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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飞重】错因缘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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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前,新仙界,猎猎狂风之中,滚烫的魔血从心口一滴滴滑落。

“不是我。”重楼摇摇欲坠:“飞蓬,我已经杀了他,即使是我的心腹,我也不会允许他自作主张陷害你至此!”

景天被飞蓬分出意识、送回人间,他脱离人身,站在被天罗地网限制住的旧友面前,蔚蓝眼眸尽是失望:“魔尊,那是你最信任的下属,本就负责一些不太好光明正大做的事情。你杀了他,还跟我狡辩说,一切是他个人所为?”

“你觉得本将会信?”飞蓬的声音与凛冽寒风混为一体,带着森然与锐利:“你战前问过换防之事,本将没当一回事,直接告诉了你。结果,死的全是才调去驻守神魔之井的五魔神麾下,是我神界除我所控之外,全部的精锐战力!落实了你我勾结的罪名,才让我被贬谪轮回十世,受尽七情六欲、消磨魂魄之苦。你难道要说,这是巧合?”

晕眩感越发加重,重楼软倒在地上,照胆神剑从他心口滑出。他仰头看着飞蓬,虚弱摇首:“不…飞蓬…你就这么不信我?!若真是我所为,又何必来人间守你两世?”

“是吗?”一双手卡住脖颈,强硬将头颅抬起,重楼瞧见那双蔚蓝眼睛里闪过一道猩红的光芒:“满意你看见的吗?”

见血瞳中震惊之色一闪而逝,飞蓬大笑起来:“龙阳一世,你以魔界铸剑之法偷换姜国铸剑之术,让我沉睡的神魂浸染魔气,望我死后在鬼界堕魔。我花了千年时光,也只能勉强镇压这等转化。”

“如今,我表面瞧着若无其事,实则离堕魔几乎一步之遥,正如魔尊所愿。”飞蓬凑近重楼的脸,蓝眸闪动诡谲而冰冷的寒光,柔声问道:“重楼,你开心吗?”

重楼的嘴唇动了动:“飞蓬…我…”

“嘘,别说话,听我说就行了。”飞蓬的手一点点攥紧,看着重楼痛苦的拧起眉,他轻声说道:“这千年在鬼界,我耗费无数精力镇压魔念。后土不想哪一天不得不处死我,只好暗中告诉夕瑶。她为救我,不惜丢下神果、传递神识,助我镇压魔念,才会被长老团判处极刑。”

苍白的脸上再无血色,面对飞蓬森冷到极点的眼神,重楼终于心灰意冷:“看来,你是永远不会相信我了。”他阖上眼眸:“好,你杀了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杀你?”飞蓬眸中猩红之色更深,他扣着重楼的颈,把人制在怀中,轻声耳语着将人击晕,重楼只听见他最后一句话:“不,那未免太便宜你了!”

……

“你在想什么?”背后有沙哑的声音响起,让怔然发呆的重楼回过神来。那只手依旧扣在颈间,和锁住脚踝将双腿拉开到最大弧度的冰冷锁链一样,坚不可摧、无法抗拒。

重楼承受着越发身后温柔却强势地攫取,鼻息从最初的急促变得缓慢无力,唯独那双薄唇还倔强地抿着,半分示弱的声音都不愿溢出,和此前无数次一模一样。却已没了最初被关押在此,与飞蓬争锋相对的架势。

“重楼,夕瑶的魂魄碎片,你到底藏哪里了?”飞蓬剥开重楼颈间已湿透的赤发,勾着腿弯将人翻转过来,唇舌正面覆上喉结灵活轻咬,偶尔舔舐正活跃在脸侧的魔纹。

重楼偏开头,咬唇不吭声,只在飞蓬忽然加重力道和速度时,颇为不适地抓紧了身下厚实的地毯。模糊的视线随着身体摇晃,偶尔会看见这间狭窄密室的穹顶。

那上方是浴池,飞蓬轮回十世,住处被神族收回,因“杀死”魔尊、攻破魔界的大功提前回来之后,便在神树上寻一处重建了住处。却没人能想到,神将个人喜好所建的实心浴池,实心底下是一个隔绝雷火气息的冰室。更没人能知道,“已死”的魔尊就被关押在里面,与世隔绝、无人可知。

