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做了三次，或者四次，我记不清。
我坐在床边抽烟，小允躺在我的身后，他抱着我的一只手，捏着我的两根手指。
我抽完一根烟，转身去看他。摸摸他的脸，用手指揉他的嘴唇，他就醒了。
小允坐到我的腿上，吻了一下我，我也吻他，然后抱着他去客厅。
我打开灯，房子里一下子就亮得像白天一样。小允趴在沙发上，两条腿翘在身后摇着，侧过脸看我。
他的皮肤太白了，尤其是在昏昏的灯光下，说不清的白。
他窝在那儿，就像一小团雪。
即便我们隔着一段距离，我仍然看见他的身体上有印子，那是被我弄出来的，在腿弯和臀部上。我忘记是怎么留下的，大概是我粗鲁地对待了他。
我倒水拿给小允喝，小允喝了几口，打手势跟我说要睡觉。我抱着他，给他拍背，很快哄着他睡着了。
我把小允放着躺好，然后蹲在沙发旁边，抚摸着小允，确认他完全睡熟后，我看着他的脸，在他的脸颊亲了一下。
接着，我给他盖上毯子，然后去卧室里换好衣服，离开了家。
我没有关客厅里的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在家，小允会怕黑。
现在我要做一些事情，我不能做，但我必须去做。
我看着女人打开门，房子里开着灯，因此我能看清她穿的和卖糖糕时的不一样。凉鞋，紫色上衣，黑裤子，头发盘在脑后。她在看见我时，手上拿着一只饺子，并且还在包着。
看到她的样子，我认为小允应该不会害怕她。
女人对我的到来显得惊讶，然后立刻有些无措起来。她想请我进去坐坐，但我听见房子里有孩子的声音。这时候，我意识到她是一位母亲。我因为不喜欢小孩子，就没有进入房子，毕竟也没有这个必要。
我告诉她，“我需要请你帮一个忙，我会提前付给你报酬。”
我没有等她回答，先拿出钱递过去，“我要去一趟外地，请你帮我照顾我的妻子，两天后，我会回来。”说这些的时候，我看着这个女人，发现她的眉毛修整过，额头很光泽，眼角有一些细纹。我猜测她大概是在三十岁左右。
女人起初是疑惑的，但她看见我给的数目时，明显顿了顿。我记得，我是拿出了我一个月的工资。
她问我，“你的妻子？我要怎么照顾她？她可以走路吗……”她并没有问我为什么，比如为什么会突然找她，为什么会让她来照顾我的妻子。
通过她的表情，我能明白她在想什么。在今天之前，她应该认为我和她一样，是一个离异的男人，一个人带孩子。但我现在突然告诉她我有妻子，她就猜想我的家里有一个卧床不起的女人，所以她才没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