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你送去的拜帖如何了,定国公府的高大人可有答复?”
谢安然出声问道。
侍女摇摇头,“自打大楚落败,那活阎王便跟销声匿迹了一般。”
“小姐怀疑这白玉糖,乃是那定国公府高大人的手段?”
谢安然看着池中的鱼儿争食,她缓缓的说道,“不是怀疑,是肯定。”
“这白玉糖跟先前的香皂,如出一辙。”
“此等手笔,整个长安城除了那活阎王,再无他人,他一出手,我三大家恐怕要遭降维打击!”
谢安然俏脸冰冷,一脸忧愁。
这时,身后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富商冷哼道。
“你我三家联手,有何可怕的?那白玉糖价格涨不上来,纵是那活阎王,也得低头主动跟我们合作!”
赵家家主也冷哼一声。
“不错,强龙不压地头蛇,我等经营几十年的生意,深受百姓信赖,他想抢生意,哪那么容易!”
一听这话,众人齐齐点头。
但谢安然却还是美眸皱起。
“别的倒不怕,但就怕这活阎王出奇招,不给我们反应的时间。”
“那样,可就真的麻烦了。”
两家的家主齐齐说道,“谢家主多虑了,商贾上的手段,无非就那几招。”
“隔行如隔山,纵是他活阎王,也翻不起什么浪花。”
几人十分自信的道。
但谢安然却笑的很勉强。
“希望这一切都是我多想了吧。”
“……”
次日。
一缕阳光刺破云层,笼罩整个长安,朱雀大街上人群熙攘,车水马龙,商贩走卒的叫卖声响彻云霄。
整个长安城,一阵生机勃勃。
同一时间,一家名为白玉阁的新商铺也打开了门,陈胜开始了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