢出晶莹,余舒穿着那身他最开始穿的白裙,露出纤细的小腿和伶仃的脚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婆在想什么?”
霍明深不在家,余舒本以为自己能稍微轻松地度过今天,没想到顾云景又来了。
余舒坐在顾云景的大腿上,他看着男人高挺的鼻梁,粉唇微张:“云景,已经一个月多了……”
在余舒看不见的地方,顾云景的目光变得深邃不明,他的手指伸到裙摆下。
余舒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手指想按住,却听到男人漫不经心地说着:“你应该叫我什么?”
“老公、唔老公我错了……”
余舒夹着腿,丰腴的腿根挤出白嫩的软肉,顾云景扯着余舒的底裤,手指碾着柔软的花蕾。
“老婆不耐烦了?”
余舒不敢说话,内裤已经被扯得挂在小腿,内裤底部还沾着透明的黏液,余舒低着头,不敢去面对。
这一个月来他的身体已经被玩得熟烂,像含苞欲放的花骨朵被催熟绽开,艳丽地溢出芬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当初我们不是说好了,腻了就不要了,现在老婆是要反悔吗?”
顾云景的手指伸进小逼里,勾出银白的淫液,余舒哆嗦,按着顾云景的手腕。
男人的手劲很大,几下就轻而易举地把余舒玩喷了,余舒可能不知道他现在已经变得比被玩烂的熟妇还要敏感。
轻轻抠动,都能潮喷,这样身体他怎么可能还跑得出去。
可能刚刚迈开腿走上两步,就能高潮得喷水,淫液顺着脚踝滴在地上。
余舒溢出生理性的眼泪,腿根哆嗦,止不住地发抖,“老公……”
“老婆是想反悔吗?”
顾云景按到余舒的前列腺,眼眸晦涩,是不是要按个电极片,微薄的电流确保在不伤害到余舒的前提下,能控制着余舒的行动。
顾云景真想把余舒关起来,怎么都学不乖,还是想跑。
手指上溢满了晶莹,顾云景抬眼,余舒已经哭成泪人,喷湿的淫水溅到腿根,余舒捂住嘴巴可怜兮兮地发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是能在余舒身上安个定位器就好了。
余舒不知道顾云景在想什么,只是下意识地发抖,是不是他操之过急了,可是每晚他都被玩得哭叫,在地毯上爬,粗大的阴茎却总能贯穿小逼。
眼泪和淫水打湿地毯,余舒抓着顾云景的衣角,小振幅的抖动。
“好啊,”
顾云景突然松口了,抽出了手指,被操惯的小逼突然失去了刺激,余舒一下子弓起了腰,紧缩的肠壁收绞,余舒的眼眶湿润,顾不上什么,着急忙慌地问道:
“是真的吗?”
“老公什么时候骗过你,”顾云景抽着纸巾,擦着指骨上的水痕,眼神上下扫视。
余舒被看得羞赫,黏腻的液体还沾在腿心,纯色的内裤淫荡地挂在小腿,像个青涩的小娼妓。
顾云景被勾得性欲蓬发,都被操熟玩烂了,可余舒面上骨子里还是一如既往的清纯,像不谙世事的处子。
搭配上淫溅敏感的身体,一面天使一面恶魔,勾人而不自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舒看着顾云景面无表情,看不出情绪,不敢再去讨嫌,抿了抿唇,“那我走了。”
顾云景怒意从心起,走了也不知道说几句好话。
也不肯叫老公,余舒看着顾云景脸色越来越差,垂着头,从屋子里找出了行李箱。
唇瓣抿得绯红,余舒换下了白裙,眉眼带上了笑意,眉眼弯弯,想向顾云景道别,可顾云景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