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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之后的一段时间,白尘就没从刑架上解开过。
一开始,他的尿道发炎,不能正常排尿,兄弟俩就以此为理由禁止他排尿。往往涂了消炎药物之后,用尿道棒塞住,又从嘴里强灌许多水,看他的肚子涨得像个水球,以揉弄他腹部取乐。下面的女性尿道口虽然被通开了,但是太过稚嫩,不能自主地排尿,是以白尘每次都被憋得痛不欲生。他没睡过一个好觉,在各种淫邪的惩罚中晕过去后,昏睡不了多久,就被尿憋醒。晚上两人都会回各自的房间休息,独留他一人被束缚在床上,睁着眼睛等候天明。而天明意味着,白行又要进来折腾他了。
工作日白简要上班,白行像是恪守某种分寸,很少直接插入。多是给他喂水,上午三杯,下午三杯,一杯两百毫升。然后就是抹药,胸口那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两个乳头变得沉甸甸的,像是催熟的果子,透着不正常的颜色,偶尔看见,白尘都难堪地别过眼睛。他许久没照过镜子,大概自己现在变成了一个怪物模样,哪个瘦削的男人胸前会鼓起两团呢?他即使穿着衣服站在太阳底下,也会吓到人吧。
过去那多出一个器官的畸形身体,让他始终没有办法以坦然的目光来打量自己的裸体。曾经有人说过他身姿秀挺,如雨中翠竹风中荻草,他也只是无奈一笑。不是没有想过让身体变得健康强壮一些,但是他不足月出生,天生体虚,太激烈的运动会给身体带来沉重的负担,只得作罢。而现在,他眼看着身体变得更加怪异,男女特征模糊,从外表上看,不像男人也不像女人,无能为力。
身体内部的变化则只有自己知道,那是他心理上更厌恶的。花穴和后穴用了大量的催情药,变得敏感,轻轻一碰,就会流水。
现在,白行正坐在他双腿之间,给他敏感部位涂药。透明的乳白色膏体是半凝固状的,敷入蜜穴中,会渐渐融化成液体状,冰冷粘稠,触感极似精液,对白尘又是一种心理折磨。
等到药效发挥,两个穴腔又热又痒,像要不到糖吃的小孩子,张着嘴巴,口水滴答。
白行没有很快满足他,淫液都流了一滩,才将两个玉势塞入他穴眼,内里的空虚稍解。白尘更加为自己的身体悲哀,后穴不顾他意愿,已经自动吞吐起异物来止痒,带动前面花穴一阵痉挛,两片花瓣上挂着几滴露珠,惹人怜爱。
白行脱下手套,将双手覆在白尘的腹上,向下一摁,听到一声喘息,问道:“想尿吗?”
白尘闭着眼睛,头歪向一边。
“昨天喝了那么多水,还不想尿啊?”似乎很意外似的,白行装模作样地瞪大眼睛:“那我帮你催催尿。”
口哨声响起的时候,尿意迸发,膀胱里积聚的大量液体迅速涌出尿道括约肌,却又被尿道棒阻拦,回流撞击到膀胱内壁。两只手开始有规律地按揉着膀胱,左旋三圈,又旋三圈,再对着肚脐心按压,让白尘惨叫连连,不一会儿,一头一脸皆是汗水。
“不要按了,我尿……”白尘开口,将双腿分开了一些,露出下面的花穴。
白行没有那么好心让他从阴茎尿出来。阴茎经过几日细心照顾,已经恢复到可以自主排尿,但是两人从没让他从这个部位尿过。每次都要等他憋不住求饶后,才用姜丝或者小棒刺激下面那个女性尿道口,催逼尿液从那里排出。
白尘习惯了用阴茎排尿,用下面这个尿口常常让他很难堪,温热的液体在股间流得到处都是,皮肤跟着濡湿。女性尿道口逐渐敏感,现在随便刺激几下,尿液就会从这里流出来,白尘担心过不了多久,那个尿孔不用刺激就能排尿。
今天刺激尿口的,是一个很细的软毛尿道棒,几乎在插入的瞬间,尿道里传来的瘙痒感觉就让小腹抽紧,跟着两股间一阵温热。白行没有像之前那样,看到尿出来就收手,而是继续用小棒在尿口抽插,膀胱内大量的液体在小棍堵塞尿道之下,只能一滴滴流出来,足足流了十分钟。尿道持续被软毛刺激,白尘一边尿,一边难受地摆动臀腿。
白尘最近都是注射营养剂,但是两人故意羞辱他似的,每日给他灌肠。在肚子里装满水的情况下,用振动棒刺激马眼,直到分身抖动着即将迎来高潮,才取出肛塞,让干净的液体从肛门喷射出来,与此同时,分身也颤抖着射出了白浊。后穴的排泄与前庭的快感被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只要刺激阴茎,后穴就开始收缩,只要是排泄,分身就会忆起之前调教时的快感,慢慢地挺立起来。
他的屁股对面立着一面镜子,整个下体在镜面中纤毫毕现,无论是喷射液体的后穴还是半挺的分身。两人逼着他,一边排泄,一边观看自己排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