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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鼓起的真空床里,一个人影四肢慌乱地移动。狭小的空间让白尘憋闷不已,即将发生的事情更是令白尘心生恐惧。
白行启动开关,只听见“咻咻”的一阵声响,真空床里的空气迅速被吸尽。乳胶床里的身影有过瞬间的剧烈挣扎,双腿曲起,胸部剧烈起伏后,白色的乳胶挤压下来,紧紧贴上白尘赤裸的身体。白尘困在真空床中,再也不能挣动分毫。
白简步入地下室,没看见白尘,扫视一圈,才看到地上有个面容模糊的人影,全身蒙在透明乳胶中。
乍一看去,分不清男女。
透明乳胶像是长在身体上,身体曲线起伏、转弯之处,无不勾勒得清楚明白。胸部和腹部高高耸起,如怀孕的女子,但是大张的双腿间深棕色的一团,又显示这是一个男子。如琥珀中的昆虫一样,男子在仓促间被制止了所有动作,一只腿呈现自然伸直的状态,另一只腿膝盖弯却微微曲起,还来不及放下。男子头部亦套在真空床中,只在嘴部露出一个细管,以供呼吸。
白简从没见过这个样子的白尘,某些部分被模糊掉,另外一些特质却在模糊之中放大地凸显,让人心痒难耐。白简好奇之中又有些兴奋,试探性地抚上男人圆润的肚子,轻微的动作似乎让男人很难受,手下人一颤,腹部艰难起伏着。
人仿佛完全沦为一个会呼吸的肉块,白简凌虐之心大起,想要逼出这具身体更多的反应,便用了三分力气,朝凸起的腹部按下去,然后松手。
只见腹部在短暂地陷下去后又膨胀起来,周围的皮肉跟着活动,抖成一条此起彼落的曲线。从吸管那里传来的呼吸声急促了许多。
白尘困在真空床中,痛苦莫可言状。皮肤受到极度的压迫感,细细密密的刺痛如无数针扎。全身不能动弹,又热又闷,包裹在不透气的材料中,只有嘴唇通过吸管与外界相连。一线新鲜空气吸入肺腑,缓解了胸腔的憋闷,但是这点空气远远不够,只要呼吸一乱,头就因缺氧而发晕,耳朵里传来叮叮铮铮的金属碰撞之声。
白尘尽量保持平静,让自己呼吸平稳顺畅。却不料,一阵大力突然涌向他憋涨的腹部,腹内水球被挤压,膀胱痛如刀割,呼吸瞬间就散了。他的心突突地跳,意识差点模糊。接下去腹部传来的持续性刺激则让他差点失禁,但这也是他的错觉而已,他的两个尿道都被塞住,膀胱憋得再厉害,尿液也流不出来。
胸前勾勒出两个饱满的半圆形,白行双手握住,缓缓朝掌心挤压,手下的人痛苦地挣扎,看在白行眼里,那一双乳也只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依旧是高高翘起,挺在胸前,任人玩弄。
白简有一下没一下地按揉肚皮,另外一只手取过振动棒,开了最大档,贴在白尘的分身上。
机器震动的嗡嗡声把急促喘息的声音盖过去,只身体曲线的起伏能够透露出白尘的灭顶痛苦。
膀胱长久地被撑大,酸涩难当。分身插着尿道棒,明明是痛苦的,却在激烈的震动之中,起了一丝快感。隔着乳胶,那快感虽然微弱,却在不停的刺激下形成燎原之势。下身如被火烧,身体出了一层汗,闷热潮湿如身处蒸笼之中。
他需要大口大口地吸入清凉的空气,那唯一的透气口,却被堵住,白尘胸闷难当。原来白行正用手指把玩吸管,堵几秒,放开几秒。白尘的脑袋,跟着他的动作一仰一仰的,像是某种被开关控制的玩具。
下身的快感已然累积至极限,分身在乳胶的压迫之下,以比平日更慢的速度膨胀起来。低沉压抑的喘息被手指堵住,偶尔泄露一点端倪,那身体却再不堪承受一点刺激了。
一段时间的玩弄之后,白简犹觉得这具身体反应不够,直接将振动棒对准尿口,狠狠地摁上去。
与此同时,白行将手指按在吸管上,半天没有挪开。白尘喘不过气,胸口像堵了一块大石头,全身血液直往脑袋里涌,下身却肿胀得发疼。
要死了,白尘在窒息的恐惧中,眼前阵阵白光闪过,达到了一次干高潮。灭顶的快感在瞬间席卷而来,甚至有一部分的精液在强劲的冲力之下,突破尿道棒的桎梏,顺着边缘挤了出来。
白行松开手,手下的身体喘息如同雷鸣,久久没有平静。
白尘从真空床放出来之时,双颊赤红,喘息急促,双眼无神地盯着虚空,四肢不停地无意识抖动。他的整个身体都湿透了,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分身蠕动着,没有完全软下去。白简抽出尿道塞,汩汩白浊从前端小口流出来,精液流尽之时,淡黄的液体开始如小溪一般流淌。白尘的分身俨然成了关不上的水龙头,不停地向外流水。
