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拉得严丝合缝,安静的病区里,只有门外偶尔传来一点交谈声,打空了的抑制剂包装还扔在垃圾桶里,无法通过药剂得到安抚的陈越猛地睁大了眼睛。
她是他的匹配对象……
“不对,我昨天才刚刚提交申请,你骗人……”陈越的挣扎越来越微弱,整个人像被蒸熟的虾一样红透了,他用舌头推挤钻进他口腔作乱的手指,被冷汗湿透的脑袋拼命地往后躲。
一滴汗顺着发尾滴下去,落在他正鼓胀凸起的后颈,立刻吸引了alpha的全部注意。
盛琬舔了舔唇,牙尖上泛起一阵让人心浮气躁的痒意。
她俯下身凑过去,鼻翼微微抽动,仔细嗅闻了一下属于陈越的气息。
“熟过头了。”
盛琬张开嘴,像一只很注重用餐礼仪的兽类,姿态优雅地咬住了陈越的脖子,锋利的牙齿却在瞬间就狠狠刺破了那块又香又热的腺体,带着冷冽气息的信息素争先恐后地钻了进去。
“呜——!!!”
陈越目光涣散地扬起脖颈,从未得到任何标记的身体如贫瘠的土地,一次性得到的太多太重,立刻被那股强劲的信息素冲刷得瑟瑟发抖。
只是一个临时标记而已,被人舔了舔那排咬出来的牙印,腿间的性器就充血微翘,像失禁一样,把稀薄的精水直接“尿”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射……”
肥软的屁股泡在精尿里打着抖,他的身体彻底瘫软下来,随着生理本能向女性alpha的怀抱靠近,屁股里的淫水儿大股大股地涌出来,把床单打湿了一片。
“好骚。”
盛琬捏着omega的下巴,细细打量了一番他在高潮时媚红的脸蛋,愉悦地笑出了声。
她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脱掉了裤子,钻进了陈越的被子里。
“你喜欢什么姿势?”
陈越哆嗦着不敢接话。
盛琬又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说道:“忘记了,你还没被人干过。”
“那就跪着吧”,她好心地建议,“第一次,从后面比较好进呢。”
性事中的omega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陈越被面朝下压跪在床上,他的双腿被盛琬掰得极开,在韧带快要被撕裂的痛楚里被迫朝身后的alpha敞开身体,挂满了淫水的肉屁股因为姿势而高高撅起来,摆出了一种极下贱的邀请姿势。
“求你别进来……”陈越还不肯放弃地哀求着,试图伸手去遮自己早就暴露无遗的嫩红肉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盛琬有些不耐地轻啧,啪地一下就把omega无力的手腕打到一边,她掏出自己早就硬得发疼的肉具,粗大发紫的东西和那张冷艳动人的面容违和极了,只稍微撸动两下,就高挺着抵到了陈越的股缝里。
粗硕的肉冠带着沉甸甸的热度压在陈越的后穴入口,他被烫到了一样惊叫着想要往前爬,立刻就被抓紧了腰。
“再乱动就肏死你。”
盛琬声音冰冷,那双平日里熟练操作各种医疗器械的漂亮双手,此刻如铁钳一样死死捏住自己刚标记过的omega,在那把柔软的腰肢上留下几道清晰的指痕。
和嘴硬的主人不同,被抵住的嫩屁眼正像发了骚一样拼命地吮吸她的鸡巴,盛琬随意地把头发勾到耳后,削瘦却有力的腰猛得往前一顶。
“啊!!!”
粗大肉棒一点点破开身体的感觉清晰到恐怖,陈越被迫抬着腰,把alpha的性器一点点吞入,后穴的每一道肉褶都被一一抻平,又辣又痛的感觉一路从身下直通天灵盖。
“要坏了,出去、出去!不……”
整个人好像要被劈开了,即使甬道已经经过了充分的润滑,要吞吐身后这根天赋异禀的鸡巴还是太过勉强,陈越呜咽着伸手乱抓,在盛琬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带血的抓痕。
“嘶。”盛琬不满地蹙眉,抽过病号服的腰带,把陈越作乱的双手捆在了一处。
她觉得自己进到了一口美妙的泉眼,里面又紧又湿热,布满褶皱的肉壁像有生命一般痴缠着吸附她的性器,爽得alpha不由长长地舒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