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神魔之井镇守那么久,我早表明了自己的态度。”飞蓬如之前无数次那样,只是不经意的笑着,眉宇间一派平和:“这算什么错误呢,我当初放你走时,本就猜到你会再次踏入战场,也猜到看我不顺眼的神族长老们,会如何待我,而神魔之井的清净,我其实求之不得,你犯不着一直为此觉得欠我。”
他扣住重楼的肩膀,倾身凑了过去。一个吻印在重楼唇上,打破了一神一魔多年来在此事上的默契。
重楼瞪大了眼睛,一时间除了喜,更多的是无措。可在飞蓬想要离开时,他还是没忍住,反手攥住飞蓬的肩头,加深了这个吻。不同于飞蓬只是辗转,再纯情的魔也还是魔,无欲而无不欲,某些事司空见惯的重楼,更清楚该怎么做。
所以,随着温度的上升,飞蓬的脸色不自觉发红,意识也随深吻逐渐抽离。等再回过神来,他已经软倒在了重楼怀里。
这个样子不复之前的冷静,却看着越发诱人犯罪,重楼垂眸揽着他,心中的欲念再也收不住。不同于神族清心寡欲,魔族总是随心所欲。重楼愿意隐忍愿意压制,是因为深情而不敢唐突,但现在在内心中叫嚣着据为己有,也同样是因为那份深情。
“嗯…”飞蓬的目光有些朦胧,被扫荡过一番的薄唇溢着鲜亮的水光,发出了一声模糊不清的鼻音。
重楼眸色又是一暗,俯下身将飞蓬压在床榻上。他试探性的舔了舔飞蓬的耳廓,见人颤动了一下只是阖上眼眸,完全没有抗拒之举,眸色越发幽暗。
“魔界可以没有魔尊,但神界若没了神将,单凭九天玄女,却是打不过魔界的。”重楼冷不丁说道,灵动的手指抚摸腰间盘扣,在腰带上徘徊不定:“风伯、雨师尚在,还有我这些年磨练出的百战雄军,大家忌惮的人,只有你这位昔日战无不胜的人神联军统帅一人而已。”
长长的眼睫毛上下掀了掀,飞蓬在榻上嗤嗤一笑,完全舒展放松了肢体。他的手臂攀上重楼的肩背,语气愈发淡然:“很巧,我和九天都对神族这些年的歌舞升平、毫无危机意识不满。前不久,九天还抱怨说,都是我把神魔之井守得太严实,才让族人觉得没危险。”
重楼的回答,是终于抽掉了腰带。纯白的内衫稍稍一拽,就完全散开,露出白皙莹润的肌骨,吻痕印在上面相当明晰。
在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印满吻痕的过程中,飞蓬的手指下意识用力。尤其是被吻到双腿最内侧时,酥麻和温热的触感让他有了些象征性的挣扎,便在重楼的臂弯上留下了青紫的指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会有退路。”做完了所有前戏,重楼将手指一根根缓慢拔了出来,他厮磨着飞蓬红透了的耳尖,炙热如铁块的利刃顶开了入口:“你不会有退路了。”
被撕裂填满带来的痛楚,让飞蓬蹙起眉头,他攥住重楼的小臂,冷声道:“你也没退路,你回不去魔界了!”先是被击败,再是和劲敌暗通款曲,哪怕重楼贵为魔尊,也绝对不好意思回魔界了。
“我知道,不会后悔。”我只是怕你后悔,重楼心里叹了口气,却吻上飞蓬的眉心,一点点顶向最深处。
听着抑扬顿挫的紊乱呼吸声,他挪了挪方向,向外拔出一点,再挺入一点,觉得困难就重复几次,充分感受着被绞裹缠紧的美妙滋味儿。一开始的动弹毋庸置疑是有点儿艰难,可来回几次之后,随着重楼在飞蓬周身四处点火的温柔抚慰,那份不自觉的僵硬抵触渐渐化去。
“呜…”不知道被顶到了哪里,飞蓬大口大口喘息着,腰肢拱了起来,极力想要挣脱。
