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对视,都看到彼此眼里的兴味,真是太合他们的口味。
余舒已经失去了后路,他现在只能求着男人们放过他,他不停地保证他再也不会出现在他们面前了。
屁股却被打了好几下,巴掌每每落下余舒总会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绷紧的背部绷成一道弧形,余舒已经想好埋在哪里,却没想到男人咬了一下他的屁股。
“啊,”余舒往前爬,屁股上却被舔得多了几道水痕,薄薄的咬印。
霍明深不耐烦地扯着领带,稠丽的面孔多了几分阴翳,像糜烂的罂粟夺人心弦。
顾云景紧实漂亮的肌肉绷紧,头发梳了上去,利落的大背头,落了几根碎发,锐利张扬。
红肿的臀肉像粉桃子,薄薄的泛着红,霍明深掰着圆鼓鼓的臀肉,看着穴里滴答滴答地溢着晶莹。
余舒逃避得不敢面对,白瘦的肩胛骨抖了抖,身体往前缩了缩。
“怎么这么怕挨操?”
粉嫩的肉洞被撞得糜红,细腻的穴肉湿软地吐着水,手指按着骚点,就噗嗤噗嗤地往外喷水。
顾云景啧了声,他看不惯霍明深这么婆妈,如果不是霍明深建议,他恐怕在余舒穿来的第一天就把人绑起来,扔到地下室里。
反正是无足轻重的小蚂蚁,死了恐怕都不会有人知道。
但霍明深却说,“你不觉得很好玩吗?看着小家伙费尽心思地想撮合我们,好想知道到底能做到什么份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结果在第一天,霍明深看着余舒穿着一身白棉裙,细白的小腿和伶仃的脚踝露在外面。
抿着粉色的薄唇,轻轻柔柔地叫他:“老婆。”
霍明深当场就想剥了余舒的裙子,让他赤身裸体地袒露在他面前。
怎么会这么骚。
霍明深脱了余舒的半截白裙,露出小小的乳肉,一只手就可以拢住,只是捏着乳头,余舒就受不住地乱抖。
好敏感的身体,霍明深改变了计划,他原本想杀了余舒,这个企图来干扰左右他的入侵者,他根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现在想想,不如把余舒囚禁起来,既然他这么骚,那他只能在他面前发骚。
喂他吃阴茎,用精液射满全身。
霍明深本想让顾云景不用来了,但他看到余舒还是倔强地想走完剧情,那他就随了他的意。
反正最后还是要挨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明深啪地扇了一下湿漉漉的小穴,淫水四溅,“骚。”
余舒摇了摇头,霍明深不肯听,不然为什么他一见余舒,鸡巴就硬得发疼。
“今天没有避孕套了,老婆要含好老公的精液。”
顾云景挑眉,玩还挺大,他也差不离,原本想快刀斩乱麻,把余舒随便扔到哪里。
结果一看到人,又变了心思,被男人玩得骚乳头都凸起顶着白裙上,这么骚,不就是在勾引他吗?
他很快就接受了,把人绑在地下室,变成了绑在身下做一条饮精吞屌的母狗。
浑身打上他的烙印,屁股湿漉漉的,流着他的精液。
余舒只想乖乖地走剧情却无意识地招惹了两个变态。
“把腿分开,”顾云景没霍明深有耐心,扯下领带绑在余舒的手腕上。
余舒抖着大腿,顾云景的手在干净发抖的肉器上揉了揉,囊袋都被射空了,不能再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扫了一眼霍明深,霍明深心有灵犀地解了领带,“不准动,不然下一次就不会是领带了。”
粉白的肉棒被捆上了,射也射不出,翕张的铃口只能一滴一滴地渗着清液。
顾云景剥着被操得艳红的肉瓣,看着里头晶莹湿润的淫洞,两根能吃得下吗?
