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节局里放了三天假，还发了一盒月饼。月饼的口味不好，小允不喜欢吃，我也不想吃，就全丢掉了。
假期比平时多一天，意味着我的时间更加充足了，这再好不过，正是我需要的。
今天是假期第一天，吃过晚饭，我带小允出门去到了街上。因为我担心会有自行车撞到小允，所以从离开家时就一直把他抱在身上。
我们是不常出门的，除了新年和特定节日外，我们一起出门的次数少得可以用一只手数。
天气很闷热，街上的人和以往一样多，或许更多也说不定。我不在乎。走在人群里，我只感觉吵，心里烦躁，但我没有表现出来，除了皱着眉。
小允和我是相反的，在这种时候他反倒显得格外高兴，就像一只兴冲冲的小狗崽，一双眼睛黑亮地盯着路过的每一个人，每一辆车，每一座房子。
在路上，我买了芝麻月饼、红薯干和糖油果子。然后带小允去看了会儿热闹，这期间小允一直在吃零食，他吃了很多，直到口渴又向我要水喝，我就给他买了一瓶汽水。
回家的时间是夜里十点过十五分，已经很晚了，我牵着小允走在路上。清湾路住的人少，这个时间路上没有一个人，树的影子让周围上去阴惨惨的。小允一直挨着我，和我十指相扣着走路，我们的掌心和手指头紧紧贴在一起。
离家还有一段距离时，一只狗突然窜出来。它出来的太快，我并没有注意路边，不明白它是从哪冒出来的。小允虽然听不见，但光看着也被吓坏了，哼哼着往我身上爬。我托住他的屁股抱住他，等狗过来的时候，我踹过去了一脚，它惨叫几声，夹着尾巴跑开了。
小允揽着我的脖子，不肯再下地。我故意逗小允，装作要放他到地上，但他不肯松手，讨好一样地亲我的脸和下巴，样子黏糊糊的。
越来越喜欢撒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意识到，小允和我是如此亲密，这让我心情很好。我想，我忍受了几个小时陌生人带来的恶臭，和压抑自己脑子里的愤怒。现在小允正在给我报酬，或者说在安慰我。
我有点儿想和小允接吻，路上黑乎乎的，没有人会看见。我想了想，还是没有那么做。
我们走到家附近的时候，遇到了卖糖糕的女人，她坐在推车后发呆，脸正好处在玻璃上的红字中间。
她最近经常在这一片徘徊，我上班总能看见她。现在，她看见我了，就站起来和我打招呼。我注意到她也在看小允，然后脸上的表情惊讶起来。
她应该是不敢相信，我的孩子怎么会有这么大。
我并不想和她解释什么，只对她点点头，然后往家里走了。
我拿钥匙开大门的时候，听到了一阵开门声。一个女人端着水盆走到外面，她烫着卷发，穿着紫红色上衣，脸和身材偏瘦。她是两年前来的，住在右隔壁，我和她没有什么来往，因此不知道她的名字和来历。
她泼完水，朝我打招呼说，“侬回来了，你有亲戚来找你嘞。”
我停顿了一下，看向她问，“什么时候？”
女人把水盆夹到胳膊下，指了指路口的方向，“就是刚刚呀，你才来他就往那边走了。一个男的，说是你亲戚呀，在你家门口坐着等，还来问我你人去哪里了嘞。”
我非常清楚我目前的人际关系，我绝不可能有任何自称是亲戚的人上门拜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我不再答话，女人抱着水盆往屋里走，补充了一句说，“肯定找认错人了，我问他找谁，他也不说名字的呀……”
回到家后，我皱着眉头想了很久，不能猜到这个亲戚是什么人。不伦是我母亲在世或者死后，我都没有和亲戚们有任何交集。按道理说，我是没有亲戚的，那自称是我亲戚的人会是什么人。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有一股预感，我会遇到一个麻烦。
这真叫我心烦，但我并不怎么担心。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就先不去想这些了。
首先，我把前面和阳台的门全部反锁好，拉上所有窗帘，让这个家变成一个像笼子一样的地方。然后我从桌布底下拿出一沓喜字，我盯着它们看，这种鲜红的颜色在我看来有点刺眼。我想了想，往门后贴了一张，往墙上贴了一张。还有不少剩下的，被我塞回桌布下。
我站在客厅里。电灯泡的光照亮了这里，使每一件家具都是暴露着。我看着沙发、桌子和木椅子。和墙上的喜字比起来，它们显得太旧了，就像一群老头子。
我感到这是一个不像新婚夜的新婚夜，我什么也没有给小允。我只能带着他在这座老房子里，和这些旧家具在一起。我站着抽了一根烟，抽完就往卧房里走。
我走进卧房时，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我像打量客厅一样开始打量这里。我发现这是一个明亮的空间，我从来没有感觉我和小允睡觉的地方是这么的亮。
我关上门，然后反锁。窗户不用去管，我今天早上出门前就关好了。