“唔…”不知道被热硬之物重重点到哪里,重楼的左腿弯猛地搐动了一下,连唇间都克制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呻。

飞蓬松开扼制脖颈的手,转而捏住重楼的下巴,不许他再次咬合。明明正做着再亲密不过的火热之事,偏偏染了猩红的蓝眸里充盈冷静:“说吧,不然你明天就不可能爬起来了。”

“嗤。”重楼终于开口:“本座自从被神将禁锢在这里,有爬起来过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自嘲了一句,又冷笑道:“本座早说了,夕瑶玄女的魂魄核心被我碎了。她身为神树守护使,拥有神族最强的治愈法术,几乎能左右战局。”

“本座既想一统神魔两界,自不会留下那等危…啊!”在神将一下子狠辣许多的冲撞下,魔尊低低喘息起来。

他眉宇间漫上惊人的绯靡绝艳,却也不乏被人践踏了尊严骄傲的不甘不愿。

“我想跟你好好说话,可你从来都自找苦吃。”飞蓬一只手掐住重楼布满指印的腰身,唇深吻着从脸颊蔓延至耳后的魔印,更将通红的耳垂含入口中,细致温柔地啃噬。

与之相反的是他下半身挺动插弄的动作,熟练而狠辣地大开大合,势如破竹般攻城掠地,逼得甬道的夹紧与颤动越发没有章法。

“嗯…额…啊…”重楼歪在地毯上,赤发凌乱铺开,往日总是明亮的红瞳,眼神近乎于涣散,连呻吟都被冲撞的支离破碎。

飞蓬攥着重楼的脚踝,从腿根处向四面八方落下更多吻痕,和重楼身上的交相辉映。他能感受到,身下的魔还有一点本能的抗拒。可这具身体早已习惯被自己占有,紧致的穴口熟练地接纳外物,内壁更是像蜜糖一样黏紧,热情地吮吻插入深处的硬物。

“唔…”重楼低吟着,他清晰感知着,自己正从每次都照顾敏感点的攻击里,拼命汲取着欢愉,供给前方那一点点胀痛着立起的要害。

能从这样的强迫里得到快感,这个事实让魔尊觉得屈辱,更觉得不堪。他阖上涌出泪水的空茫红眸,极力压抑着自己的颤抖与低泣。

但这样的反抗实在是过于无助了,很快便被神将捕捉到。他放慢了攻势,紧紧拥住对方,一个轻柔的吻落在紧闭的眼皮上。指尖撩拨挑动的动作算不得温柔体贴,但敏感处的抠挖撸动,精准无误、熟门熟路。那双重楼现在不愿去看的蓝眸里,猩红色正如潮水般褪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的照顾没多久,便将魔尊所剩无几的坚持尽数瓦解:“嗯…”滚烫的浊液迸溅出来,洒在神将灵巧的手指间,从指缝流淌下来。

“呼…”重楼再克制不住粗喘起来,他双腿再无力气,只保持曲起的姿势,瘫软在飞蓬腰侧两旁。

就着余韵又冲击了好一会儿,飞蓬才意犹未尽宣泄出来。他伏在重楼身上,静静瞧着不搭理自己的这个魔,一眨不眨、毫不错眼。

“仙神因魔气侵染而入魔,若有执念,必生魔种。”重楼忽然开口,冷笑一声道:“神将再祛除魔气也没有,执念魔种不解,入魔无法回转。”

飞蓬很同意:“确实。”他掬起一捧凌乱细碎的赤发,去吻重楼氤氲出热汗的额角,再慢慢游移到脸颊,最后是颈间和锁骨,又一次烙上一层崭新的吻痕。

“还来?”被抬起一条腿时,重楼下意识向后躲闪,声音没了前一句时的冷厉,无法掩盖的沙哑无力展露无遗:“神族清心寡欲,你这像什么样子!”

