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冉溪笑了笑,“你不认识不打紧,国公爷认识就行。”
提到国公爷,王氏心里一沉,这是有什么不吉利的事要发生了嘛,只觉得心头惴惴不安的,道,“国公爷公事繁忙,现在不得空,有何事尽管同臣妇说。”
月冉溪笑了笑,也好。无论是谁,只要达成目的就行。
“仇三,说说看,你是谁的人,又做了些什么龌龊事!”月冉溪轻笑着,盯着仇三,眸子里带着警告。
仇三的一家老小都被捏在燕乙手里,他现在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小的是国公爷的人,国公爷见小的会出老千,特意吩咐小的埋伏在赌坊,说是给小的一些好处,若是出了事,自有国公爷担着。”
“就在战王妃出嫁前日,国公爷带着月二老爷来到赌坊,嘱咐小的一定要‘好好表现’,小的不敢不听国公爷的话,小的真的只是奉命行事,还请王妃饶小的一马。”
说话间,仇三跪在月冉溪跟前,神色十分慌张,坐实了国公爷的“罪行”。
听到这番话,王氏心惊肉跳,她自是知道自家那位这些年干的好事,她本以为这些事情都已经处理好了,可以高枕无忧,却不曾想,今日被月冉溪给翻出来了!
她立即赔上笑容,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王妃,这其中莫不是有什么误会,这小子是污秽之地出来的,指不定受谁指使诬陷我们家国公。臣妇深知二叔子赔光了王妃的嫁妆,王妃心里有道坎,不如这样,臣妇这里有些好东西,随王妃挑选,就当是臣妇的一番心意了......”
月冉溪面无表情看着王氏。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王氏以为自己赔赔笑再出出血,就能抵了那几箱嫁妆?
她月冉溪就这么好糊弄?还当她是以前那个蠢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