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摸了摸鼻子,道,“父亲大人,今日,这教导怕是得免了。”
说着,高阳从腰间掏出一块令牌,一脸无辜。
高峰目光在触及到高阳手上的令牌后,脸色陡然一变。
“陛下御赐的玄铁令?你从哪来的?”
“孩儿跟杜县令乃正常往来,这事陛下也知晓,昨日跟陛下献计时,幸得陛下赏识,赐了这玄铁令,陛下特地嘱咐父亲大人,孩儿乃大乾肱股之臣,打不得。”
此话一出,高峰脸都快绿了。
正所谓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但这一点,从此也被扼杀了?
这孽子的防揍意识,料敌于先,这么恐怖?
秦振国听到这一番话后,他也不禁笑道,“早就听闻你家小子乃毒士,以谋己为主,今日一看,果真名不虚传。”
高天龙扫了扫高阳,也没想到高阳还搞了一块令牌防身。
这臭小子,的确谨慎!
他清清嗓子,直入正题,“好了,闲话少说,今日老夫叫你们前来,是来商讨兵法的。”
“当今陛下虽是女子,但开拓之志,却远超先皇,你我这把老骨头,这辈子说不定还有用武之地,行军布阵,关乎我大乾将士的性命,切莫懈怠了!”
高天龙的声音一出,几人全都面色严肃。
为将者,一念之差,都会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这背后,将是无数将士的命。
所以纵然大乾现在并无战乱,但几人也会隔一段时间相聚,探讨兵法。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优秀的将领待在长安是培养不出来的,只有历经战场的血腥,才能成长起来。
这也是将门虎子很少见,将门犬子却一大堆的原因。
因此,这帮老将还是想着燃尽自己生命的最后一点气血,以备不时之需。
高天龙道,“大楚与我大乾相邻,老夫听闻这几年楚皇进行了一系列的改革,其野心不小!”
“今日便议,若我大乾进军大楚,该如何以最小的代价克城?并攻克大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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