飞蓬蓦地笑了:“入魔是无法回转。”他伸手轻抚重楼的脸,缓缓后撤,再缓缓插进去。

听着重楼的抽气声,飞蓬的眼神一点点冰冷下去,猩红再次漫起,脸上却似笑非笑道:“可缓解执念,本将还是能做到的,不是吗?还是说,魔尊更乐意帮本将换个一劳永逸的办法,直接铲除了执念?”

重楼面沉似水,眼睛里有愤怒,但更多是克制。他任由飞蓬分开自己腿根,再次侵犯到极深处,嘴里溢出一声低哼:“额…”

身体像是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不停被浪潮颠簸抛弃。重楼意识迷乱地想,若当年知道飞蓬同样有意,自己就不会设计龙阳铸魔剑了。如今执念入骨,解释你不听,说喜欢你不信,稍有反抗,就落得被折腾到精疲力尽的下场,确实是自己失算。但是,你不信我在先,折辱我在后,此恨我也必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重楼从沉睡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四肢清爽却酥软,身上盖了一件被褥。他血眸未曾睁开,便不耐烦地踢开了被子。这密室布置的当,隔绝了雷火气息,内部温度极高,盖被褥只觉得热。

“醒了?”飞蓬很快便进来了,他手里端着一个碗:“起来用膳。”

重楼抬眸瞪他:“不吃!”

“真不吃?”飞蓬挑了挑眉,把碗上的盖子揭开。

浓密的香辣味扑鼻而来,重楼闻到了熟悉的香气,是他最喜欢的辣子鸡丁炒面。而且,是飞蓬亲手做的,所有调味料都按照自己偏好的程度放。

“不吃我就倒了。”飞蓬淡淡说着,转身作势要走。

重楼纠结了一下,从地毯上直起身,拉住飞蓬的衣摆。他还是决定,不要和自己的胃过不去:“浪费可耻!”

飞蓬险些笑出声来,但回眸时还是一副淡定平静的样子,把碗筷一起递给重楼。同时,他也坐了下来。

密室很窄很低,没办法放床,就铺了厚实地毯,四面也全是绒布。穹顶更是设下阵法,完全隔绝声音外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底的碗筷被丢到角落,重楼被按在另外一处墙角,仰着头承受极具侵略性的吻。他喘息着,任由双臂被拉着环上飞蓬的脖颈,莫名出了神。

自己最开始似乎也激烈反抗过,险些勒断飞蓬的脖子。可飞蓬只攥着手腕拉开,再抬起自己一条腿插得更深更狠,没真正生过气。这个神再误会、再不信,也从未想过杀死自己彻底断绝魔念。哪怕他明知入魔趋势一旦被发觉,必会成为众矢之的,再强的实力也得被逐出神族。

“你能不能不要走神?”唇瓣传来微痛的触感,回神便瞧见飞蓬弥漫猩红的眼眸,里面是溢于言表的不满。

但这双眼眸自始至终,都只印现自己的身影,过去、现在乃至未来。心头汹涌的怨怼愤恨缓缓平息,重楼有点想笑,可他还是忍住了,只收回臂膀推开飞蓬:“克制一点,你要是在外面控制不住堕入魔道,什么下场可想而知。”

“大不了杀出重围。”飞蓬漫不经心说道:“我记得,你曾经邀我入魔,还说要让出魔尊之位。”

重楼想笑的心没了,脸色有点发青。

“现在想想,也不是不行。”飞蓬若有所思,指腹点在重楼唇上,一本正经说道:“反正,你就是个死人,以后也正好。”

