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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简过去出差,少则一两天,多则一周,总是会把白尘带在身边。商务上的事情,有其他的秘书或者助理处理,带白尘,只是为了给枯燥的生活多些调剂罢了。
白简想带一个人,谁也不会说什么,他体会不到白尘的难堪。随时随地的玩弄之外,更令白尘难以忍受的是,他是作为一个无用的摆设放在白简身边的。他没有远大的理想,曾经所想,也不过是在图书馆这样的地方待一辈子,他喜欢埋在故纸堆中,像一条鱼游弋在深水之下,那里自有他广阔的世界,偶尔从水上透露出外面的一线微光,维持他与外界的联系就够了。
自从和白简到了S市,他就频繁暴露在众人的眼光之中,在公司是这样,出差了也是这样。白简风度翩翩游刃有余,秘书妆容精致做事干练,他就像一个灰扑扑的破陶罐并置在两个上了釉的玉器旁边,华美的越发高贵,粗劣的愈见卑微。
再怎么饱受磋磨,他毕竟是二十六岁的年轻人,没有练就一颗油盐不进的心,亦无法彻底放逐自己。他的身体已经这样了,存的却不是破罐子破摔的心思,而是带着敝帚自珍的悲凉意味,如果可以,他也想好好生活,即使带着如噩梦一般的记忆。
可是,如果白简不放手,他还能好好生活吗?
有一次见的客户是一个喜欢中国文化的外国人,对方倒是颇有兴趣地看了他好几眼,和白简谈话的时候目光也不经意间往这边瞟。席间,他还一个劲地给白尘劝酒。白尘也不担心会给白简的合作造成负面影响,酒没有喝,实在拒绝不了,就喝了一小口,那也是因为他不善于拒绝他人的缘故,何况,那个人看起来并不讨厌。
对方毫不掩饰对他的好感,说他像自己曾经在博物馆看到过的古代陶罐,非常“静美”。那人似乎觉得这个形容很绝妙,重复了两次,脸上泛着光,很兴奋的样子。一时间,席上众人又把目光投到白尘身上。白简的目光尤其幽深,像古井中的水,凉意顺着他的目光爬到白尘身上,他无端打了个冷颤。掩饰性的喝一口水,低下头,藏住了嘲弄的表情。
两人说的陶罐能是一回事吗?瓦砾堆中的破陶罐和博物馆中供人观赏的文物陶罐。
告别时,那人和他握手,手劲很大。末了,状似无意地摩挲了一下他的手背。白尘顿时像吃了苍蝇一样,觉得恶心,事后洗了无数遍手。
他有种被人愚弄的感觉,更让他绝望的是,他意识到自己对男人的触碰是这般厌恶。
白简和白行从身到心,把他毁了。
那人摸他手的动作白简看到了,他以为白简会借机惩罚他。晚上到了临睡前,他一直等待那件事的发生,却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怎么,你希望我做些什么吗?”白简问。
白尘拉过被子,背对白简躺着,没有理会。
“我看到他摸了你的手,你当时也没第一时间挣脱,但这不是你的错。”
“啊,是吗,以前怎么没见你讲道理。你不是最喜欢迁怒吗?“白尘以为只是心里想想,没想到却讲这句话说出来了。
白简自然知道白尘说的是将他父亲出轨的事情迁怒到白尘和她母亲身上。白尘说的也没错,的确是迁怒,但不是为出轨迁怒,只是这里面的原因,也没必要和白尘说。因此,就没说话,关了灯,不顾白尘的挣扎,搂住他的腰身。
没有性事和花样翻新的惩罚,两人倒是度过了难得平静的一晚上。
事后,白简出差,就没有次次带着白尘,即便带他,也不像过去那样要他随时陪侍在身边,白尘可以一个人在酒店待着。
这次,白简干脆是自己带秘书出去,没白尘什么事,他乐得清净,早早下班,自己给自己做了一顿饭,又看看书。白简书房的书很多,财经、社科、文化、历史、古籍应有尽有,这是用来装点门面的,他看的少。倒是白尘看得多,常常趁他不在的时候来这里翻阅。
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直到白简视频电话打过来的时候,白尘才知道已经到了晚上十点多。他匆匆走出书房,才接起电话。
“在做什么?”白简问。似乎刚结束工作,神色间有一丝疲惫。
“没做什么。”白尘冷淡地回答。除了他的身体,那个东西他控制不了,他能控制的,比如他自己的喜好,一丝一毫他都不想让白简知道。仿佛白简对他的了解多一分,他就更深地往下陷落一分。
白简碰了个钉子,即便在口头上,也要讨回来。
