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月冉溪在宫中已经堪堪住了一个月。
这一段时间以来,尽管月冉溪多方打听敲问,也压根没有说服皇帝拿到玉玺,而上官晴那一边也进展梗塞,宫中各处密室都找遍了,也没有找到玉玺的下落。
与上官晴见过几次面,月冉溪也都是无功而返,上官晴满脸愧疚,月冉溪除了安慰几句,也做不了什么。
照常的午后,月冉溪正百无聊赖地靠坐在了一旁,目光无聊地注视着皇帝批阅周折。
她无聊地把玩着手中的玉簪子,思绪放空,仍在想着如何打听到玉玺的下落。
在宫里头待了一个月,每天软磨硬泡之下,也不见皇帝有任何的松口。
月冉溪也尝试过,用药引催发皇帝体内的毒药,来逼迫他说出玉玺的下落,但往往也是没有任何用处。
只试过一次,月冉溪也便放弃了硬着来的法子,只得每天变着法子说服皇帝,甚至于有些绝望地想着,说不定时日一长,皇帝就被自己洗脑了也说不准。
正发着呆,变故突生!
外头传来一阵杂乱的吵闹声,以及各种乱七八糟的脚步声,似乎还有兵戈相向的清脆声响。
月冉溪腾得站起身来,似乎意识到了不对劲,目光复杂地望着外头。
窗外,宫中的宫女太监四处流窜,手中似乎还抓着各种包袱,显然是一副要去逃命的架势。
“皇上!大事不好了!”
一个侍卫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满脸惊慌地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