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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白尘缓过来后,撑着酸软的腿站起来,下意识看了手机一眼,发现屏幕已经暗下去,白简那边把视频电话挂了。卫生间很安静,没有声息,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自己身上残留下来的感觉,像一枚锋利的钩子,将刚刚发生的一切又轻易地钩起来。自己在白简的指令下,做出各种羞耻的动作,一开始还是被迫为之,到了后来,他变成了不知被谁操控的傀儡,所有取悦自己的动作都是本能的,像吃饭喝水一样自然。
这就是白简所做的事情,把一个石头推到山坡上,然后放开手,看石头自己往下滚,一直滚啊滚,根本停不下来,直到掉入欲望的深渊。
身体正对卫生间的镜子,白尘不经意间看见一个裸体,觉得陌生,他恍惚地多看了几眼,对镜子里的人影作各种判断,又一下子像梦中惊醒似的,意识到这是自己,马上厌恶地别过眼睛。他已经很久都没有照过镜子了,纵使天天面对自己的躯体,从另一个角度看到它,还是会被吓到。多么畸形的身体啊。
已经是十二月,脱了衣服站了半天,他身体冻得像个冰块。在浴缸的热水中泡了好一会儿,身体才慢慢热起来。
白尘回到卧室,准备休息,看到白简的电话又打过来,气不过把手机往地上掷去,地上铺了厚厚一层地毯,手机在地上滚了几滚,什么事都没有。
视频电话的提示音锲而不舍地响了三十秒,停下来,又开始响。他只得把手机捡起来。
“什么事?”
“现在,自慰给我看。”
“你别太过分。”
“不自慰,换尿道电流三十分钟。”白简像一个无耻的嫖客。
“这么晚了,我要睡了。”现在,换白尘来说这句话,他自己没有意识到,他的语气都带着几分乞求了。
“自慰就几分钟,做完了让你睡,明天我不会为难你。”
白尘斟酌了一会,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面对白简不知何时会有的刁难,他一整天都战战兢兢,不如就豁出去这么一次,起码明天可以过得安生些。悲哀像老鼠一样啮咬他的心,细碎的折磨永无尽头。他知道这一切很可笑,白简拿走他所有的东西,然后再一样一样地抛过来:“想要吗,那就拿其他东西来换。”他原本不用面对自慰还是尿道电流这样的选择,但是,现在一切都错乱了。这次用自慰换尿道那里免于被电流刺激,他日,他想到自己在白简面前主动张开腿自慰,他的心会破一个洞,呼呼灌进寒风,又冷又疼。
但是,尿道被电流刺激后那种身体全面溃散的感觉太难受了。他必须得拿千疮百孔的身体,去补一个一个的窟窿,这里补上了,那里又破了一个洞,永远补不完。
见白尘同意,白简心下得意,但是面上并没显露出什么高兴的神色。在白尘洗澡的那会儿,他已经看过了好些白尘相关的片子了,那是在家里地下室拍的。每一部他都只看了一两眼,录好的片子,没有实时直播来得刺激。让白尘在他面前做,不是比看片子更有趣?而且,白尘还没怎么在他面前自慰过呢。
“平躺,背朝下,双腿张开,然后,你可以开始做了。”
白尘伸出右手,圈住自己的分身。
“不是这里,用你的女性器官,下面的花蒂和花穴。”
白尘的手顿了顿,从分身滑到阴蒂上,他感受到下面凹陷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凸起,一碰,那个柔弱的地方就陷下去了,闪电般的快感窜上来。他的手于是稍稍偏离那个刺激感最强烈的地方,在阴蒂的周围摩挲着,缓缓移动。或者以阴蒂为中心,四下绕圈。有时五指并在一起,在阴蒂下方轻轻拍打,力道所及,下面的两片花瓣在他的手指下颤动、绽放,敏感纤细,有点痒,像睫毛搔弄他的掌心。花瓣保护下的阴道张开一个小口,沁出一点湿意,凝于掌下。
“另一只手也不要闲着,去抚慰你的奶头。”
白简的命令让白尘清醒了点,他原本放在腰侧的手抬起来,落在自己的胸口,攥住左边的乳头,把它往下按压,一松手,那个乳头就像弹性甚好的果子,又轻轻巧巧地弹回来。白尘抚摸自己的乳头,绕着乳晕打转。手下的东西似乎发生了某种变化,在慢慢膨胀,不复之前的柔软,变得像小石子一样坚硬了。
身体的兴奋被彻底唤起来了,白尘像鱼儿一样摆动身体。放在阴部的手,一圈圈搓揉,逐渐靠近欲望的中心。此刻,那个如小籽一般的花蒂已经挺立起来了,撑开花瓣,冒出半个头。白尘用手指抚摸阴蒂的底部,指尖绕着圈儿。饶了几分钟,手指累了,静止下来,他的身体变得像摇曳的水草,灵活无比,不由自主地摆动,去追逐那带来无上快感的指尖。
白尘另一只手的动作也没有停,两指夹住乳头,或捏、或拉、或揉,狠狠往下一按,让乳果整个陷入乳晕中,等它弹出去,手指已经等候在外面了,指尖嵌入乳孔,用坚硬的指甲在乳缝中滑动。