余舒被抱了起来,饱满的臀瓣上被扇得红肿,霍明深从后面揉着薄薄的乳肉,小奶包被挤压在手心。
后面男人的手指扯着乳头,把乳头拧在手心里磨蹭,前面的手指已经伸到小穴里,按着凸起的骚点。
余舒猛地一抖,哆嗦地喷出清液。
手指慢慢地按着,夹着凸起,重重地碾磨,直到肉壁越来越湿润,含不住的晶莹滴滴地渗出。
余舒呜呜地喘着气,乳头和小穴被刺激得浑身酸麻,细小的乳孔被磨开,他忍不住地想夹腿。
阴茎却操了进来,啊啊——
余舒的屁股向上抖,穴口被牢牢地顶了进去,肉棒撞着敏感点,湿漉漉的触感喷在龟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乳头被扯高了,余舒吐着舌头,两处敏感点都被刺激着,透明的淫水忍不住地淌出。
“这么爽啊,”霍明深宽大的肩臂拢着,手指扶着肉器,要往小穴里挤压。
余舒屁股抖得要起身,被牢牢地把在怀里,“乱抖什么,”肉壁被碾得几近透明,紫红的肉棒磨蹭着小逼。
淫水喷了一地,“嗬啊啊……”
余舒流出生理性的眼泪,肉壁被粗大的肉器塞满,严丝合密,只有晶莹的骚水顺着肠壁流下。
余舒被颠了起来,方便鸡巴的进出。
余舒紧绷着小腿,青筋暴起的柱身磨着软腻的媚肉,蹭得小穴爆发出尖锐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
男人一前一后,肉棒又凶又狠地操着湿热紧缩的小穴,余舒被操得翻着白眼,纤薄的小腹隆起。
身下湿淋淋的,喷出来的淫水溅湿了男人的腹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骚点突然被顶到,余舒叫了出声,用手推着顾云景,却被身后的男人抓着腰重重地顶。
噗嗤噗嗤,余舒的屁股被囊袋撞得通红,男人似乎较上了劲,要比谁能先把余舒操喷。
粗长阴茎一下下地地捣着糜烂殷红的软穴,余舒应激地抖着,小逼被操透了。
“老公、啊啊啊……”
余舒坐在男人身上,身体被顶得上下起伏,盈盈的骚水从小穴里溢出。
“不要、不要顶了呜呜……”
余舒捂着肚子,觉得那里会被肉棒操破,肉器上的青筋磨得肉壁既爽快又酥麻,一阵阵的高潮像电流蔓延过全身。
肉洞已经被操得抽搐,淫乱地夹着两根鸡巴,身体的主人被快感激荡得失神,不停地叫着老公放过他。
乳头被碾得红肿,像两颗红艳的樱桃点缀在乳肉上,余舒的眼泪簌簌地流着,像承受不住强烈性爱的小娼妓。
明明是个保守的人妻,被操得如雏妓,湿哒哒地敞开身体,被迫地接受着来自两个丈夫的滋润雨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奶子伸过来,”两颗漂亮的乳头在顾云景面前不停地晃悠,顾云景有点想咬。
余舒主动地挺胸,讨好地送上柔软的乳头,男人把左边的乳头含在嘴里,用牙尖细细地咬着磋磨。
“啊!”
余舒挺腰,被捆住的阴茎受不住地抖动。
像身怀六甲的妇人,腹部被顶得隆起,乳头还被男人叼在嘴里亵玩。
舌尖慢慢地舔着乳孔,余舒呼吸不稳地喘息,啊啊啊啊啊……
小穴愈发地湿润,控制不住地缩紧了小穴,却又被肆意地顶到高潮,余舒翻着白眼,乳头都被吸肿了。
等到顾云景吐出,粉嫩的奶头已经肿了一倍,男人看着余舒夸张地发抖,“骚货,被吸奶都能高潮。”
狠厉的巴掌扇在另一边的乳肉上,“把另一个骚奶头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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