“多久没有排尿了?”白简笑着问。尿道控制器的开关在他那里,白尘多久没有排尿甚至膀胱里尿液的容量他都一清二楚的,但他就是要故意问。无他,每次提到排尿相关的话题,白尘就羞耻得要死,有时候还会露出心如死灰的绝望表情。
白简的问话再一次提醒他,他是一个连排尿都不能自主的人。活人也是能被人尿憋死的,假如白简想用这个方式折磨他。
白尘低着头,不说话。
不能完整地看到哥哥的脸,令白尘有些不悦。
“把头抬起来。” ', ' ')('
白尘没动。
“你已经七个小时没有排尿了吧?我看你精神不错,想必憋到明天也可以。”白简淡淡说。他已经注意到,白尘的嘴唇干燥得起皮,大概是膀胱里憋得厉害,不敢喝水。
白尘抬起头,羞愤交加,却是一句话没说,咬着唇。
“现在,去喝水。”白简命令道。
白尘不愿意,犹豫着还是接了一杯水,慢慢啜饮完。虽然水喝下去要经过身体吸收,没那么快到膀胱。但是他总感觉那些从喉咙里滑下去的水,直接灌进了他的膀胱,让他小腹酸痛,像怀揣一个坚硬的石头,他的肚子直往下坠。
“再喝一杯。”
“你!”白尘和白简怒目相对,最终,还是他的目光先软下去,自虐似的,将重新接的水一饮而尽。
现在,他一低下头,就可以看到自己肚子圆润的弧度,连家居服都掩盖不了。
“衣服掀起来,我看看你的肚子。”
白尘闭上眼睛,半晌睁开,把衣服的下摆推到胸前,将摄像头对准自己的肚子。
白简喜欢玩他这里,现在不能用手玩,就用目光去侵犯。白尘的肚子因为长期憋尿,膀胱被撑大了,连带着小腹也大了一圈,肌肉松弛柔软,即便不憋尿的时候,也比寻常人要宽要厚。他身形消瘦,怪异的胸部和腹部,让他只能穿宽松的衣服。
白简上上下下看了足足有一分钟,看到白尘饱满的肚皮反射着雪白的光,肚脐因为小腹的饱满而更深地陷下去,只余一个小小的孔。肚子上那滩软肉在他目光中忐忑地起伏,偶尔大大地晃荡一两下,带动整个肚皮都在如水波一样荡漾。那是因为白尘忍不住了,打了一个尿噤。
成心要让他晃动得更厉害,白简打开了尿道控制器的开关。无数道细小的电流钻进白尘的尿道前列腺,往更深处钻去,仿佛要一直钻到后穴那个敏感的地方,引起电流的共震。白尘的小腹充斥着细密的快感,这种快感变成无数根小棍子,搅动他膀胱内充盈的液体,液体又旋涡状地扩散到膀胱壁上,仿佛把那里又冲大了一圈,膀胱有一种被被强行扩张的不适,酸软麻胀。
“呜……”白尘捂着肚子呻吟。
电流开了三分钟,白尘冷汗直冒,站都站不稳。肚子像个挂在他腰上的大麻袋,把他身子直往下拉。他只能勾着身子,护住那个脆弱的地方,让自己好受一些。
白尘所得并不仅仅是痛苦,白简看得到的地方,阴茎正慢慢勃起。尿道控制器是个轻便的小玩意儿,可以掌握白尘尿道的开关,阻止他射精或者排尿,正常状态下,并不影响白尘的勃起。至于白简看不到的地方,正泛滥成灾,花穴已经湿润温软,前面的花蒂亦已是勃起,在两片花瓣的保护下偷偷探出来,摩擦到内裤,就是一阵酥爽。后穴像有自己意识的活物,开开合合,不时顺着边缘挤出一丝液体,无声地把内裤沁湿。
“现在去卫生间,给自己导尿。”
白简终于将尿道控制器的电流关闭了,电流的余威尚在,变成细小的颗粒在白尘的尿道和膀胱中跳动。他的身体如惯性一般,还在晃动。
白简看到白尘大口喘气,脸红扑扑的,也不知道是刺激太过还是害羞。
好一会儿,白尘终于站稳了。卫生间在十米之外,他却是一步也跨不开。
白简容许他排泄出那折磨他多时的液体,他不用再憋着了。可是,白简让他自己导尿。
自从阴茎被植入尿道控制器,他从没自己碰过那地方。每次白简给他导尿的时候,他总是想,阴茎长在他身上,却被别人控制,这多么滑稽啊。可是,现在让他自己导尿,他好像重新意识到阴茎是自己的。
将管子插入尿道中,本不该被异物侵入的地方要被强行捅开,一路摩擦,最后插入到足够的深度。
就好像是自己强奸自己。
“很晚了,你再磨蹭的话,我要去睡了。”白简催促。
看到手机屏幕晃动了几下,接着一阵晃动,白简知道,白尘正在向卫生间走去。
“打开洗手池下面的柜子,里面有导尿管。”
白尘看到各种各样的导尿管,尽管已经见过并且大半都用过,还是觉得畏惧。他挑了一根最细的。
“你选的哪根……不是这个,用边上那个透明的,最粗的那根。”
白尘颤抖地拿起那根导尿管,手指无力,差点将导尿管掉下去。
“这种导尿管我还有很多。”白简警告。
白尘怔怔地望着手中那根乳胶软管,管壁很薄,食指粗细,比奶茶的吸管还要大。
这么粗的东西,要插入他的尿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