接着我看见小允趴在床上，他的两条腿翘在身后摆来摆去。我们已经洗过澡了，这个时间是用来睡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气热，小允穿的是一件裙子。他的皮肤很白，白得像泼出来的牛奶，到处是雪白的。我仔细看过小允的身体，每一个地方都查看过。小允的身上没有一颗痣，更没有一块胎记，只有手臂和后背有几块浅浅的小疤。
我坐在床边看了小允一会儿，什么也没做，只是看着他。他一直在画画，画的是小花，报纸上已经有了一大片小花，什么颜色的都有。
我没有耐心等到小允画尽兴，因为这个晚上是我们结婚的日子。虽然没有宾客，没有酒席，没有一句祝福，甚至没有一个外人知道。不论如何，这是我们的新婚夜。
小允当然是不知道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去告诉他。我不想吓到他。
这是我的秘密，我要让小允偷偷地成为我的妻子。
我开始去脱小允的裙子，小允有点儿茫然，但还是乖乖地让我脱。当我要去脱他的内裤时，小允自己脱掉了，然后看着我，用那双黑眼睛对我笑。
我想，小允不明白我要干什么，他应该是认为我要和他玩那种自慰的游戏。
“我们在结婚。”我摸着小允的脸说。
小允还是在笑，他弯着眼睛，露出一排白白的小牙齿。
我忍不住去亲小允，先亲他的脸颊和梨涡，再亲他的嘴唇，顶到他的口里，咬着他的舌头吸了很久。小允被我亲透了，嘴巴红润润的，半眯着眼睛喘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又一次感觉小允长得漂亮。
我搂住小允，把他抱起来，从床中间压到床角。他被我摆成一个半坐着靠墙的姿势。这个姿势是面对面的，我跪在小允面前，小允坐在我面前，小允的屁股抵在我的膝盖上。我还在小允背后垫了一个枕头。
小允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呆看着我，还在轻轻喘气。
我看着小允，很想摸他，我也这么做了。
我把小允全身都摸了一遍，我感到我的手指非常烫，这种烫显然也传递给了小允。我摸他时，他一直抖个不停，尤其是摸大腿根和乳头的时候，小允不停地扭来扭去的，还用手推我。于是我摸得更用力，我用一只手摁压在他大腿的肉上揉，他几乎颤抖得要哭了。可他跑不掉，他的身后是墙壁，前后左右都是我，我把他围在这个角落里。他是不能逃开的。
等我摸够了小允，小允的阴穴已经是湿漉漉的。我没看见，我是闻出来的。因为小允用手捂住那儿，不给我看。
我朝小允笑了一下，凑过去亲他的脸，“好小气，怎么这么小气？”
“给我看好不好？”
小允眼睛里已经有眼泪了，他不明白我要他做什么，有点儿讨好地伏在我胸口。
这个动作就像一只小狗崽一样，让我心里软了一下。我抱住小允，亲了一下他的颈窝，用舌头在那块皮肤上舔了舔，小允痒得缩了一下脖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闻着小允身体上的香气，脑子里热得厉害，于是打了手语告诉小允，让他自己抱着大腿往两边分开。没有别的原因，只是我想看小允这种姿势。
小允当然是会听我的话的。
不过他显得有点迟疑，或者是太害羞了，还是把手摁在他自己的腿间。不知道为什么，我着急了，掰开他的手，揉他的阴穴。
阴穴和我想的一样，湿透了，里里外外都湿透了。它是粉的，又小，和前面的阴茎颜色一样。我这才看见小允的阴茎现在也硬了，稍微翘起来一些。
我顾不上那儿，我的心思全在手上。我揉的很用力，把整个手掌压在阴穴上揉，使劲地搓，嫩肉被我挤得出水，没一会儿，小允就挺腰，颤颤巍巍地高潮了。他的阴穴不停收缩，吸着我手心的一块皮肤，我对此只是更用力地揉两下，小允就这样射出精液。他再也没有力气能捂住腿心了，我掰开他的大腿，再用手指扒开他的阴穴。整个阴户已经是发红的颜色，我看见阴蒂和阴唇涨大着，湿乎乎地一鼓一缩，就像两块吸了水的海绵，很软，吸满了水。
没有人知道我到底多喜欢小允这里，我用手掌贴上去，继续摁在阴穴上轻轻挤压，这口高潮不久的阴穴立刻摆出一副要痉挛的姿态。
我发现小允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容易高潮。他的体质很适合做爱，或者就是用来做爱的。
我说，“真骚。”
我说的是小允的穴，并不是小允，但实际上我有预感，小允马上就要是一样了。
对我的这种行为，小允不能反抗，他就这样门户大开地给我看了很久，在这期间我就像个疯子，再没有以往的矜持。以前总是小允缠着我，现在变成了我逼迫小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非常兴奋，以至于让小允高潮了第二次。因为我扣弄了他的阴蒂，还用舌头去吸了几下。小允忽然就哭得哆哆嗦嗦了。我想肯定是我这个疯样子吓到小允了。
我不想让小允哭。
我捧着小允的脸，舔掉他脸上的眼泪。在小允看不见的地方，我叹了口气。但是我实在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小允的眼泪反而让我更加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