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不算太新,又恰巧踩上了时代轮换前的尾巴,中世纪悬于城堡走廊中的水晶灯被一比一还原缩小安置在了法式洛可可风的酒店套房内,光线透过水晶晶体千回百转,长时间盯着看只觉得眼睛疼。
江陶眯起眼睛,下巴被顶得微微抬起,突然被连着轻薄的布料舔到了里面,双腿忍不住向内夹了一下,被半干的头发扎了一下,在大腿内侧氲下不规则水痕又快速消散,她嘤咛出声:“轻点啊,陶……”
剩下的名字被蒋珹的唇瓣尽数吞下,他发现自己还是无法习惯江陶在床上叫出其他人的名字,这或许有些卑劣但确实是完全合理的,不然一向小心谨慎的陶知晖也不会总是在他要回来的前几天在江陶身体各处留下明显的痕迹,包括扣上全部衬衫扣子就看不见的深红色吻痕,或者是不穿露脐装就不会看见的浅色掐痕……
面对江陶,他和陶知晖骨子都是一样的坏,只不过是披上了两张伪装的人。
黑色的蕾丝睡衣将江陶映衬得愈发肤白如雪,那些深深浅浅的痕迹落在眼中便愈发刺眼,蒋珹只含着的唇瓣咬了几口便将唇舌移向了第一处需要遮盖的痕迹,他像只生气的小狗一般埋在她的锁骨处吮吸啃咬,这是因为他发现他的主人在外面背着他摸了别的小狗,他可以灵敏地嗅闻到来自其他野狗的难闻的气味,他需要帮主人全部盖住。
先是锁骨,然后是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