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前小半辈子的人生里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在床上被人扒了裤子露出屁股,深邃的臀沟里,最隐秘的肛门被另一个男性用手指奸弄,还是他自愿的。
是的,是他自愿的。
好歹人高马大一百多斤的警校生,若是真的用尽全力去反抗去挣扎,也不是不能提起裤子逃出房间。
可是,抗拒的念头刚起,背脊被人安抚地一下下深重而又缓慢地抚过,他心里刚燃起的小火苗就‘呲啦——’一声被温泉水浇得透透的。
那可是小春树啊……
两个男人之间真要谈恋爱的话,总要有个人居于下方的,难道要让未成年的小春树被他压在他身下吗?
都已经联想到未来的半长发青年很快自我说服成功,不仅安分下来配合身后少年的动作把裤子从腿上褪掉,还不引人注意地往后蹭了蹭,让自己的臀肉更靠近少年人的手掌。
纳迦眼含笑意,明明是个身高一米九的挺拔青年,偏偏浑身上下都散发出惹人怜爱的小狗狗气息。
真可爱啊。
掌心搓了搓挺翘的臀肉,把全身紧绷的警校生揉到浑身发热发麻,四肢发软,肌肉像融化在他手下一样,再也没有半点硬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隐忍的呻吟从咬着枕头角的口中发出。
半长发青年侧身躺在床上,微微蜷缩着大长腿,双眼死死闭着不敢睁开,满脸红晕,卷翘的睫毛紧张地抖动个不停。
少年把他的一条腿屈起,他也没有动静,只是乖顺着任由纳迦把他摆弄成一个钝角,而他的翘屁股就是最突出的那个角。
因为两腿分开不再并拢,臀沟的嫩肉也露出一线粉色来,若隐若现,勾着人去探索更多。
纳迦掰开一侧臀肉,彻底把常年深藏沟壑中未被开拓的雏菊肛眼暴露出来。
白发少年的紫眸中闪过一丝惊疑不定,紧缩着的褶皱竟然有着一点反射光亮的水意,他拿指尖点了点,又两指互相搓了搓,确定了这确实是人体自主分泌出来的肠液后,看待警校生的眼神有了变化。
这……该不会又是一个降谷零第二吧。
不会吧,不会吧,天赋异禀的多汁体质一来就来俩的嘛?
萩原研二还更夸张一点,既没有刺激鸡巴和屁眼,也没有用过后面的经验,杂七杂八的催情药也没有接触,居然就能自动出淫水。
哦,这是黄油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没事了,正常。
“研二酱,你这么多年来是怎么忍住没有开发自己的屁股的啊?”
白嫩的指腹轻轻蹭了蹭瑟缩颤抖的菊眼,纳迦借着指尖撬开的一条缝隙中,流出来的粘稠汁液一点点把自己的手指往里钻。
“你知道你的屁穴在自己流水吗?我还什么都没有来得及做,肠道里就已经全是水了哦。”
“唔……”整张脸埋在枕头里的青年不满地摇了摇头,似乎在让白发少年别再说了。
萩原研二恨不得拿枕头闷死自己算了,
他当然也发现自己的屁股洞流水了啊!!!
这种从未出现过的奇异现象把他自己也砸了个懵,他怎么会知道原因嘛。
以前自慰打手枪的时候,他的屁眼可是从来没有过这种流水反应的,谁能想到啊!
一时居然不知道是自己的身体天性淫荡,还是小春树对他的吸引力太大,大到身体的生理反应都拐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小春树……哈……慢一点,研二酱感觉好涨哦……”
萩原研二不自觉地用手摸上腹部,这种身体内部构造被同性摸索的感觉真是怪异极了。
但一想到这么干的人是小春树,他又情不自禁地兴奋。
啊,他真的好变态哦。
变态的研二酱屁股洞里被白发少年顺利插入了整根手指,嫩屁眼里湿漉漉的,突如其来的异物入侵让肠道全面收缩着排斥异物,极力抗拒着纳迦的手指。
可惜没用,萩原研二肠穴里分泌出来的淫汁润滑效果太好,只要插进了一根手指,后续的抠挖骚弄自然不在话下,敏感的肠肉自然屈服在手指灵巧的动作下,服服帖帖地亲吻着纳迦的指节。
被淫水浸泡得湿软滑嫩的内壁上,纳迦的手指左右转动着,整个摸了一圈,很快找到了一块不同寻常的凸起硬肉,便毫不犹豫朝那按了一下。
半长发青年紧闭的双眼倏然睁开,整个身子都在床单上弹动一下,前方硬邦邦的肉棒,铃口翕张着吐出前液。
“……等、等等!”
还对方才那下子突然从肛穴里传遍全身的剧烈快感心有余悸的萩原研二,冷不丁回头,也不顾自己满脸通红,紧盯着白发少年的眼眸,惊疑不定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刚、刚那是什么啊?”
“那是研二酱的前列腺啊,怎么样,很爽吧。”说着,纳迦手底下又按了一次。
“哈……唔……怎么会!”
萩原研二混迹朋友圈范围广阔,又有过男性同学曾经找他表达过好感,出于想要郑重对待他人心意的想法,他是认真查询过相关资料才好好地去感谢并拒绝了对方的。
资料里面他也看到过一些男性性交方式的相关名词,可他以为男人的肠道根部不是天生的性器官,比起快感更多的是在忍受痛苦,所以他才不想让小春树躺在他身下。
谁想到,前列腺快感竟然这么刺激的吗?
“……嗯……哼……小春树……哈……拜托……不要一直按研二酱哪里啦!”
白发少年置若罔闻,饶有兴致地观察着脸红鼻红的青年爽快的表情。
用肉棒自慰的时候,虽然也是有快感的,但是最爽的只有射精那几秒,而前列腺被触碰却是一直会有重复的射精般快感,更爽更绵长,最美妙的是,这种舒爽还可以通过长时间叠加。
方才半撑起头的警校生已经再次手软,脑袋重新砸回枕头里,用胳膊捂着眼,半遮盖面庞,嘴里呢喃着辨不清的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