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苏浅梨又勾了勾唇,瞪着一双恶毒的眼,满是恶意地说道:“实话告诉你,他今早入了宫,已经净了身,半死不活地躺着,估计现在已经死了。”
说着这些言语时,苏浅梨的唇边仍是带着嘲讽般的笑意,仿佛这下人的性命于她而言,可有可无。
此时的暗处,听得这个消息的舞儿捂住嘴,双目绝望地流着泪,瘫软般地靠在墙边。
苏浅梨这人的话,听信不得,月冉溪压根也没有相信她故意挑衅的话,依旧平静地盯着她。
见识过苏浅梨的各种小心思,她说这话的可信度并不高,很有可能只是为了刺激她罢了。
月冉溪根本无心与她玩弄这些个无聊的小心思,她手中的银针已经缓缓地抵在了苏浅梨的脖颈之上,目光冰冷地询问道:“六儿在哪?说或者死。”
她出发得匆忙,手里头只有麻醉的银针,根本没办法致苏浅梨于死地,但这并不妨碍月冉溪吓唬这个怕死的女人。
感知到脖颈间冷冰冰的触感,苏浅梨吓得脸色煞白,小心地将目光挪到了脖颈处,清楚地望见了那一小根闪着寒光的银针。
似乎是到了这个时候,苏浅梨这才又回忆起,月冉溪那狠厉的手段来。
苏浅梨咬紧牙关,恶狠狠地瞪着月冉溪,终于在死亡的威胁之下,咬牙切齿地回应道:“关在......在侧院内。”
月冉溪并未搭理她,侧过身去,神情仍是一派冰冷,注视着苏浅梨身旁的太监,冷声道:“六儿在哪?”
那太监吓得直哆嗦,犹豫迟疑地瞥过一旁的主子,仍是颤抖着声音道:“关......关在侧院的柴房里。”
月冉溪冷声盯着他,手里的动作却是非常利落,飞快地扎入了苏浅梨的脖颈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