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端坐在矮桌前,外面雨声潇潇,秋风吹进,竹帘唰啦唰啦地响,其中夹杂一两声“呃嗯”呻吟,从紧咬的牙关中漏出。
谅被束缚手脚,以一个扭曲的姿势蜷缩着,倒在一旁。呻吟就是他所发出的。
他痛得发颤,不停地把额头顶在矮桌的一角上,额头被硌得嶙嶙的,浑身颤抖,但始终没有失控地求饶大叫,只是用力地咬紧牙,脸颊上的肌肉不时抽动,他的脸也胀得通红,冷汗直流。
爱自斟自酌,轻轻地说:“不要乱动了哦,这个结法越动就会绑得越紧。你的胳膊已经脱臼了,绳结还勒在了伤口上,再动的话,大概会留下后遗症吧?”他语气体贴,嘴角拉起一个微笑,“以后使用双臂可能会不太灵敏哦,那就更不可能刺中我了。”
谅不说话,闭起眼睛,但他显然已经快忍耐到了极致,牙齿都颤栗起来,咯咯作响,呼吸粗重杂乱,伤口上渗出的鲜血都把绳结给染成了暗红色。
爱叹息着摇了摇头,站起身来,走过去拔掉谅胳膊上的匕首,割开了绳子。
谅终于能够舒展身体,然而他的胳膊在暗杀失败后被爱卸掉了,两边都脱臼了,只能酸疼无力地垂耷在身体两边。
他不愿意像蚯蚓一样在地上蠕动爬行,那样会让他感觉太过耻辱。所以他并没有动作,只是放松了身体,依旧闭着眼睛躺在地上,额头抵着桌脚,依靠着唯一能让他感到一丝安定的物品。
爱却从身后压过来,撑在他的身上,问:“还很痛吗?”
爱的手里还握着匕首。谅原本试图趁他酒意醺醺时刺过去,但爱眼眸清明,如同等待猎物上钩的猎人,轻松将他制服,不仅把匕首刺进了他的手臂里,还把他的胳膊卸掉,束缚起来。
这种情况出现过太多次,谅对自己的失败已经没有太多的失望情绪,他很快调整好了心情,忍耐着,等待下一次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这次的惩罚还没有结束。他明白。
果然,爱握着匕首,在他身上游走。匕首冰凉,擦过他的皮肤,带来酥麻而又森冷的感受,皮肤止不住冒出鸡皮疙瘩,抗拒地抽动,他把脸偏过去,不愿意看到爱。
爱慢慢地用气音说:“有时候真嫉妒匕首呢,可以插入谅的身体的任意部位……把每个地方都占有。”
但他脸上却没有什么什么可惜的神色,神情淡淡的,手腕一翻,挑断了谅的衣扣。
谅知道自己又会遭受的事,他吃力地喘息了一声,但爱并不打算把他脱臼的胳膊接回去,反而拽着他的头发,强迫他坐起来,然后站在了他的身前。
要口交吗?谅面无表情,爱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轻笑一声,没有说什么,斯条慢理地撩开衣服,掏出自己的鸡巴。
即使是鬼子,也难免会有些气味。鸡巴在裤裆里闷久了,带着性器独有的膻腥气味,爱毛发旺盛,屌毛浓密蜷曲,粗大的鸡巴显得异常重欲,与常人明显不同,更狰狞蛮横,如同什么淫具,沉甸甸的一大条,每次都会把谅操得鼻血直流,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翻着白眼吐出舌头。
粗硕滚烫的鸡巴在谅脸上甩了几下,谅屈辱地承受,闭着眼睛,感到湿热的前列腺液蹭到了脸上。
他预想着,爱也许会卸掉他的下巴,把鸡巴捅进他的嘴里,像以往那样把他操得干呕咳嗽,狼狈地喷出口水,脸胀得通红。