啪!脑子里一根弦断了,重楼气得不行,抬手把飞蓬重重推了个趔趄。

一番挣扎之后,魔尊在离密室一步之遥的地方,因锁链长度而再次败北。神将的唇印下来,连带着熟悉的饱胀充实感油然而生。

“嗯…”重楼趴在地毯上扒着门缝,绝望心想,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下次,不,没下次了,要么把飞蓬的入魔症状治好,要么就快点逃走。再这样下去,自己绝对会疯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密室的门在抓挠中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上上下下拍打着,在浴池底激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嗯哼…”良久,重楼再没力气挣扎,只能侧躺在地毯上低喘。

飞蓬从背后抱紧他,轻轻啃咬后颈:“门都快让你挠破了,这么想出去吗?”

“喘不过气。”重楼低喃了一声:“这里太小了。”感受着飞蓬的双臂微微一震,他垂眸掩去瞳中的深意。

飞蓬沉默很长时间,终于抱起了重楼。他解开对方脚腕上的锁链,将人抱到了外面,一路走出浴池、踏过客厅,来到宽敞明亮的卧室里。

卧室恰好在神树一处很粗的枝干上,外面是蓝天白云。霞光与清风席卷着新鲜的空气,令人心旷神怡。

“很好看。”重楼真心真意赞道,回头对飞蓬笑了一下。他亲眼看见飞蓬眸中的猩红褪去,深深的无奈从心底泛了起来。

飞蓬抽身而退,抱着重楼不放手,眼神沉静而专注。

自己当年是有多迟钝?很早很早,在三族之战爆发前,飞蓬就这样看自己了。重楼无声叹了口气,手臂搭上飞蓬的腰。

发觉飞蓬震颤了一下,迟疑着将手覆在自己手背上时,有笑意从重楼的红瞳深处波荡开来。可惜了,入魔非是飞蓬所求。不然,慢慢等飞蓬坠入魔道,被带回魔界,再想办法反败为胜,也不是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下来那段时日,飞蓬基本上没再把重楼关回密室,除了有人来访时。但时日一长,又兼重楼有意,他难免会有所疏漏。

纯白床幔之中,身上有被褥盖着的重楼歪头躺着。适才那一场鏖战太激烈,哪怕已经沐浴过,腰臀到私密处也还是传来酸软感。甚至他稍稍动一下,就会牵动被使用过度的地方。

“嘶…”体内凉药的清爽感刺激着脑袋,让重楼生不起半点儿睡意。他撇撇嘴,心里不无后悔适才的挑衅。飞蓬果不是会吃亏的主,自己这得几天都不适。不过,阳光之下,魔息无处遁形,想必很快就会有神上门了。

果不其然,就在飞蓬有事离开的这个第一天,有人找了过来。

“久违了,羲和。”身体不适的重楼压根没起身,任由羲和脚不沾地近前。

日神羲和听见声音,上前掀开床幔。看清一切后,她眸中满是震惊,然后是了然:“魔尊,你可真是狼狈啊。”

“拜你所赐。”重楼嗤笑一声:“本座的心腹还真是找对了合作对象。”

羲和冷笑一声:“你为飞蓬杀了自己属下,结果呢?”她定定扫视着重楼,眸中讥诮与审视并存:“被封印到这个地步,你现在不过是神将的禁脔,还想和我讲条件?若我没猜错,你会落到这个地步,神将定然是完全不信你的话。你就算说出真相,他也只会觉得,你在挑拨离间。”

不错,飞蓬不信我说的真相,只认为我杀魔灭口,把所有罪责都推给心腹。重楼很清楚,飞蓬打心眼就否决了昔年真相相关的一切。所以这么多年,他没再解释什么,也没告诉飞蓬,当年他们一起设在神魔之井的封印,非自己属下所揭,而是羲和所为。

就连驻兵调动的事情,也是羲和泄密的,而非自己告诉属下让人进攻。只因这一切的唯一证据,便是人证。可自己亲手把心腹杀了,死无对证,他再也无法取信于飞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这不代表魔尊没有筹码制住日神:“你说的对极了。”重楼鼓掌,那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当年若神将没传授后羿箭术,你的好儿子们就不会被后羿射杀,这么多年你始终都想报仇…”

他微笑着说道:“勾结本座麾下心腹,便是如此。可神将‘杀’了本座、攻破魔界,以他的功勋,你再也没第二次机会暗算他了,不是吗?”

