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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酷刑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到了后来,白尘已经彻底失去意识。等到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两个兄弟并不在地下室。
他浑身疼痛,手疼,脚疼,膝盖疼,腰那里,更是痛得像是要断掉。最难受的地方还是下身,花穴里因为积了一层药灰,塞得满满的,很胀。花穴在炙罐的刺激下,一直在分泌汁液,这些汁液和干燥的药灰混合在一起,渐渐变成一小撮一小撮的,黏在穴腔内壁,很是难受,就像身上沾满泥巴的那种感觉,又是沉重,又觉得脏污。炙罐顶端依旧抵在他的G点,因为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他那里习惯了这种感觉,倒没有觉得太过难熬。
后穴早就失去知觉了,现在插入他后穴的这根冰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换上去的,到了现在还没有完全融化,不时有冰水在他后穴里流动,溢出穴口,划过大腿,又是一阵冷冰。
兄弟两人推开地下室的门,呼吸一窒。地下室本来就光线黯淡,他们又是乍然从一个明亮的地方来到昏暗的环境,眼睛还没适应环境就被一个白得发亮的东西吸引了。白尘雪白的身体笼着一层柔和的光晕,摆出一个高难度的姿势,像是处于舞台中央光芒万丈的舞蹈演员,那么庄严,让人不敢逼视。但是最初的震惊之后,眼睛适应了这里,能够渐渐分辨出这是一个刑室,到处是锁链、铁架这些刑具,房屋中间的人,自然只是个最卑贱的囚奴。
白尘面色苍白,浑身是汗,屁股高高翘起,淫邪的器具将那下身两个洞塞得满满的。这副受难的样子,让兄弟两人心情愉悦。白简掏出手机,又对着这美景拍了几张。
闪光灯亮起的瞬间,白尘的睫毛剧烈地抖动。
炙罐被花穴含得紧紧的,白行抽出来的时候,废了一番力气。
“真骚。”他啧了一声,炙罐表面滑腻温润,正在向下滴水,连表面那些小孔都似是被一层透明的水膜封上了。
白简毫不费力抽出了后穴的冰柱,那里彻底失去弹性。他插入的手指,像是泡在一滩冰水之中。
两人解开白尘身上的束缚,看他瘫软在地上,好一会儿,才活动着僵硬的手,在膝盖和腰侧揉按着。
“白尘。”
白尘没有抬头,继续活动着四肢,那里酸胀无比,膝盖也跪得乌青。
“哥哥。”白尘没有动,身体却明显地动了下。
“我就说嘛,他最想当我们的哥哥,你看他对这个称呼多么敏感。”白行对白简说。
白尘抬起头,眼含怒意:“你们到底想怎样?”
“很简单,让你心甘情愿被我们玩呀,玩一个是双性人的哥哥,多么带劲。”
“不可能。”白尘想也没想。
“是吗,那你看看,这是什么?”白尘这才注意到白行手上握着一叠照片。
他颤抖着手抢过来,每一张照片都是他。大张双腿的他,浑身沾满白浊的他,露出下身那个畸形器官的他……他两手一分,却未能把照片撕碎,他双手狠狠地揉着照片,又丢在地上,死命地踩上去,仿佛这样,照片便可以不存在一样。
“可惜了,这些照片是大哥的杰作呢,为了便于保存和观赏,我还特意做了塑封。怎样,多一道工序,质量就是好,怎么撕也不会碎。我这里还有,你继续?”白行又抓起一叠照片,递过去。
白尘打落他的手,照片纷纷扬扬,洒了一地。
过了很久,白尘才抬起头,直视他们:“你不怕我告诉你父亲吗?”
“你可以告诉父亲,但是你别忘了,照片里没有我们。就算你说了,父亲即使怀疑我们,也不能证明这事是我们做的,我和弟弟死不承认就行了。而且,我很好奇,那女人看了这些照片会是什么反应。噢,那女人就是你妈。她不是喜欢勾引男人吗,想必是个放得开的,也许可以接受自己儿子被男人玩的事实,要不我现在把这些照片传给她,看她是什么反应?”白简说,语气满含嘲讽。
“白尘,你要搞清楚,我没动那女人,只是因为顾及到父亲。如果不能在你身上发泄这怒意,那我就顾不了那么多了。”白简接着威胁道。
白尘狠狠地瞪着他们,终究是形势比人强,他叹了一口气:“给我一个期限。”
“没有期限。”
“你——”
“你以为你还有选择吗?”
“好。”停顿了一分钟,他最终答应一声。并非就此认命,而是只能先答应,再慢慢等待一个可以让自己和母亲都全身而退的机会。
“好了,现在给我们做饭吧,我都饿了。”白行吩咐道。
虽然白行告诉自己要暂时先忍耐,还是被白行这无耻的要求激怒了:“你有病啊,点外卖不行啊,我现在哪有力气做饭。”
“哥哥身体空虚,哪里能做饭,我看要把他两个洞填满了才行。”白简说着,按住白尘的身子,往他花穴塞了一个跳蛋,又往后穴塞了一个肛塞。“现在,你肯做饭了吗?”
白尘软着腿走进厨房。花穴和后穴直前都被刺激太过了,那里的媚肉还没有恢复敏 ', ' ')('
感,跳蛋和肛塞只要不动,并不会给他身体带来太过沉重的负担。只是穴腔塞着东西,太过憋闷,又因为那肛塞是实心金属,很重,每走一步,他的下腹仿佛在往下坠。他只能收缩着后穴,紧紧含着这异物。
以前母亲工作很忙,常常是他做饭,做饭对他来讲,已经是驾熟就轻。但是这顿饭他做得很艰难,一边控制着想要毒死两个兄弟的心思,一边还要用无力的双手洗菜、握刀、切菜、翻炒,三菜一汤,他足足做了一个半小时。
他给自己留了一份饭菜出来后,就将菜和汤端到餐桌上。
“你也过来吃吧。”白行不怀好意地笑道。
白尘不相信他有这么好心,没有理他,准备回到厨房吃自己的那份去。
“来嘛来嘛。”白行起身,把他拉向旁边的一个椅子,拉扯之间,他看到椅子上竖着两个柱状物,一时吓得魂飞天外。
趁着他失神那会儿,白简也走过来,双手像铁箍一样紧紧钳住他肩膀,往下死命一压。
“啊啊啊啊啊啊啊——”他惨叫出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