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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上班,白尘战战兢兢,不愿意坐到副驾驶上,白简转性了一般,竟然也没为难他。上车后,白尘才发现白简又想了新法子折腾他。
“把衣服脱光,双膝合拢,跪坐在后座上自慰。”
白尘犹豫了片刻,还是按照白简说的做了。无论怎样,自慰是自己可以控制的,比在座椅上被两个嵌入式阳具插得高潮失神要好。
这几个月,白尘虽然里外被操熟了,自渎对他还是陌生事情,捧着分身,手放在龟头部位,一时不知道怎么动作。冷不防,一声拉长的喘息在车中响起来,白尘以为是自己嘴里发出的声音,羞得满脸通红,手飞快地移开,软软的分身失了温度垂在会阴部位。喘息声一声接一声地缠绵起伏,白尘意识到,这是白简用车载音响放的,那声音听起来陌生又熟悉,还是自己的,只是不是此刻发出来的,大概是哪一次录的。白尘捂住耳朵,令人血脉喷张的声音还是一个劲往耳朵里钻。不经意间抬头,与白简内后视镜的目光相撞,又低下头去。
“下车前,我要看到你高潮。现在,左手圈住你分身的茎体,上下撸动,右手抚慰你的龟头,按摩龟头二十下,用指尖抠挖尿眼十下,再用食指指尖划过冠状沟,从上到下,绕一圈。”白简不疾不徐地说,每一个字吐得平稳、缓慢,白尘想装作没有听见也不可能。
尿道里突然一痛,似是无声的警告。白尘慢腾腾地把手圈在自己的分身上,开始撸动。音响已经关了,现在车厢中只剩下汽车行驶时低沉柔和的声响和撸动分身的摩擦声音。
两分钟过去了,肉体摩擦的声音还是干涩的。
“怎么,没有出水吗?”白尘的分身用药物改造得比普通人敏感数倍,欲望的唤起是轻而易举的,白简手一摸上去,三两下就能把白尘的分身玩得半硬,前列腺液体从马眼处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流到手上和茎体上,摩擦的动作会变得顺滑许多,摩擦发出的声音也会带上滑溜的水声。白简心下了然,这是白尘又要和他对着来,偷偷摸摸,以为自己不知道。
白尘撸动的动作稍顿,又继续揉捏起手中的物事,自动把白简的问话忽略过去。尽管他的动作已经放得轻柔,尽量施与小的刺激,但是手中那玩意儿早已学会抓住一丝快感来放大无数倍,现在,手抚摸过的地方,已经有酥酥麻麻的感觉被唤起来,绕着分身游走。
“抬起头,把脸从内后视镜里露出来,我要看到你高潮情动的样子。”白简道。
白尘不情不愿地把头对着后视镜,他的脸一从镜子里出现,就被白简像抓住一个小猎物似的抓住了。直逼得白尘逃避地闭上眼睛,白简的目光才移过去,看着前方的路面。
接下来,白简专心开车,没有说话,只不时侧过头,随意地将内后视镜瞟上几眼。白尘的目光始终是清明的,除了难堪之外,神色不乱。
路前面露出被绿植掩映的大楼一角,已经快到公司了。白简道:“再过一分钟,就到了公司楼下。这一分钟内,如果你没有射出来的话,我就开启尿道控制器半个小时的电流,让你下面射到空,射到什么都没有了,就射尿。”
白尘眼神一乱,动作变得急促了许多,两只手胡乱圈住茎体撸动、揉捏,无意中碰到下面的两个囊袋,快感就如同浇了油的小火苗,猛地窜起来。车已经驶进园区,路面上车辆少了许多,白简有更多的闲暇盯着后视镜。白尘的神色渐渐变得迷乱,脸上也露出一抹绯色,两只眼睛依旧莹润,在失神的间隙偶尔清醒几秒,清澈的瞳仁得能印出人的面容来。有一次大概是太过爽快,车子里响起了一声急促的呻吟,白尘脑袋高高仰起来,在镜子中映出一截脖子,浮着细小的青筋,宛如白瓷。
眼看着公司越来越近,白尘只得一手握住分身,一手握住两个囊袋挤压揉捏,努力取悦自己的性器官。在停车的瞬间,腰身一软,射出一股白浊,喷在前座的椅背上。流状的粘稠液体在黑色的皮质椅面滑过,像是白墙上活动的黑色斑点,有种强烈的不洁之感。白尘自高潮失神中醒过来,不愿再看,扯过纸巾,摸到椅背上大致的位置,反复擦几遍。
分身上面也是淋漓的汁液,白尘擦干净,准备套上裤子,被白简制止了。他随意扔一件衣服盖上白尘的身体后,下车来到后座,捧起白尘的分身,仔细打量。
小东西已经软下来,在他手中蜷缩成一团,龟头颜色艳红,表皮光滑细腻,没有指痕和掐弄的痕迹。绕着冠状沟抚摸了一遍,白尘抖着身子,分身又有硬起来的趋势。白简把白尘的玉茎查看了一遍后,一手提着,撇过一边,又托起两个卵蛋细细查看,卵蛋皱皱的表皮上,一些凌乱的指痕依稀可辩,有个指痕弯曲如小钩,大概是自慰的时候没控制好力道,掐得重了,现在还留着清晰的月牙痕迹。
“我怎么说的,自慰的时候,还要抚慰龟头和冠状沟。该碰的地方不碰,不该碰的地方乱碰,你说,该怎么罚你呢?”
