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晨……”
兰凌溪看着自己朝思梦想的爱人那猩红双眼,自己眼眶滚烫,鼻腔陡然一酸,心窍胀满,不顾一切抱住宁晨恺的脖子,一口咬住总喜欢说些让他心脏难受的话的嘴巴,舌头长驱直入在种马炮王的口腔里肆意搅动,发出黏黏糊糊的声音,“唔嗯……不会的阿晨,我、我好爱你,永远都不会唔唔~不会和你分开……”
宁晨恺手肘后捣,熊掌似的大手反手摁在兰凌溪低头后脑勺上,彪悍种马的口腔仿佛巨型水蛭,明明是被掠夺的一方却反客为主,湿润嘴唇用力嗦住爱人的舌头拼命吸吮,用自己被开苞过的喉咙眼套弄挤压男人的舌尖,高挺笔直的鼻梁压得兰凌溪呼吸困难,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从两人纠缠的口角溢出,滚烫鼻息喷在脸上,兰凌溪双眼迷蒙,沉醉在独属于爱人的气息里。
在这火热滚烫的亲吻中,宁晨恺被颅骨包裹的下丘脑分泌出大量可以使人感到欣喜幸福的催产素,在欣快飘飞的快感中,曾经的直男炮王只觉得胸口两坨肥厚胸肌里胀痛难耐,一簇接一簇细密电流在奶肉里跳跃穿梭,内心期盼自己就是头要给老公喂奶的母牛,要飙奶水的心理暗示,使得明明只有少量仿佛严冬枯槁树枝般的乳腺腺体,竟然在催产素作用下二次发育,藏在奶晕下的乳管肿痛刺麻,肌肉一下又一下压缩乳管,为以后狂飙奶阵做预演。
“他妈的,奶子好胀,奶头下面又刺又麻,哦哦嘶嘶老公再给捏捏骚奶头,母牛要飙奶了!”宁晨恺松开兰凌溪已经被粗暴吸嗦得没知觉的舌头,双手捧住自己厚实肥美的黑皮大奶子往中间挤,奶肉太过瓷实,高耸的奶丘直接超过锁骨,男人小小的奶头经过蹂躏变成红彤彤的花生米,甚至能看见针尖似的奶孔在蠕动收缩,奶晕鼓凸包裹少半奶头,“老公快捏捏奶头,好痒!我操我操呃呃日啊……针在扎老子的奶头,要开奶了,老子变成要开奶的母牛了哦呼哦呼……太厉害了……大鸡巴老公把老子一个猛直男操成飙奶的骚母牛了!”
兰凌溪看不见母牛老婆的奶子,只能捏住他两颗膨大数倍的奶头用力搓揉,爽得在强烈心理暗示下乳腺二次发育的宁晨恺大腿雄尻同时发力,肌肉不断收缩绞紧,屁股前后摆动,用趴在窗户上挨操的姿势,主动用母牛骚阴道吞吃老公的大鸡巴。
“哦哦哦好爽我日你妈,骚母牛的阴道和奶头都好爽,爽死了,子宫逼心爽死了,哦呼哦呼嘶大鸡巴头子把老子子宫逼心操烂了……”狂放的彪悍体育生像经历了高强度的力量训练,整个人大汗淋漓,虚脱了似的,眼神如同风中柳絮般涣散在半空中,湿漉漉的帅气侧脸贴在透明玻璃上,像水中浮萍般被身后奸操的力量撞得一耸一耸,手指还本能地抠骚自己红肿胖大的骚奶头,“母牛用骚逼给老公啊哈啊哈好爽,用小逼给老公大鸡巴按摩,哦哦哦干死老子了,太他妈的爽了,老子的逼和那些贱货婊子一样骚了,天天要大鸡巴操才舒服……”
宁晨恺彻底爽坏了,健臀疯狂后怼,逼口里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肉穴缝隙飙出混着白沫的骚水,而兰凌溪也配合着向前顶,两人配合默契,像结婚多年的老夫老妻,一个前抽一个后撤,有时候种马动作太过凶猛,鸡巴不小心从阴道肉穴里滑出来,宁晨恺立即反手抓住湿滑滚烫的大肉屌塞进自己骚逼眼子里,一秒都不愿意多等。
这种马被操得一副爽过头淫荡样,可声音却如野兽般咆哮低沉,和他脸上那种淫贱截然不同,只听声音还真以为是他自己正在操女人的骚逼,只不过这种强烈反差让他看上去更性感,有种哪怕被操也照样爷们的性感。
宁晨恺自己操控角度,铁锤似的大鸡巴头子每次往肉道深处里暴奸,都会像炮弹般一头撞上肠腔隔壁的前列腺,这处能分泌大量雄性激素的柔韧腺体,直接被肏爆,坠在尿泡下面凄惨肿胀,嫩红大龟头隔着肠壁如同暴龙般顶着肥肿前列腺狂操猛捅,撞得装满尿水的尿泡在盆腔里疯狂甩动,尿水荡起狂浪恶狠狠拍击撑得半透明的尿泡肉壁,几乎撕裂的平滑肌发出凄惨哀鸣。
“哦哦哦哦哦……母牛肚子里的骚肉坨子好爽……操你妈太爽了!”前列腺裹满神经密布的包膜,宁晨恺一边骚贱狂扭地像铁板上被撒了一把辣椒面的活章鱼,一边雄臀疯狂耸动让大鸡巴对准自己烂糟糟的前列腺猛撞,肠腔里原本光滑幼嫩的黏膜上经过长时间摩擦,长出仿佛小珍珠般的媚肉颗粒,犹如章鱼吸力强劲的吸盘,挤压按摩老公的粉巨屌,“老子尿泡好酸啊啊啊……大鸡巴操得尿泡又酸又涨,操他妈的母牛尿泡让男人鸡巴也给操了,想哦呼哦呼嘶……想尿尿,老公太猛了,骚婊子母牛被大鸡巴老公操得尿泡要炸了……啊啊啊啊啊鸡巴……太监软鸡巴要憋坏了……尿不出来啊啊啊……母牛烂屌坏了……”
宁晨恺膨大肿胀的前列腺像个夹子,死死挤压嵌在中间的尿道,激荡翻滚的尿水海啸般冲击尿道入口,胀痛难耐又酸爽无比,种马炮王大腿内侧的肌肉像穿红舞鞋跳舞的小女孩,跳得快要抽筋,满脑子想尿尿的海王盆腔坠胀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配合他鼓胀的小腹,简直就和孕期子宫收缩的孕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