羲和面色暗沉,重楼继续笑道:“助本座一次,对你而言,不费吹灰之力,但也许就能成功复仇了。”他淡淡说道:“本座想,你该不会愚蠢地认为,这等羞辱本座能姑息吧。”

“我若把神将窝藏敌酋之事告上长老团会议,也同样能让他威望大减。”羲和幽幽说道:“可若帮你,就真的是私通敌族、证据确凿了。”

重楼大笑起来:“有道理,那你自己选吧!是寄希望于本座帮你杀了神将,还是仅仅把神将赶回神魔之井?”

羲和顿时无言以对。许久,她终于出手,无数光点悄无声息落下,将重楼身上某些禁制解开:“这几个是普通的,其他的我若解开,神将立即就会察觉。”

“足够了。”重楼脸上浮现自信的笑:“你最好去神魔之井的魔界出口守着,和神界驻扎在那里的驻军汇合。”他正色道:“本座势必会和神将大打出手,你早点避开,免得被神树倒了砸到。若神将召回旧部,还能阻挡一二。”

果然,魔尊忍不下这等羞辱,决定和神将拼命。羲和心里潜藏的那点担心消失无踪,接受了这份指点:“也好,告辞。”

看着羲和离开,重楼面上的笑容尽数敛去。日神很谨慎,半点气息都没有留下,飞蓬不会察觉的。他想了想,将身上封印再度查看了一遍。千年的时光,重楼自然不会对封印毫无研究,有羲和这番助力,他已有了万全的把握。

数日后的夜晚,夜深露重,飞蓬乘月而归。月白绸缎织成的袍服被他穿着,气质飘渺若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楼从窗口瞧见这一幕,心头微微一荡,又暗自运转魔力将冲动压下了。现在可不是时候,等暗算成功之后,自己有的是时间慢慢“报复”。

“在等我?”飞蓬从窗户跳了进来,这里有他专设的结界,只针对重楼。

至于重楼的安危,飞蓬还真不担心。树屋非长老级别无法进入,若有长老近前,重楼再是被封印,也不可能没发觉,他只要躲起来就行。真有人敢在这里动用攻击术法,立即就会被自己的阵法封锁住。至于泄露魔息,想也知道,重楼不可能愿意让人察觉,他如此狼狈的一面!

确实是在等你。重楼心里想着,但又翻过了身,没搭理飞蓬。

果然,这样的态度再度激起飞蓬的魔性。他热了一壶茶,强行用嘴喂了点给重楼。

确定人精力旺盛,鱼很快就咬了钩子。

“嗯…”重楼闷哼一声,手掌攥紧了床沿,指骨捏的泛白。

飞蓬笑着亲吻他的锁骨,捏着腰间皮肉,习惯性换了个姿势。让重楼跨坐在自己腰间,他将那双手臂挂在自己颈间。

体内的攻势越发深重迅猛,重楼似是无意识地挣动起来。他的手指抓挠着飞蓬后背,隔着衣衫都留下一道道划痕。

“啪!”情热之际,双方都一泄如注,飞蓬正飘飘乎,却猛地一口血喷了出来。无数股魔力随掌力吞吐,在他体内流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狠辣干脆地截断了神将的经脉和骨骼,令人软倒着滑落在床榻上,魔尊面上还有尚未消去的绯红。他将击打对方后心的手收回,身上所有封印在这一霎破碎开来,似笑非笑地扬起嘴角:“这千年有劳照料,本座一定好好回报!”

