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心疼,鸡巴越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筋尽数暴起的可怖鸡巴恶狠狠捣进水淋淋的泥泞软穴,强行撑开让逼穴勉强吞吃着那巨物。
现代最强咒术师的这个称号在性事中得到明显的体现,毫无边际的体力条,每次都要被肏到指骨发白,连求饶呻吟的话都说不完整,只能哆哆嗦嗦地哭着呜咽着试图求残忍暴虐的侵略者给予些许怜惜。
曾经在母体里融为一体的兄弟,如今以另外一种负距离的方式融为一体。
“眠酱,为了我,留下来好不好?”
留在五条家,指腹擦过温热的泪珠,五条眠的视线被水雾弥漫模糊而朦胧,只能窥见五条悟的唇齿微动,却不知具体言语。
长指插进五条悟柔软的雪白发丝中,按住后颈软肉摩挲,感受到手下微顿,五条悟屈身,少年抬首,像是抵死缠绵的一对交颈鸳鸯。
许是知晓自己终要离开的缘故,五条眠对五条悟的纵容程度到了发指的地步。
逼穴里还含着男人滚烫的精液,颤颤巍巍难以保持站立的双腿甚至还溢出些许浊精顺着小腿下滑滴落在榻榻米上,就只是这样围着家主大人的羽织,为硬着鸡巴肏穴肏到一半想吃甜品的五条家主做他最爱的喜久福。
尽管还是没能做完,五条悟就又肏进了那一张一合翕动的穴眼中。美曰其名:“眠酱这分明就是在勾引我。”
理直气壮的忽视是他自己将那本该缩成一团褶皱乖巧藏匿在臀瓣之间的穴眼肏得软烂,再也合不拢强行撑开到一丝褶皱都没有近乎泛白的圆筒状。
就连分明承受不住男人的再次索取,却仍然会心软的将逼穴送上。是五条眠为了一己私欲将五条悟拖入这个兄弟乱伦的地狱的,他理应对五条悟负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五条悟也似乎察觉到些什么,变本加厉的索取着,像是试探着,这份被纵容的底线能被他拉扯到什么地步。
“眠酱说得不对哦,从某种意义上五条悟是代替了五条眠承担家主的职责,哥哥才会每天这么累的被烂橘子指使这指示那哦,眠酱要负责才行!”
五条悟以胡搅蛮缠的姿态,试图纠正是五条眠的存在拖累五条悟的这种错误思想。
“如果眠酱是”五条悟”的话,悟酱就不用这么累了,所以这些…全部都是眠酱的错哦!”
所以五条眠要为五条悟负责,所以永远、永远留在我的身边吧。
“如果感到对不起的话,眠酱就这样含着哥哥的鸡巴去做喜久福吧!”
“诶不行啦,小悟没有眠酱的小穴插着会被冷空气冻到感冒的!”
于是宫腔被狠狠奸淫成专属于五条悟泄欲的鸡巴套子,甚至在还没被肏进软穴时就学会了降下柔软稚嫩的子宫承接男人的滚烫的欲望。像是急于受精怀上男人孩子的淫荡妓子,以此来摆脱卑贱的身份。
肉体重叠着,灵魂交融着,亲吻,交欢,灵魂高高升起贬低着沉溺于欢愉的淫乱身体,软躯却沉溺于这种似梦如幻的高潮中。
想要,想要更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开苞不过一年的身体被肏弄出对性爱的迷恋,贪欢的幼弟只顾着自己快乐却不想要管长兄弟欲望,于是只能被拽着脚踝拖回来,潮吹不止。
逼穴疯狂痉挛抽搐吸吮鸡巴,暖流聚集小腹硬得发疼的性器却射不出一滴,只能被操得吱哇乱叫淫水乱喷,溅射的汁液甚至有半米高,淫靡的透明水珠划过空中落在五条悟的眉间,舔舐干涩唇角的红舌上,淫靡而又色情。苍蓝之瞳璀璨又明亮,弯翘的雪白睫眉上坠着那颗欲落不落的淫珠。
“好淫乱阿,眠酱。”
直到开春,被埋在院子花坛下散落一地的药片被发现。
不是要离开吗?
为何还要特意去威逼利诱寻找避孕药,要偷偷瞒着五条悟吞吃。是害怕离开五条悟不能独自存活?可是那张不记名的银行卡已经有了普通人此生无法触及的庞大金额。是因为担忧五条悟?可如今他已经足够强大到让整个咒术界为五条悟的存在所控。
不能再欺骗自己了,什么生怕离开后会难过所以一次次拉底底线纵容着那份贪念,陪伴着五条悟渡过二十岁的生日,第一次成功完成教师工作,与高层交锋中将烂橘子气倒数量再创新高…。一次又一次的,以下一个生日下一个陪伴不能缺失五条眠的存在为由。
但其实没有人离不开谁,只是五条眠自身还没有从过去依附五条悟存活的思想回过头来,而如今那个名为五条悟的存在已经生长为参天大树被赋予各种意义,刻在了五条眠的骨血里。
饲养者与被饲养者?好像已经不再能够用这种关系定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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