这次明显玩过头了,白尘傻了一般,陷入濒死的恐惧之中,不动不言,不吃不喝,很久没有缓过来。两个人倒也挺享受照顾他的乐趣,给他洗澡,喂水,按摩僵硬的身体,格外耐心。
真空床太过凶险,两人想起来一阵后怕,如果没有控制好度,可能人就因为窒息一口气上不来猝死了,或者变得痴傻。这不是两人想见到的,于是在白尘精神恢复之后,胶衣取代了真空床 ', ' ')('
,长时间包裹住白尘的身体。
外面的天气逐渐变热,地下室温度比室外低几度,一个大功率取暖器摆在木马旁边,成了折磨白尘的另外一个刑具。
白尘全身裹在黑色的胶衣中,头部用一个黑色的头套套住,只在裆部的地方开了口,露出雪白的皮肤,黑白对比极为鲜明,整个下阴,就像是射入黑暗的一道光线,夺去人的所有注意力。如果再看得仔细一些,会发现这身体的白不是纯粹的白,在最中心的地方,露出一线红色,那是白尘急欲掩藏的耻部。
全身闷热,裆部的清凉让人难堪,白尘合拢双腿,战战兢兢地打量身边呈三角形的物体。
这是一具简易的三角木马,主体是一个背靠木架的三棱形柱子。锋利的一边尖角朝上,宛如薄刃,棱形顶边,固定着两个婴儿手臂粗细的硅胶阳具。
木马旁边有一对脚凳,白简和白行顶开白尘的双腿,托住他的身体,让他横跨于木马之上。两个润滑好的硅胶阳具在白尘的股间戳刺,淋漓的汁液从洞口流出,顺着股缝一直流到硅胶阳具上。白尘难耐地扭动身子。
“别急,待会就让你爽。”白简拍了拍他的屁股,聊作安慰。
木架两边各垂下一根绳子,两人把白尘的手臂举起来,将绳子一圈圈地绕在白尘手腕上,这样,在把脚凳移开之时,白尘的身体就呈凌空之势,唯一的着力点是嵌于股缝间的木马。白尘跨在木马上,手足无措,白行将两根阳具对准花穴和后穴后,两人托起他的身子,缓缓下移,一边把脚凳踢开。
阳具贴着穴壁寸寸深入,因为催情药空熬许久的身子敏感无比,几乎在含入阳具前端时,就喷吐出粘稠的汁液,直肠和花穴同时充实的感觉让白尘急促地抽气。直到两人收手,白尘才迸发一声痛苦的尖叫,敏感的胯部没有缓冲地落在木马上,锋利的木边陷入股缝,像一把刀子抵在柔嫩之所,激痛让白尘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仿佛动一下,下身就会被刀子沿着股缝划开。
木马很窄,白尘双手被向上吊起,如果没有两个阳具深入穴腔固定身体,他甚至坐都坐不稳。也正因为如此,全身的重量都落在股缝和两个穴眼上。在重力压迫之下,股缝和木马严丝合缝,两个穴眼将硅胶阳具含得死紧。
白尘剧烈地喘息,股缝像裂开一样疼,娇嫩的花穴摩擦到尖角,刺痛难忍,却又因为阴蒂被木马刮擦,疼痛中带着一丝甘甜。
不知开启了什么开关,插入白尘双穴中的阳具活动着,竟然开始缓慢往外拔。身体内部重新变得空虚瘙痒,白尘夹紧腹部,努力收缩两个花穴,想把两个阳具多留一阵,但是这给身体带来慰藉的东西,还是在外力作用下,毫不留情地完全退出去,徒留两个小洞在火热的空气中翕张,等待着填充。白尘不满地晃动下身,下一刻,两个东西猛地冲进来,力道之强,甚至把身体都冲撞得歪向一边。重新被充实的快乐,让下身的疼痛都变淡了,白尘短促地叫出声。
两个阳具循环动作着,每次都是缓慢地抽出,再同时重重刺入,把白尘插得喘息如泣。花穴后穴的液体一刻不停地流,像是永远流不尽,身下的木马被染成深棕色,触手湿润滑腻。
每隔半个小时,两个阳具会停在他身体内部不动。但是这不是什么好事,身体在刚被塞入胶衣之时,就出了一身汗,汗水不能蒸发,稠乎乎的,好像变成火热的泥巴贴在身上。取暖器又源源不断地放出热量,炙烤这具身体,汗水未干,就重新生了一层。层层堆叠之下,白尘的身体变得厚重黏腻,动一下难受,不动也难受,简直不知道怎么摆好。而且,木马尖角给秘所带来的刺痛,并不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减轻。秘所的皮肤在持续的摩擦之下,充血肿胀,变得额外敏感,棱边戳在那里,疼痛放大了一倍,更是令白尘难以忍耐。只有身下两个阳具的火热抽插,才能把痛苦缓解一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