两人一起下车,白尘想着白简的话,一时为不知道什么时候降下的惩罚畏惧,一时又有些懊恼自己违抗白简。白简在性事上极其霸道专横,说一 ', ' ')('
不二,容不得自己违逆。白简曾经强调过,分身、卵蛋、后穴这几个地方,他自己不能碰,情动忘我时偶尔一碰,就是好一顿责罚。
白尘害怕白简的惩罚,但是自己刚才故意没有抠尿眼儿和冠状沟,存的也是反抗的心思。本来已经被控制得死死的,这点反抗,与其说是反抗,不如说是争取一点自己的空间。他的所有日常空间都被白简占满,只有和白简对着干的那点空间,才是自己的,他得以喘口气。为此,所有事后的算账也是可以忍耐的。想通了这点,白尘把肩膀挺得更直些,走得也更快了。
白简落后几步,看着白尘的背影,若有所思。现在两人在S市,他想做什么都没人阻止。哪怕重新弄一个地下室,把白尘调教成彻头彻尾的性奴隶,也没什么不可能。白尘虽然心性坚定,但是人终究是很脆弱的,怕冷,怕热,还怕疼痛、快感和羞辱。疼痛让他们涕泗横流,快感又令他们瑟瑟发抖,还有羞耻,关于生理上的一切,吃喝或者排泄,都能让人堕入羞耻绝望的深渊。调教的法子又那么多,只要他想,让白尘人格丧失,唯唯诺诺,变得比兔子还温顺,比狗还忠诚,最短几个月就可以做到。白尘没有变成那样,也就是他留有余地而已。一成不变的奴隶没有意思,哪怕是想控制一个人,调教的过程中也要有高低起伏的变化,既要有反抗之时的灵魂闪光,也要有反抗之后的畏惧绝望,既要有孤注一掷的哀恳求告,也要有愿望落空的心如寒灰。各种情绪交织,这样才能拼凑成一曲完美的乐章。
有句俗话说,“哀莫大于心死”,白简觉得,对于白尘而言,则是“哀莫大于心不死”,心死了,就是铁板一块,无处下手,心不死,就是冬天的土地,表面看起来没有生机,实际上处处是空隙,春天一到,处处漏进雨水阳光,转眼又是芳草遍地。站在他自己的角度,他是喜欢白尘不驯服时表现的活力与生机的,当然,反抗之后的镇压也别有一番趣味。
白简在白尘的后面,露出莫名的笑容来。
早晨膀胱里的尿液放空了,上午虽然灌了两杯水,对白尘而言,也并没有多么难熬,到了中午,白简照例把他带到卫生间,用导尿管把尿液导出来。下午三杯水,膀胱压迫得酸胀难耐,好歹晚上不用加班,两人按时归家,到家后,折腾他许久的尿液也被允许放出来。因此白尘一整日过得居然也算平安无事。
晚上,白简压着白尘操干了很久。结束后,才十点多的光景。两人靠在床上,白尘终究忍不住,拿起床头柜上的照片看起来。
照片的背景是大团的鲜花和气球,两三个在座宾客露出凌乱的一角。照片右下角有几个不显眼的小字:十岁生日留恋。想必,是白行十岁生日时照的。只是,照片上的几个人没有沾染生日宴会上的喜气,除了白行笑得很开心之外,其他几个人都显得心事重重。照片中那个年轻的女人是兄弟两人的母亲沈流霞,她头发高高绾起,着一身黑色连衣裙,全身上下只以珍珠耳环和珍珠项链点缀,显得脖颈修长,气质高贵大方。
白尘大略知道沈流霞的一些事情。沈流霞和白止是青梅竹马,出身大家,两人门当户对。这种大家族间明面上光鲜的结合,背后总是有一些是非隐衷。沈流霞的忧郁,隔着照片都能感受得到。即便发生了这么多事情,白尘也对沈流霞恨不起来,现在看到她的照片,心里那点愧疚又翻搅起来了。沈流霞和母亲相似的神态与眼神,已经暗暗让白尘将她看作自己和母亲这边的人,对这个女人多了亲近之意,对白止这个父亲心理上就更是疏远。
照片中,大人站两边,两个小孩站中间。沈流霞搂着白行的肩膀,白简比白行高一个头,身体和父亲紧靠在一起,头又朝父亲这边侧着。白简虽则站在白行旁边,因为太过偏向父亲那边,打破了照片的均衡感,两人之间留着一些空白。照片上的四个人,不像一个整体,倒像是两个阵营。
白尘觉得有些怪异,又一时想不清楚怪异在哪。每次在白简一家的合照前面和有血缘关系的兄弟行苟且之事,白尘就很不适应,尤其是沈流霞幽幽的目光好像透过镜框直直射在自己脸上。白尘终于忍不住开口:“这照片收了吧,要不,把照片放大,挂在客厅的墙壁上。”
白简把相框倒下来,压在桌面上,灭掉床头灯,道:“睡吧。”
白尘身体疲累,一时却也睡不着,白简抓住他的分身把玩了片刻,又去玩他膀胱那处的软肉。这地方如今变得很敏感,即便膀胱里没有尿液积蓄,一碰上去也是酸酸涨涨的。分身的控制器没有打开,精液射不出来。后穴处用肛塞堵住,淫水浇在肛塞上后,牢牢堵在穴里。至于花穴,那里塞进去一个吸水的毛巾,阴道一分泌出液体,马上就被吸收。白简无论怎么玩,都不用担心把床单弄湿。
白尘用两个穴高潮了数次,终于睡过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