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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子弯曲着膝盖静静躺在床上,他嘴角挂着一丝笑容,清浅的呼吸声,伴随着胸膛起伏,像是沉入一个美好的梦境中。因为方才粗鲁的搬动,他衬衣靠近领子的扣子松开了两颗,露出精致的锁骨,在灯光的照射下,衣领翻飞如蝴蝶,在雪白的肌肤上洒下暧昧的阴影。
男子看起来二十几岁的样子,相貌很清秀,眉毛英挺黝黑,却又透着几分英气。柔软的刘海垂下来,有几缕搭在眼睛上,眼睫毛很长,又很卷翘,让人想象睫毛掩护下的眼睛该是何等的勾人。
那双眼睛清醒的时候,总是散发着天真妩媚的光芒,只要盈盈看你一眼,就忍不住答应他。
“呸,这小贱人,差点被他骗了。”白行靠在墙壁上,懊恼地说。
在父亲把这个私生子带回来之前,他曾经见过白尘,这个名义上的哥哥。那时候他在滨江公园,看到一个青年在放风筝,青年手中握着一根看不见的线,线的尽头,蝴蝶风筝在空中漂浮着,飞得最高、最稳,把周围的老鹰、燕子、飞机、海豚等一众风筝都比下去了。一般放风筝的都是情侣或者家长带着小孩,他很诧异一个成年人独自放风筝,且看起来是那么自得其乐,他呆呆看了很久。后来,周围的小孩都抛下父母,凑过来和他一起放风筝,他起初很不好意思,红着脸一直摆手,最终拗不过那些小孩子。五色的风筝在天空飞舞,地面上一片欢声笑语。天色渐昏,小孩子和他告别后,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喂,放风筝吗?”那人把一只风筝推到他面前,那是一个小孩忘在地上的,粲然一笑,连暮色都逼退了几分。
“天黑了。”他说。
“还没完全黑下去,来嘛,我看你也站了很久了。”那人一双盈盈的眼睛看着他,他不由自主地就点点头。
两人一起放风筝,直到繁星缀满了天空。他少有那么开心的时候,到了家,他嘴角依然挂着笑容,连哥哥白简都对他这幅样子很意外,他告诉哥哥,自己遇到了一个很有趣的人。谁知道,一个月后,父亲领着他和那个女人站在家门口,对他介绍:“这是你们的哥哥,白尘,我以前对他亏欠良多,希望你们能好好相处。”白尘见到他,很开心地笑了。
在接下来的两个月里,他们相安无事,甚至,他和哥哥白简还会故意对他表现出一定的善意,看到他受宠若惊的样子,内心嗤笑不已,制定着一系列报复的计划,只待机会成熟,就在他身上实施。现在,机会来了,他们的父亲要去国外考察,为期四十多天,那个女人也跟着一起去。他们两个遣退了家里所有的仆人,家里只剩下他们三个,晚饭是白尘做的,味道竟然相当不错。吃过饭后,白尘喝了他们递过去的一杯果汁,昏睡过去,他和哥哥把白尘搬到床上。
“那个老色鬼,平时对母亲避如蛇蝎,对这女人倒好,走到哪里都带着。”白行说。
“先把他绑起来吧,那女人欠我们的,我们会在他儿子身上,一点一点讨回来。”白简说,最后一句,一字一顿,语音上扬,狠厉中透着杀气。
白行看着哥哥眼神如刀,片片飞到那个昏睡不醒的人身上。白尘一无所觉,只是舒展着身子安稳地睡着,不知道他自此将会沉入永不醒来的噩梦中。
白行剥下白尘的一身衣服,一具白皙光滑的躯体露出来,在灯下泛着汉白玉一样的色泽。白尘虽然身材高挑,但是骨架却细小匀称,是以,整个身体的弧度非常优美,像河流山川的起伏。摸上去,肌肤触手滑腻,像嫩豆腐一般,担心一捏就碎。白行大力揉捏,白尘肌肤上立刻留下了点点红痕。
“皮肤倒好,比女人还好,和他妈一样,也是个骚货。”白行道。
白简不言,从西装口袋里掏出遥控器一按,床的四角“咯吱”一声裂开,四个格子伸出,里面是盘旋的锁链,黝黑一团。兄弟两人抓起锁链,套在白尘纤细的四肢上后,固定好锁链的长度,把他摆成四肢大张的姿势。
仲春四月,连日大雨,天气尚存留着寒气。白尘尽管是昏睡状态,还是察觉到这份寒冷,想蜷缩起身子,挣动几下未果,只无意识地在雪白的床上蹭着,似乎想汲取一些温暖。
白简按住他的大腿根,制住他的动作,拨开他的分身,看见一条细缝在会阴上隐隐浮现。
“用枕头把他屁股垫高。”
“怎么了?”虽然这样问,白行还是按照哥哥说的做了。
白尘臀部高耸,双腿大大分开,所有的隐私部位在亮如白昼的灯光下一览无余。
白简眼光牢牢锁在白尘下体上,像是要把那里看出一个洞来,白行也好奇地凑过身体。
分身下面,一条秘缝露出来,两瓣花瓣依偎在旁,杜绝所有窥伺的目光。
白简往秘花戳进去一个指节,滑腻,温软,待抽出来的时候,指尖上凝着一层水光。白尘的秘花兀自颤动着,缓缓合上,又是一副门户紧闭的模样。
“这是?”白行想着措辞:“双性人?”
白简点点头。
白行语露嘲讽:“不男不女,连身体都生得这么 ', ' ')('
淫荡。”
白简却露出了今天晚上第一个笑容:“听说双性人生生性淫荡,开发得好,会是最合意的性奴隶。”
“哥,你是说?”
“一次强奸怎么够,我要将他变成一个欲望的玩物,彻底臣服在我们胯下。”白简站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这具身体,双眼露出势在必得的光芒。白行知道这种眼光,霸气十足,可以将前行道路上一切障碍都摧毁成齑粉,让世界都臣服在脚下,何况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人。
白行的心脏怦怦直跳,兴奋感如激流在他全身流窜。一想到那个女人的儿子,从此只会颤抖着、呻吟着渴求他们的爱抚或者原谅者,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每一根神经都回荡着一种轻微醉酒后的眩晕感。他学着哥哥的动作,将一根手指刺入白尘后穴,却遇到了阻碍,那里滞涩无比。他露出满意的神色。
“现在,就等他醒过来。”
白简倒了一杯红酒,啜饮一口,嘴唇鲜红如血:“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到他哀求流泪的样子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