但爱只是握着鸡巴在他的脸上滑动。龟头圆硕,有鸭蛋那么大,热热的,沾着腺液蹭来蹭去,暧昧地滑过他的嘴唇,脸颊,鼻子,最后停在了他的眼睛上,轻轻地戳着,把他的眼睫毛弄得湿漉漉,黏在一起。
谅不适地皱了皱眉,鸡巴隔着薄薄的眼皮顶着他的眼球,让他没由来地感到一阵恐慌,而紧接着,爱的动作验证了他的预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爱扶着鸡巴,移到了另一只眼上。
那只眼睛已经被爱给挖掉吃下,眼眶里空荡荡的,没有安装义眼。
爱先是用鸡巴蹭着眼皮,那只眼的眼皮没有太大力气,轻易就被蹭得微微上翻,露出一条缝隙。眼皮柔软,失去内里的支撑后变得有些松弛,双眼皮留下的皱褶使其本身有了起伏,摩擦着敏感的马眼。
鸡巴被刺激得弹动起来,马眼翕张个不停,流出透明黏稠的前列腺液,液体流到了谅的眼皮上,弄得谅的俊脸湿亮亮的。
爱不禁舒适地叹息,甩着鸡巴,用龟头轻轻顶了几下,惊得眼皮抽搐跳动。
但谅还是立刻绷紧了自己,紧闭着眼睛,不去看他,咬着牙不肯出声。
爱并不在意,他紧接着拉开谅的空眼,大拇指顶着眼皮,然后把龟头顶了进去。
谅的空眼上的伤口已经长好,但依然可以看出被挖掉时的血腥,里面湿润温热,偶尔还会神经性抽痛,流出止不住的生理泪水。
眼眶里湿热柔软,嫩肉滑得不可思议,爱把鸡巴顶上去,嫩肉立刻贴紧了龟头,上下眼皮也条件反射地闭起,包裹住了龟头!
爱舒服极了,鸡巴硬得滴水,小幅度地蹭了几下,而谅不受控制地眨动眼睛,惊诧至极,反应过来之后马上抗拒地往后挪动!
但他的胳膊脱臼,根本没办法移开自己,只能摇头躲开,又惊又怒地开口:“放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谅感到屈辱,他猜想爱会操他的嘴,会把他按在地上,让他像母狗一样挨操……许多他都想过也经历过,却没想到爱居然想要操自己的眼睛!
谅极力躲避,爱却按住了他的后脑勺,语调柔腻,故意恶心他:“我还记得谅的眼珠的味道哦。韧韧的,很有弹性,带着血腥味儿……我含着它,都舍不得嚼碎了,感受着它在舌尖上转动,眼珠后面粘黏的肉膜像口香糖一样黏在我的舌面上,滑溜溜的……吃起来很像鱼眼睛。
“有种说法是‘以形补形’,谅有吃鱼眼睛来补形吗?如果是鱼汤中的鱼眼,外面会有一层薄泡,但白色眼珠完全是硬的,没有味道,像蛋糕上用来装饰的银色珠子糖豆一样。谅的眼珠吃起来就是这样,味道很淡,让我舍不得忘掉。
“话说回来,谅没有安装义眼,空荡荡的眼眶,真让人想要用东西填满它啊。唔……不喜欢吗?鸡巴像匕首一样插在谅的身体里……”
与温柔的语调截然相反的是他的动作,他强硬按着谅的后脑勺,强迫谅跪在原地,再次扶着鸡巴顶了上去,圆硕的大龟头顶开了柔软的眼皮,在敏感的眼窝里磨蹭揉按!
“唔!”
谅跪着抬着脸,鸡巴横在他脸上,柱身悬在他的鼻子上方,他躲无可躲,只能被迫闻着巨屌的腥臊气味!
鬼子的性器异于常人,蛮横雄壮,侵略性十足,沉甸甸地在他的脸上摩擦,几乎像是淫刑刑具。
谅的身体已经被操得食髓知味,不听从主人的想法,自顾自地酸软下来,下腹一阵热气弥漫,肉棒硬了起来,被裤子勒得发痛,总被日得肿胀的屁眼也止不住收缩,湿热柔软,发情似的漫开一阵酸麻,想要被大鸡巴操进去。
谅脸颊通红,身体颤抖起来,但努力忍耐,悄悄夹起腿,抗拒着爱的触碰。
爱并不在意他在想什么,专注地操着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