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萍萍当然知道接吻应该怎样,但亲上去之后便有些不知所措。期待了太久,竟然一时无从下手,他只是默默地压在范闲身上,贴着唇瓣,感受年轻人唇上干燥凸起的死皮,硬硬的,硌着湿润的软肉。
他们就只是把唇贴在一起,像是等待对方的下一步动作,又像是最清纯的尝试,经验全无乖顺无害,只是触碰就已经非常满足。
好半天,像是受到了蛊惑,范闲试探着伸出舌头,顶住陈萍萍的唇珠,轻轻一舔。
他闭着眼。窗外一点光打在他脸上,陈萍萍只能看到个大概轮廓,迷蒙地,也闭了眼,心肠顿时跟着软下去。
他们专注地接了一个吻。
范闲伸出舌头抵着唇肉下意识地舔舐,轻而易举地撬开对方牙关,细软肥腻的腔肉如同油脂,滑得不可思议。舌尖顺着牙龈敲过每一颗牙齿,嶙嶙的触感非常真实,还常留着一点清新柠檬的香气,冰凉发甜,和口腔的湿热混在一起。
他把舌头探进去,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有些乱无章法。唇肉相贴,舌头缠住了对方的,含弄着肉尖吮吸,激烈得发出水声。两块湿热软肉纠在一起,感觉新奇特别,水热微糙,舌苔相刮着,微痒,而一转又舔上了滑嫩上颚,鼓弄着逼出一阵囫囵吞咽。
陈萍萍笨拙地回应,舌头盛在嘴里却无处安放,受惊一般往里缩,又被主人强迫着顶上前,推着另一根活蛇般的舌,扭在一起翻滚。
一瞬间,他连呼吸都忘了,双颊通红,好半天才抬起头拉开了一点距离,粗喘了两下,很快又闭着眼贴上去,准确找到,含着范闲的下唇裹吸。
他的主动更是混乱,但很温柔,更多的停留在抚慰的层面上,艳红舌尖安抚性扫弄着范闲的细牙,每一下都像是纯良的小兔在打招呼,叩门在问“可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应是范闲的唇瓣,反裹住另一双红润嘴唇,舔咬吸吮。老男人的兔牙磕得他生疼,唇瓣很快红肿发烫,两相抵磨着,被口水浸润得湿亮,热热地烘着暖气。
下体还吞着那根凶悍粗大的性器,但陈萍萍一时之间忘了动作,只是深含着,专心接吻。
他赤身裸体地压在年轻人身上,像是传说中的魅魔淫兽,坦荡而认真,屁股里骑着粗壮肉棒,表情却是纯情得可怜,双腮红透,嘴里啧啧有声地纠缠着舌头,津液都来不及吞咽。
长长接完一个吻,陈萍萍整个人都软了。胸口大起大伏,他把脸埋到范闲耳边,耳鬓厮磨,抿着唇尖低声说:“范闲,范闲……”
他说不出太多,只是开始摆臀,轻轻地上下裹吸着肉棒,困惑地低声问:“下午那个……你不喜欢是吗?我可以再学。”
他纯良地说着淫荡的话语,表情自然,语气恳切。
半晌无语,然后范闲意义不明地笑了一下:“……一嘴鸡巴味儿。”
他慢慢伸出双臂掐住老男人的腰,上下推揉那层薄肉,把人按着往肉棒上坐。内里的艳红穴肉也跟着推揉缩动,快感开始流窜。
肉棒破开紧致肉壁,把甬道顶出自己的形状,磨着湿软芯子,被吸得坚硬如铁,滚烫发热。他徐徐套弄着,轻轻问:“……您这是什么意思?找谁学?”
说着,心里还是蓦然一痛。他只觉得自己沉静死寂,像是一潭死水,可是老男人却有本事召来悬瀑,击打得他溃不成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着,范闲轻缓挺动身体,抬胯逼近陈萍萍的后穴,深深楔入。
陈萍萍好似被自内向外地破开,肚子被顶得酸坠,酥麻芯子扭着浪荡痒意,酸酸地分泌热液,咕噜噜地流。他夹着腿坐直了身体,被迫挺直脊梁,微仰着头往下坐。
范闲引导着他吞下巨硕肉具,肉壁蠕蠕翕动,湿滑嫩热,被撑得抽搐般乱跳,一鼓一收的。
他呜咽了声,才呼吸不稳地回答:“啊,我跟……”红着脸,他自己有意地缩着小穴,挤得热烫淫液咕叽直流,嗯嗯啊啊地哼着上下起伏,“跟你练习。”
范闲一愣,随即就笑了。这显然是老男人理解错了,搜肠刮肚想出来的软话。
可是真动听。
略一出神,老男人急速狠顶了两下肉穴,开始淫叫哭喘:“啊,范、范闲,要坏了……嗯啊,被操坏了……”
范闲没怎么动作,陈萍萍自己肏弄自己,越动越快,臀瓣摆得激烈,抖出了臀肉虚影,淫液湿淋淋地流满了范闲的肉棒,腿都爽得发抖。
他难耐而大胆地呻吟,抛弃廉耻心,略生硬地说荤话,又被肏得极爽,香艳热辣,那话里的一丝笨拙当然可以忽略不计。
“芯子要被操烂了,呜……啊!啊哈,求求你,嗯,不要操了,腿合不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