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家里也很安静,阿姨做完饭就默默走了,盛婉端着碗上去,抱着陈越一口一口地喂。
汤饭香浓软糯,但陈越吃了几口就转过头,盛婉叹气:“不好吃吗?”
盛婉给陈越擦嘴擦手,上床抱着人不停地哄慰,她絮絮叨叨地找话题,分享自己规律无趣的生活,等陈越终于从发呆里反应过来她在讲话,alpha低声下气的道歉已经进行到了第三次。
那一头红发有些乱,发尾分叉,不如以往有光泽,衬得整个人都黯淡了点。
衣领也不如以前整齐,扣子解开两粒,为了抱住自己的Omega微微弓腰,陈越只需要稍稍侧头,就能看见她线条优美的锁骨和胸脯柔软的起伏,但这点心机好像没什么作用。
陈越“啊”了一声,刚对上盛琬满是担忧的眼睛,就触电般移开了视线。
不过他并不舍得一直晾着对方,只能磕磕巴巴地开口表达:“我、我不生气……我没事,别、别担心……”
Omega的样子又乖又软,盛琬看着他张合的唇瓣,感到无可救药的心动。
她低头凑近,想要吻一吻思念的那双唇。
陈越还是很抗拒这样的亲密接触,在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受惊般转过了头。
盛婉的吻尴尬地落了个空,陈越本该内疚地道歉,可他心神不稳,受惊之下意识变得混乱,没过多久眼神就再次失焦,仿佛又回了心里那个封闭的孤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Alpha的气恼只有一瞬,她唤不回再次开始发呆的Omega,又不敢再尝试着碰他,只能垂头丧气地坐在一边,默默地等待Omega下一个清醒的节点。
等陈越慢慢恢复了一些,他的发情期也正好到来了,强迫发情打乱了他正常的生理节奏,在近乎一个多月的空档后,他们终于再次能做些亲密的事情了。
发情期是alpha亲近Omega最名正言顺的理由,花香气温和地填满了家里的每个角落,勾得刚回家的盛婉口干舌燥。
盛婉很快就硬了,托着陈越的屁股把他抱到床边,在他香软的腺体上留下一道道舔吻过的水痕,她把陈越剥光,扶着性器插进去顶了半天,才发现陈越根本就没硬起来。
盛婉心头一跳,手指向下摸去,Omega的后穴湿滑如一口热泉,明明是非常情动的状态。
源源不断的淫水浇在盛婉的冠头上,她在让人头皮发麻的舒爽里肆意进出,甜蜜的交合还没完成一次,却发现陈越的性器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动静。
盛琬直起身,看到陈越微皱的眉头,还有那张潮红的脸上极力隐藏的忍耐,她以为那是羞涩和许久没做的不适,却没想到只是不愿扫她兴致的刻意迎合。
Alpha满嘴苦涩,算是亲身体会到了她上次对陈越有多残忍。
抽了张纸草草擦过自己下身,盛婉的性致退了大半,她踩到地毯上,准备去浴室接点温水帮陈越清理。
“唔……”陈越在喘息中惶然回神,焦急不安地拉住盛婉的手腕。
“老公为什么不做了……”他的表情故作镇定,声音却带着颤音:“哪里不舒服吗?能不能别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Alpha愣了一下,心疼的话还来不及出口,就见陈越慌乱地把双腿分得更开,粗暴扯开穴口的指节都在发抖。
“你进来……进来操我好不好?”
陈越的话里有了哭腔:“我哪里又惹你生气了?我改……我都改……”
盛琬的眼睛比他的还红,眼底爬着几道血丝,冷艳的面容显出狼狈,她一把掀开被子,再也忍不住地把人死死抱住,炙热的亲吻不停地落在Omega湿润的脸上。
“宝贝说什么胡话,我对你生气干什么?”她抱着陈越的背,像哄女儿入睡时那样不停地轻拍,“只是突然有些累,想早点睡觉了,越越这么乖,我抱着你睡觉就特别满足了。”
陈越却还在抹泪,显然不敢相信。
盛琬把他擦泪的手轻轻拿下来,放到唇边啄吻着,又凑上去用唇舌帮他把眼泪吮舔干净,哄了不知道多久,终于把哭得精疲力尽的Omega勉强安抚下来。
陈越在她怀里累得睡着了,盛琬一手轻拍着他,一手拿过手机,面色凝重地再次给心理医生发去预约。
几次诊疗结束,陈越被确诊为勃起障碍和射精障碍,所幸器官没有任何病变,全都归为心理原因。
包括药物和运动,盛琬在医生的指导下尝试了很多方法都不起作用,最后没有办法,考虑到陈越对亲密接触的心理阴影,彻底放弃了再和他做更多的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