乳头的颜色红得滴血,像成熟的果子。右边那个乳头,对比起来就很可怜了,颜色黯淡,体量狭小,萎在乳晕上,随着左胸的震颤微弱地一 ', ' ')('
动一动。
“不要只弄左边的奶头,右边的奶头,也去弄一弄,把它弄得像左边那个一样大,一样红。”白简的语气已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白尘的手指抬起来,左边的乳头失却温暖,留恋不舍地摩挲他的指腹,但是那一点温暖最终还是远离了,落在右乳上,细心抚慰那里。
欲望越来越强烈,白尘的手指由阴蒂的底部,潜行到阴蒂的顶端,快速地搓揉那里,他的双腿合拢又分开,分开又合拢。
突然,他身体猛烈地弹跳起来,在空中绷紧如一张弓,只持续了一秒钟,又像弓弦断裂,倏忽软下去。白尘的手,扔在不停地摩擦他的阴蒂,直到高潮渐渐退下去。
白简透过屏幕,看到白尘的脸上露出似欢愉似痛苦的神情。他的身体刚刚发泄,正是敏感的时候,这个时候对阴蒂的刺激,所得的愉悦也是夹杂着痛苦的愉悦。
等到高潮彻底退下去,白尘躺在床上喘气,脸上笼着细汗,肌肤笼着红霞,像是经历一场剧烈的长跑运动。
他躺了一会儿,抽出纸巾,想把下身擦干净。
“后穴感觉如何?很空虚吧?”白简调笑地问道。
白尘擦下身的动作一顿,后穴的感觉便格外的鲜明,瘙痒,发热,还在翕动,肛口一缩一缩的。
“再自慰一次,这次,放在奶头上的手,换一个地方,去刺激你的肛门。”
白尘还在擦他的下身,擦了很久,正在白简以为他不肯再做的时候,他躺下了。
抚慰阴蒂的动作已是驾熟就轻。只是因为下身刚刚高潮过,阴蒂的感觉没有完全退下去,手下的动作大了,阴蒂就会因为过度刺激而不舒服。白尘抚慰阴蒂的动作放慢了许多,有一下没一下的,每次只是从阴蒂头部掠过,就停下了。即便这样,还是觉得难以承受。
白尘换了个地方刺激,在外阴唇上揉搓,如此这般,才算适应了刺激。
后穴,则完全是另一番景况。那里闲置许久,已是欲火难耐。白尘的手刚摸到肛门,在肛口周围打转,菊心就像个小型的漩涡,将他的手指直往中间吸去。手指一到了菊心,那个小口就自动张开,很欢迎的样子,将他的手指迎进去。
白尘几乎没有感受到什么阻碍,手指就陷入到一团高热的挤压中。
内壁像缎子一般光滑,白尘小心地抚摸。摸过的地方,寸寸发热,灼痛感只能依靠更粗暴的抚摸才可以化解。于是,他往指尖注入几分力气,按在直肠内壁上,像是测试那里的紧致度,循环按了两圈。
白简看不见哥哥手下的动作,只看到白尘的肛口在手指的挤压下,变换不同的形状。当白尘终于把手指抽出来的时候,那上面水淋淋的。他有些羡慕白尘的手指,如果可以的话,他想把那碍眼的手指拿开,换自己的分身,插进去。但是现在,他也只能依赖观看那根手指的戳刺,把下身的欲望缓解一二。
“手指插进去,自己动。”
白尘开始在自己的后穴进进出出。之后的动作,不用任何人指点,水到渠成。手指像是被控制的机器,在他后穴以极快的速度抽插,后穴被塞满时快乐,肠壁被摩擦时快乐,最快乐的,还是手指摩擦过前列腺,快感从那个小点发射到四周,身体过了电似的抽搐。他开始集中朝那一点刺激,快感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经过这段时间的休整,他的阴蒂由不耐刺激变得渴望高强度的刺激,他的手指动作粗暴起来,掐住阴蒂的顶端,朝中间挤,或者两指隔着阴蒂发力,把那点软肉拧成薄薄的一线,似乎下一刻,椭圆立体的阴蒂就会被挤压成一个平面。
快感越强,白尘双手的动作越快。白简看到白尘化成一条妖媚的蛇,全身没有骨头一样,身体随意扭动成不同形状。
临近高潮,白尘的动作突然变慢了,他变成一只归巢的鸟,静静收拢翅膀,蜷缩起身体,将双腿合起,借以挤压大腿内侧的肌肉,只下腹在不停地痉挛,提醒白简他依旧在欲望的狂潮中翻滚。
白尘尖叫一声,停下了双手的动作,他到达了二次高潮。
他胸脯剧烈地起伏,双腿屈起又崩直,来回几次。
一抽出手指,肛口堵不住了,肠液流出来,他感觉下身一片湿热。隔了这么一会儿,花穴流出的淫液已经凉了,他的身下冷热交替,他觉得不舒服,挪了挪身体,又突然反应过来,这样一切不都被白简看去了吗,泥泞的下体,染上大块湿痕的床单。这是他淫乱的证据。
他把屁股挪回原来的地方,把下面压住,打算等视频电话挂断再清理。
白简果然没有放过让他难堪的机会:“屁股抬起来。”
于是,白尘又得像展示一个藏品一样,向白简展示他的下体。
顶端的阴蒂像个小珊瑚珠,泛着晶莹的光泽。左右两边的花瓣,糜烂得像是揉碎的花瓣,可以挤出汁液来。下身笼着一层水光,湿滑细腻,像是裹在透明的琥珀中,琥珀里红白相间,红的是阴阜和臀缝,白的是臀腿周围的白的反光的皮肤,淫靡中,又透露出宁静和优美的样 ', ' ')('
子。
白简眼睛都看直了,用目光抚摸了一遍又一遍,才心满意足地挂断电话。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