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叶其没什么大的烦恼心事,睡眠质量一直不错,这晚却像被鬼压床了一样做了噩梦。
腺体的阻隔贴被撕下来了,针扎一样的微痛,有人从背后把他搂在怀里,脱掉他的睡衣,吻遍了他后背的每一寸皮肤。
少年在发抖,又因为药效睁不开眼,无意识抬手推拒的力度轻的像只幼猫,乖的太可爱了。奥斯年收起取样管,脸埋进他后颈,舔干净腺体上渗出的血珠。
橙花白兰地信息素浓烈的光是闻到就有了醉意,少年的身材纤细,皮肤细嫩弹滑,奥斯年太满意他的手感了:温热又软,像在摸一块上好的暖玉。
钻进被窝的腿横过他乱扭的腰压住,奥斯年更加贪婪的嗅着醉人芬芳。
Alpha之间的信息素往往是互斥的,就像野兽的凶戾本性:雄兽的地盘不允许出现另一只雄兽。但少年的信息素并没有引起奥斯年的信息素暴乱,鼻尖萦绕的,全是费洛蒙弥漫的香甜甘美。
奥斯年的手掌摩挲着他的腰侧,少年哪里都是软的,太喜欢了……尖齿齿尖刺破腺体前,少年嘤咛一声,奥斯年如梦初醒般退开些。
还不能标记他,都是Alpha,上位Alpha的信息素入侵对他会是痛入骨髓的极度不适,很可能直接把少年疼醒。
也不能留下痕迹,不能让接下来的惊喜出现变数。
真麻烦啊。
奥斯年压下那股烦躁,舔到腺体不再渗血才把人翻过来平躺着,压在他身上亲他的唇。
卧室的独立洗手间里挂着一排牙膏,是各种水果味,今天挑的牙膏是草莓味的,少年唇角挂着微微的甜,泡的奥斯年心脏也跟着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