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狗,你队友知道你有这么骚吗?”兰凌溪被从种马嫩逼里飙出来的淫水遮得眼睛刺痛,站起来用水冲了下才缓解,扭头看那条发情公狗还陷入潮吹余韵里,昂脖子甩雄尻低吼。
从侧面看过去,那么帅一个的大小伙子趴在地上,两肋性感鲨鱼肌针刺般抽搐,浑圆挺翘的黑皮健臀一收一放,还在一股一股喷发清亮逼水。
“哦哦哦哦……阴道喷得好爽!他们呃呃、他们不知道……没一个人知道老子这么帅这么猛的爷们……老子一个大老爷们……呃啊哈啊哈……”宁晨恺痞匪上挑的眼睛失控微阖,视线落在虚空,嘴角无序抽动露出玩偶般的笑容,“被老公用舌头舔阴道逼肉,哦呼哦呼给舔潮吹了……妈的好爽!骚狗逼眼太舒服了!”
高潮浪花翻滚中,曾经的种马海王只觉得自己身体里的那个洞像通向地狱的深井,挠心抓肺的骚痒从深处一直蔓延到蠕动外扩的穴口,又如同饿鬼的肠道永远处于填不满的饥渴空荡,必须要被粗壮滚烫的东西操进去,才能填满。
“去!爬到窗户那去!”兰凌溪刚才一进浴室就看见半堵墙的窗户,淡蓝色百叶窗正遮得严实。
宁晨恺腾的一下,浑身火烫,他以前也没少干把烂货婊子们压在窗户、阳台上,让外面的路人欣赏他日爆婊子逼的下作事,天道好轮回,今天轮到他自个趴在窗户上被男人压在玻璃上奸操他的母狗骚阴道,只不过他这逼玩意,本身神经大条不要批脸。
“我操!妈的,这不是要被人看见老子是个挨操的婊子骚货了吗?!太他妈的丢人了!日他妈!”宁晨恺嘴上喊丢人,直接压根就没犹豫一秒,手脚着地往窗户爬去,他腿太长,爬起来硕大黑皮健臀支楞着,臀肉歪歪扭扭晃荡,看得兰凌溪粉屌胀得一跳一跳,种马三两下卷起百叶窗,白得刺眼的阳光像光剑般刺入眼中。
海王第一次爬窗户挨操,却依旧轻车熟路两手撑在窗户,两只肥厚瓷实的黑皮大奶子压在玻璃上,多余的奶肉被挤到两腋,鼓鼓囊囊像女人的副乳,浅褐色的奶头被摁进肥嫩柔软的奶肉里,像被压扁的QQ糖。
宿舍在一楼,但凡有人经过一眼就能看见肌肉强健身形彪悍的痞帅青年,正像头发情母畜般趴在窗户上扭动雄腰,那动作生疏又骚浪,放在这样一个狂妄雄壮、爆发无穷生命力的强壮青年身上,既违和又放浪,像足浴店里勾引嫖客的暗娼。
“你可真是豁的出去啊!就这么想让大家知道你的新身份吗?”兰凌溪也被这头贱畜挑起潜藏心底的兽欲,直接抬起脚踩在宁晨恺脑袋上,倔强的寸头扎得青年脚底刺痛微痒,脚掌在种马光滑汗湿的背脊上踩踏,像领主教训不听话的奴隶,一直踩到雄浑厚实的臀肉上,脚趾挤进深幽的臀沟里,用大脚趾在鼓胀饱满的肉褶子剐搔,满溢的骚水打湿兰凌溪白嫩脚丫,仿佛永远流不完的骚水,顺着脚后跟滴滴答答落在地上,转眼间汇聚小水洼。
“切!这有啥需要豁出去的,老子他妈的就想当自家男人的肉便器,操他妈的,拿油性笔来!”宁晨恺浓眉一挑,更加淫荡摇晃屁股——也不敢力道太大,他这大体型就跟肌肉发达的罗威纳一样,生怕动作太放浪,直接把金鸡独立的老公撂倒,只能小幅度用骚痒逼眼子摩擦老公脚趾,“大鸡巴老公给母狗骚逼每灌一次精,就他妈的画一笔,就画肉便器专用‘正’字,妈的!画老子屁股上,屁股画满了就画腿上,裤子一脱所有人都知道我宁晨恺是别人的肉便器精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兰凌溪自己都还没彻底适应,这贱种玩意连怎么玩自己都想好了,这一看就是天生以前玩女人剩下的脏活,天生霸道用在自己身上也格外强势,善于自洽的直球体育生直接跳过恋爱暧昧期,恨不得让全世界人都知道他宁晨恺是个肚子里有子宫的婊子飞机杯。
“好!我给你画!”优柔寡断的内向兰凌溪也被宁晨恺如火的热情感染,他何尝不想让向所有人宣告,这位帅气英俊又挺拔强壮的青年是自己的爱人呢,“把你的母狗软鸡巴弄出来,一条太监狗还把你那没用的烂玩意藏起来!”
宁晨恺手伸到胯下把自己那条软绵绵的肉蟒握住从两腿间塞出去,又粗又黑一条狗尾巴,耷拉在贱狗屁股下面,兰凌溪用细白柔滑的脚趾夹住太监狗屌——这狗鸡巴虽然没勃起,但尺寸实在惊人,兰凌溪脚趾张到快抽筋都夹不住整根茎身,只能用脚掌摁在鸡巴腹部踩踏摩擦。
“哦呼嘶嘶呼……太监狗鸡巴被老公踩得好爽……妈的!女人逼有什么好操的,太他妈的亏了,都不如被男人拿脚踩几下来的爽!”宁晨恺后悔得肠子都青了,“怎么没早点遇到老公呢,我日他妈的,早早遇到老公,屁眼子也能接早早被老公大鸡巴日成母狗烂逼,白耽搁了这么多年!”
敏感龟头被裹着薄薄肌肉的脚掌骨头摁揉碾压,又疼又爽,种马爽得狂放浪叫,压根不怕被隔壁宿舍听见,“妈的!操场怎么没人,我操!老子这么卖力这么骚都没人欣赏!别玩狗鸡巴了,快点操骚逼,阴道和子宫痒得要死,先操一轮了老公你再慢慢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