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大人,冷静,须知天生我才必有用,毒土终究是小道。”
“更何况不管是孩儿的毒土,还是长文的毒师,这都是父亲大人的种啊。”
“没有父亲大人,哪来的我和长文?”
此言一出,高峰浑身一怔。
不管毒土还是毒师,这都是他高峰的种。
他似乎,好像知道自已的天赋在哪了。
“为父懂了!”
“好一个天生我材必有用,原来如此,为父明白了。”
高峰一阵畅快的大笑,脑海中豁然开朗。
这倒让高阳一脸懵逼。
高阳:“???”
“父亲大人,你懂什么了?”
高阳不禁多问了一句。
“老夫只是一个猜想,一个可能,若要实践一番,恐怕还需要十几年的时间。”
“但若真如老夫所想,老夫对大乾的贡献,可不比你这孽子少。”
高峰说完后,一阵心情大好的转身离开。
那走路的步伐就像上厕所没擦屁股,前所未有的自信。
陈胜忍不住的问道,“大公子,侍郎大人的每一句话我都能听懂,但为何连起来,我就听不懂了呢?”
高阳揉了揉脸,他神色复杂的道,“别说是你了,纵然本公子自认乃洞察人心的好手,现在也是一头雾水。”
“罢了,不必去管,先按照计划行事,用黄泥浆脱色,炼制白糖,再去按照步骤炒作。”
陈胜一脸认真的道,“大公子只管放心,跟着大公子的这段时间,属下亦学到了许多。”
“论造势,鼓动人心,栽赃污蔑,下药杀人,属下现在也是一等一的好手。”
这一番话,高阳深感欣慰。
但看着热情忙碌的陈胜,忽然顿悟的高峰,还有被打的下不来床的高长文。
高阳只能说,偌大的定国公府,不养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