飞蓬正面如金纸,完全无法阻止劲敌的恢复。被一记手刀切向后颈时,他挣扎着想要躲闪,却还是避之不开,终是昏了过去。

……

“咳咳!”被温热的水呛醒时,飞蓬挣扎着站了起来。他茫然四顾,发觉这是一处温泉池。再定睛一看,才瞧见重楼抱臂站在白玉瓷石的岸上,正冷冷看着自己,便淡定自若说道:“你赢了。”

“脱衣服。”重楼看了飞蓬一会儿,忽然笑了起来。见飞蓬凝眉不语,他张开了手掌。

无数兵器砸碎瓷砖,那纹路质地令飞蓬无比眼熟。他眼睫毛颤动着扑闪了两下,蓝眸里没了适才听之任之的平淡。

在重楼脱去外衫、只穿单衣下水时,飞蓬撕咬了一下嘴唇,却没有后退:“冤有头债有主,勿要动他们!”重楼对自己并无超越朋友的情谊,飞蓬可以肯定这一点,而这样的报复确实是自己意料之中的,但他并不想连累了驻守魔界的属下们。

“神将言之有理。”抬起飞蓬的下颚,重楼想到自己的遭遇,颇有怨怼地冷笑了一声:“但本座非君子,不喜以直报怨,只会千百倍奉还!”

感受到指尖肌肤微微一颤,魔尊赤眸闪动报复的快意,他凑近神将的耳垂,柔声说道:“别想拿当年救命之恩说事,今日留你一条命,便已经还清了!如今神魔之井封闭,余下千万年慢慢玩,神将让本座满意一次,本座就送一个神魂去轮回,不满意就灰飞烟灭,你意下如何?”

飞蓬脸上最后一抹血色退却,可眼神依旧灼亮,像是即将燃尽的烛火。是自己的罪过,他会选择承担,哪怕前路是无底深渊,也不畏惧去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重楼着迷地听着飞蓬不平的呼吸声,直到微颤的声音传入耳中,才如梦初醒。

蠢的可爱。重楼给了这么个评价,他没第一时间告诉飞蓬,对方的属下已被自己丢回神界,自己甚至还以飞蓬笔迹伪造一封辞呈,抹平了全部隐患。唯一死的人,只有自作自受的羲和。

不过,魔尊终究不舍得将人欺负太过。他把神将压在池壁角落,手指解开了那件月白袍服的腰带。

适才在神界那场情事,飞蓬可从始至终穿着衣服,倒是自己被剥了个精光。现在,便一切倒过来吧。

把皱巴巴的袍服扯下,瞧着飞蓬纯白色的里衣,重楼忽然有一种染黑纯白、玷污干净的感觉。不过,也差不多吧?他心里胡乱想着,没轻没重地“撕拉”一声,把亵衣直接撕成了碎片。

完全光裸之后,饶是泡在温泉池里,飞蓬也止不住浑身发冷地颤动起来。他喜欢重楼,行为确有过火,但从未想杀死或废了对方。可重楼无意,那自己的所作所为无疑是对他的折辱。不杀,只是为了更解气地报复。

“重楼…”被掰开腿的时候,蓝眸终于显现出掩盖不了的慌张,飞蓬想要说些什么。

但重楼微微用力,攥住手腕将人按在瓷壁上,俯身封住了唇。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摩擦拔撑、捻动推揉。最后,比泉水温度更烫的玩意,青筋贲张着有极大的块头,抵上已从内而外濡湿的入口。

飞蓬头一次生出逃避心,可他身子刚向后蹭动了一下,就惊觉自己早已自断后路、无处可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了,这一切难道不是自找的吗?从第一次放任魔念强迫重楼,事后却不舍得铲除后患开始,就注定有朝一日会被他逃出生天,乃至反败为胜。

