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陈小姐是吃了某种带有虫子的东西，所以造成了身体机能的紊乱和丧失？”
王城东不愧是院长，他立刻就用自己的理解说道。
秦凡点点头：“没错，以前的降头，可以通过被害者的某种亲密物件，比如手链、戒指又或是贴身衣物来下。”
“但是现在降头术早就没落不堪，做不到这种程度了。”
秦凡的意思是，以前的南洋降头师，可以靠着精神力量，隔空无差别下降头。
现在却要借助媒介，甚至比起龙国的指玄术法还要更没落。
如果不是因为降头的危害比术法更大，南洋降头师早就从国外超能界被抹除干净了。
王城东并不完全理解秦凡所说的话，他只是若有所思的点头：
“原来如此，但我们医院的各种影像仪器并没有发现陈小姐体内有任何毒虫之类的存在啊......”
这半年多来，陈果果做了很多次B超、CT、核磁共振，影像结果都是正常的。
“降头术哪里是那么容易发现的。”
秦凡无奈摇头叹息道。
降头术终究还是降头师通过媒介，再操纵被害者的精神能量。
这还是涉及到另一个层面，连他都只能开启冰火双头才能发现降头的存在。
要是真被医院一扫就出来了，那这些降头师还费心巴黎下降头做什么，早早投河自尽算了。
“你说这么多，到底该怎么救我女儿！”
乔伊丝听到秦凡还在闲扯，急忙朝他喊道。
秦凡眉头一皱：“你越跟我喊，我越不会救你女儿，你有本事就继续。”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