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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材瘦削的男子被牢牢绑束在床上,从大床四角伸出的几根铁链将他摆成一个门户大开、臀部高耸的屈辱姿势。男子已经挣扎得没有力气了,眼睛闭上像是睡着了,只身体不时地抖动一下。
白简温暖的手掌抚上白尘的大腿,感受到那里迅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手摸上去,触手的皮肤都变得没有原先那么光滑细腻。
“扩阴器递我。”白简对弟弟说这句话,眼光却还是投向哥哥,对方表面很平静,眼睫的轻微颤抖没有逃过白尘的眼睛。
白尘只当自己死了,对一切不闻不问,无知无觉。熬过了这拨,他身上的束缚解开,他就离开这个家,再也不踏进这里一步。只是,无论心理建设做得多么好,当一个滑不溜秋的冰冷异物插进他的花穴,他还是无声地张大嘴喘息着。那异物没有留情,没有缓冲,一寸寸深入,他感到温暖的穴肉乍一和这冰冷的器物相接触,就冻得一缩,层层退开,任异物长驱直入。
那异物在身体里停顿了一分钟,连表面都被穴肉熨帖得温热。他以为这是结束,咬着牙,打算默默忍受,突然,一股炸裂般的疼痛从下身猛地窜出来,袭向全身。他的穴口被缓缓撑开,像一张嘴,被迫地越张越大,轻微的风带着薄凉钻过大张的花穴,他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冷颤。
白简停止了手上旋转开关的动作,这次只为了导尿,也没必要把他的花穴扩张得太大,扩张大了,穴口闭不上,待会上他的时候就会损失掉紧致的感觉,那不是上一个处子,而是上一个经验老道的妓女了。
他满意地看着白尘的花穴。两个银色的铁片镶嵌在花穴里,把那里牢牢撑开一个三厘米宽的小洞。在嫣红媚肉的衬托下,扩阴器散发着生硬无比的金属光泽。花穴委屈地张着,软肉被挤向一旁,尿道小口被迫出现在小洞上方。他用手蹭了蹭那个小孔,白尘“唔唔”地叫着,意识过来之后,又闭紧嘴唇,不肯发声了。
“他的女性尿道口比较干燥,不像是会出水的样子。”白简说。
“通一通或许就可以出水了,他说自己不是女人,咱们塞住他上面,让他以后只能通过下面排尿,不是很好吗?”白行自觉得想到一个有趣的主意,蠢蠢欲试。好不容易压抑下自己的兴奋心情,配合着哥哥,将一根粗粗的银针放到哥哥手上。
白尘闻言,面色惨白,甚至显出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颓然破败,整个人越发不像个活物。白简从他绷紧的肌肉中,察觉到他这个哥哥现在必定是怕得要死,不由地低低笑了几声,捻住银针,试探着往尿道小口插。
银针插入一截,就受到了阻碍。白简很耐心地停住了深入的动作,浅浅抽插,待尿道松了一点,又推进去一截,复又抽插。这样来回试探,反复抽插,大概弄了五分钟,银针终于插到足够的深度,抽插起来也像是涂了润滑剂一样,格外顺畅。
银针大概只有织衣针那么粗,且表面光滑,照理说不会给白尘的尿道带来很大的负担。但是他下面的尿道从没有用过,没有出水,更不可能被东西逆入过,相当于就是一口枯井。要将这枯井重新掘出水来,白简必定得花一番力气,白尘也避免不了要受一些零零碎碎的折磨。银针甫一插入尿道,那个脆弱的地方就像是用刀子在刮,激痛中一股便意传来,他绷紧了下腹,如果在这两人面前尿出来,他不如去死。他正在尽力忍耐,那银针突然抽插起来,每一动作,磨得尿道内壁又痒又痛,便意越发明显,他只能咬紧双唇,双手握成拳,苦忍下去。不知过了多久,那银针终于没有继续深入下去,只是这个时候的抽插格外难忍,他几次感觉银针抽出去的时候,带动着体内液体也跟着往外涌,他几乎无法控制,只能把腹部绷紧到极限,不露出人前失禁的丑态来。
白简抽出银针,尿道没有出水,只在针尖顶端悬挂着一滴水珠。
白行递过来一个黄色的医用乳胶导尿管,白简摆摆手:“不是这个,换那个金属的来。”白简所说的那个导尿管,造型很独特,主体是一个中空金属管道,只是在末端,距离出水口三厘米的地方有一个黑色的金属小环,通过一根斜插出去的铁丝固定在导尿管上。
白尘下身一片酸麻憋涨,银针虽然出去了,那里还存留着异物摩擦的感觉,像是有无数只蚂蚁爬来爬去,但尿意没有刚才那么难以忍耐了。他暗中放松身体。
“唔——”他突然叫起来,原来是白简正手执着导尿管往尿道口里塞。
导尿管管壁是光滑的,但是由于是中空的,顶端薄薄的边沿对于脆弱的尿道口来说,还是显得锋利而具有攻击性,一碰到尿道口,就是针扎一般的刺痛。又因为金属导尿管的直径大约是银针的两倍,进入起来就更加艰难了,好在白简也不着急。他抽出导尿管,将润滑液滴在那个小孔中,再次插入,就顺畅了很多。停停复停停,时而抽插,时而深入,导尿管终于还是插进去了。
导尿管插入的过程中,白尘被折磨得苦不堪言。对尿道而言,那东西太过粗大,撑得他的尿道仿佛要裂开一般胀痛,更难受的是,这东西来势汹汹,它定在那里不动,白尘就已经觉得腹 ', ' ')('
部的水仿佛要寻找一个出口般,通通朝那个通道涌过去,他要忍不住了。它只要一动,无论是抽还是插,都带动着体内的水流四处冲撞,尿道内壁一片酸涩。这般冲撞之下,他已经逐渐丧失了对肌肉的控制力,失禁是迟早的事情。
他内心悲凉,心中被大片大片的空白填满,不再去想什么,也不再希冀什么或者妄想去抵抗什么。
导尿管深入到足够的深度,他感到尿道里一阵尖锐的刺痛,下腹一松,他还是失禁了。一滴眼泪顺着苍白的面颊滑落,渗到床单中,很快消失不见。
白简看着他下身的风光,露出笑容来。这是一次完全称得上是发自内心的笑容,无论是眼睛、嘴唇,还是脸上的肌肉,都舒展开来。他看见白尘体内的尿液通过导尿管直直地引流出来,一流到出口,那股水流便劲直喷射到前面的金属小环上,化为无数股细小的水流从小环边缘直直垂落下来,晶莹透亮,仿佛是雨中的帘幕,又像是瀑布的水流遇到岩石,乍然化为一匹薄薄的白练,端的是奇妙无比。
白行也怔怔盯着那里,移不开眼睛。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