但重楼原本就一直感受着甬道温暖的紧夹,委实是费了老大劲才没放纵自己。飞蓬这么一跑,便导致陷在里面的肉刃,被柔韧的内壁从根部向外捋出,快感源源不断袭来,霎时间磨消了魔所剩无几的抑制力。
一双滚烫的唇封住了脱口而出的哽咽,手掌按住汗水淋漓的腰身,将修长的腿掰开到极致,狠狠撞了进去。飞蓬的身体已经适应了占有,所以重楼放开之后的攻城掠地,没有造成痛苦,反而让摩擦的刺激一波连一波,像是涨潮的海水,把飞蓬彻底淹没。
“嗯…啊…”瞪大的蓝瞳水雾弥漫,就连唇舌得到自由,也无法再克制那份从未感受过的无处宣泄的快意,浑浑噩噩之间呻吟声脱口而出,连带着那双比平时红肿一点儿的手臂搂紧,全然是不自知的接受。
喜欢了很久的人从来不止自己,若飞蓬爱得不深,逐鹿之战不会私放自己,此番更不会劫狱。重楼充盈血色的眼眸不掩温柔,抱紧怀里的神再次吻了上去,重归轻柔有力的动作让飞蓬更适应,也更乐意接受与迎合。
床榻咯吱咯吱响着,日升月落再日升月落,才真正平静下来。这时,外面已乱成了一团。
“你不问我什么?”重楼挑起他凌乱的发丝,挽到了耳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飞蓬懒洋洋的靠在重楼怀里,听着外面兵荒马乱的声音,只是打了个哈欠,把头埋得更深:“问你为什么装作体力不支输给我,问你为什么甘愿被关入神狱被逼供,还是问你明知道神魔本殊途,也要赌这么一把?”
“果然,是瞒不过你的。”重楼笑了笑,他和飞蓬没真正决战过,所以他才敢这么装,但显然飞蓬是没拆穿,而不是不知道:“我不想决战,特别是分出生死的那种。”
飞蓬掀了掀眼皮:“不是不想,你是不舍得。对了,你在神界的内应,我猜是共工,谁都不会怀疑一个本就从兽族叛逃来的强者,殊不知世间还有一种内应叫死间。”
“……”重楼叹了口气:“你什么都猜到了。”他身上的伤口一瞬间消失殆尽,竟是完全没被封印禁制。作为魔尊,他愿意以身犯险,却还是不想丢掉性命的。可魔兵凑热闹入侵是他没想到的,飞蓬的抉择也是他完全没料到的:“我们走吧。”
没料到也无所谓,外面闹起来,这说明共工已经得手,当初挑起九泉神裁的神族长老都死了。于是,他已经没什么不能割舍,哪怕是魔尊之位,隐居无疑是个不错的选择。
至于料到一切的飞蓬,有没有趁机和九天说好算计些什么,重楼自觉和自己无关了。毕竟,共工愿当这个死间,本来就有很大的野心,没他这个魔尊碍手碍脚,魔界未来想必会很热闹。
“因单纯而强大的魔尊耍心眼,确实几乎没人能发现。”飞蓬掀开被褥,起身开始穿衣服,但嘴角洋溢着笑:“不过,也只是几乎罢了。”
重楼心服口服的点头:“是的,除了你没人发现。”他站在窗口,远望外面的情形:“我没看见你和九天玄女的属下,果然这是你们准备好的。”
“是的,只是她估计想不到,我会半途溜走,把神将之职砸在她头顶上。”飞蓬忍俊不禁:“好了不说了,我们快点走,趁着九天还在忙。”
史载新仙界一战,魔尊重楼陨落于神将飞蓬之手,神将战后因伤势严重,不治而逝。同年,水神共工反叛神界,神族长老损失大半,天帝之女九天接手神界,共工入住魔界自号魔尊,神农之女瑶姬与之大打出手,魔界自此两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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