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中医忍不住举手了：“我以前好像听过这个方子，但里面具体有些什么却不知道，可能是我忘了。”
“你当然不知道。”
秦凡无奈地摇头一笑：“因为这就是我刚刚随便杜撰出来的药方，你怎么可能听过。”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那名举手的中医，眼神变得有些莫名。
而那人一听秦凡的话，顿时变得脸红耳赤，低下头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
秦凡很明显是布下了一个圈套，他却忍不住跳了进去。
“看到了吧，没有的东西都能说有，刚刚他们每个人的报告，除了吹嘘的内容就是从网上抄下来的观点。”
秦凡连连摇头，同时大声地说：
“有些东西，甚至都是十几年前就出现过的，放到现在听上去新奇，但早已经验证过不行。”
“我来交流大会是想听听有没有什么值得学习的独到见解，例如新的针灸之法，或是一些创新的中药配方。”
“如果我要听那些废话，为什么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上网查查不就知道了？”
听到秦凡这番话，那些在网上抄稿子的人全都低下了头。
其中一个人还忍不住狡辩：“其实、其实不是我自己去网上抄的观点，稿子是我让我的学生写的，谁知道他......”
“看到了没有，连稿子都不是自己写的，还把责任推到学生身上。”
秦凡闻言更是气到笑出来：“中医天天喊着式微，式微的原因就是在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