被捏着下颚、敞开唇腔,承受更疯狂的夺取,呼吸声因此生了粘黏的水汽,可也除了浓重的鼻音和低吟外,再发不出任何声音。不过也是,事已至此,将情谊说出口又有何用?重楼只会觉得可笑,说不定还有恶心。

“嗯…”飞蓬放弃般闭上眼睛,用手臂抱住重楼的脖颈,嗓子眼里却冒出了一声饮泣,淹没在相触的唇间。

还好动作够快,真让飞蓬那句自以为最后宣泄真心的“喜欢”出口,自己可能就要心软了。重楼无声一叹,揽着飞蓬的腰肢,使出了空间法术。

神将晕头转向,无意识松开了手臂,身子被按进无比柔软的床褥上。他满眼都是黑色帐幔,白皙修长的双腿被魔尊自脚踝处掰开,深深压至头顶两侧,身下更被垫上一个软枕,将毫无罅隙的私处清晰展现出来。

将自己的亵裤随意蹬到地上,重楼俯身贴上飞蓬被温泉泡得湿热的身体,把滚烫热硬的利刃顺势缓缓插入。很快,从未被人造访的紧窒穴口被破开,钝痛一点点蔓延开来。

那一霎,重楼忽然松开唇舌——“啊!”他如愿以偿听见了飞蓬的痛哼声,血瞳里瞬间涌起快慰与得意。

但比起飞蓬第一次魔性最深重时所为,重楼觉得,自己已经足够温柔了。那个时候的飞蓬,真跟疯子没什么区别!他从未想到,一个素来矜持克制的神,被执念魔性解放了心底恶念后,能那般放纵恣意。

到底是魔界铸剑之法造成的魔气侵染太严重,还是飞蓬本身执念太深、克制太过,才一发不可收拾呢?重楼得不出结论。

但他是直到吃够了亏,才学会隐忍,才等到机会——为了让飞蓬缓解魔念、放松警惕,自己不得不将反抗慢慢变成沉默的顺从。于重楼而言,这简直是莫大的羞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对方不是飞蓬,他早已将之碎尸万段,以解心头之耻。如此心念一转,回忆起千载屈辱,重楼越想越气。他的速度不再不紧不慢,而是突然直起腰,留足了空间让人亲眼目睹,才势如破竹般向内冲去。

“呜!”狭窄甬道被魔尊从里到外贯穿,强硬撑成了性器的形状,神将的双手一下子抓紧身下床褥。他蓝眸里全是水色,紊乱的呼吸无比急促:“呼…唔…”

原来,承受是这么疼的吗?飞蓬恍惚想着,在重楼抬起自己下颚吻过来时,下意识偏头避开了。他不想让眸中那点儿歉意让重楼看见,这个魔是绝不会想被仇敌怜惜的。

“现在还想躲?”可这个举动阴差阳错激怒了魔尊,刚生出的那点儿开心没了,他气极反笑道:“神将,你的属下还在本座手里!还是说,你不打算管他们了?”

飞蓬摇头:“不…”他想说不是,但重楼彻底恼了,他捏着飞蓬的下巴,不容逃脱地吻了进去。

纠缠着神将已被亲得发麻的舌尖,魔尊时不时舔弄上颌与牙床,任何一点空间都不放过。

过于细腻的深吻抽干飞蓬的体力,纠缠间,他满头青丝被重楼揉开,凌乱披散在同样乌黑的床褥上。

随着手指在身上何处搓磨揉捏,连乳珠都被揪着立起,飞蓬觉得到处都是流火,被重楼插入却静止不动的体内,更是热得发烫。可他并无重楼当年的不情不愿,反而因心怀歉意、愿赌服输,选择了顺其自然。

“呜…”于是,神将无意识挪动被悄然松开的双腿,夹住魔尊健壮的腰杆,难耐地蹭动了起来:“嗯呐…”

和飞蓬这么对自己时,自己的反应一模一样。重楼扬了扬眉,不愿再辜负大好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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