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这样一个纯爷们,心甘情愿、不扭捏不造作,小媳妇似的顺从跪在自己脚边,还双臂反背,扣篮抢篮板不在话下的大手抓住自己结实耐操的雄尻,死命往两边扯,把几乎不见天日的嫩红肥厚肛门,彻底暴露在自己男人眼前,而象征着雄性尊严的黑鸡巴像条巨型鼻涕虫,软塌塌在两腿间甩垂,晶亮的骚水从马眼里溢出,黏黏糊糊吊在半空中。
“快点!墨迹什么呢,老子逼里痒死了!两下刮完赶紧操老子的母狗骚穴,天天夜里发大水!”宁晨恺的逼眼子被他直接粗暴扯成骚浪的卵圆形,像极了女人生过崽的子宫口,淫水从他蠕动肥厚的粉色肉褶里溢出,发出轻微的咕叽声,这逼玩意像引诱嫖客掏钱的婊子一样,饥渴骚贱不停摇晃肥大雄尻,那从太监软屌里溢出的淫液甩得满地都是,黏黏糊糊,像蛞蝓爬过的痕迹。
兰凌溪自己短裤也支起硕大帐篷,把泡沫喷在宁晨恺的逼眼子上,冰凉触感激得种马屁股肌肉猛地一缩。
“别乱动,小心刮破了!”兰凌溪小心翼翼先把体育生柔嫩肛周杂乱毛发刮去,这里的毛比阴毛软许多,很轻易就刮得干干净净,然后绕着圈往阴道口接近。
冰凉刀片在自己敏感脆弱的私处肆虐,天不怕地不怕的宁晨恺条件反射夹紧雄臀和大腿肌肉,甚至连呼吸都轻浅许多,生怕自己动作幅度太大,不长眼的刀片直接给自己屁股开个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一次干这种活路的兰凌溪也紧张得一头汗,像正在做手术的外科医生,握着刀柄的手格外稳定,随着泡沫被刀片刮干净,露出直接紧张缩成粉色小肉丘的肛口,肛周光滑水润,逼眼一圈兰凌溪摸上去柔滑细腻,没了肛毛更显得肉褶粉嫩娇软,只看屁眼,谁也看不出这其实是个脾气火爆的彪形猛男的后穴。
刮完毛,兰凌溪特意调低水温把种马屁股冲洗干净,因为紧张和冰凉刺激,宁晨恺阴道口缩得绑紧,肥厚肉褶摸上去僵硬痉挛。
“操操操!”
宁晨恺像被毒蛇尖齿钉进逼眼似的,刺猬头猛地扬起,拧向自己屁股方向,只见老公正把脸埋进自己屁股缝里,他此刻还能感觉到一股温热气息喷在阴道口上,“老公,脏!别舔,太他妈的脏了!”
“唔嗯……不脏,你穴口咬得太死,我帮你舔软了等下鸡巴操进去不疼。”脸直接埋进老婆臀沟深处,肛周光滑黏膜在脸上揉搓,兰凌溪柔嫩唇瓣贴在老婆粉嫩肉褶上含含糊糊说话。
从没舔过穴眼的舌头,舔起自己老婆的阴道肉穴有些生疏,娇软舌头像灵蛇般,快速在老婆散发着柠檬清香的肛口上扫荡,将每一道肉褶都舔得水光潋滟,还将从逼口里溢出的淫水都卷进嘴里一滴不剩的全都吞进肚子里。
这可是他朝思梦想多年的宁晨恺的后穴,怎么可能脏?!
内心升腾欲火的兰凌溪鼻翼亢奋扇阖,舔得第一次享受舔逼的种马不断收缩肛提肌,绞紧骚肉道,有的男人明明是直男,却喜欢让女人给自己舔肛门搞毒龙,宁晨恺从来没这个邪门歪道的毛病。
老子他妈的顶天立地的纯爷们,又不是那些喜欢被男人鸡巴干屁眼的二椅子,怎么可能让骚婊子舔屁眼,操他妈的!
“哦哦哦哦他妈的,我操我操好痒,老公呃呃……妈的别舔了……哦呼哦呼嘶嘶好痒我操好痒……老子阴道口好痒我日!”宁晨恺嘴里喊好痒别舔,骨节粗壮的大手死命掰开雄臀,方便老公给自己舔后穴,雄腰骚浪扭动,用自己骚婊子阴道的贱肉褶摩擦老公软糯嫩舌,“我日!老公那么香甜软糯的舌头在给母狗婊子舔骚穴,妈的!太刺激了,老子他妈的一条贱狗居然也能享受到自家男人给舔逼!骚不骚,妈的,贱母狗的烂逼骚不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晨恺扭着脖子,挑眉露出痞气十足的笑容,从他的角度看去,兰凌溪大半张脸都被自己高耸的骚肉臀遮住,只留下一双柔情蜜意的眼眸,仿佛有许多话都藏在这双小鹿般的眼睛中,让从没爱过别人的种马,深刻体会到老公对自己绵绵爱意。
“啊哈啊哈老公……老公舔里面哦哦哦哦……”那一瞬间,宁晨恺只觉得自己雄腰都酥了半边,他明白自己老公是真的不嫌弃他脏,阴道深处的子宫憩室一下子像开闸泄洪的水库,积攒的淫水阴液从竖直的降结肠里汹涌而下,“舔贱狗阴道里面,哦哦哦进去了,老公的舌头舔到骚母狗的阴道逼肉了,好爽哦哦哦!太他妈的刺激了!”
跪在宁晨恺不停弹动抽搐的粗腿中间,兰凌溪抱着雄尻绷紧舌根,用舌尖在骚穴中心快速戳刺,刺激咬紧肉褶继续盛放,红润嫩舌趁机撬开肛口,灵巧钻进肉穴里,绕着光滑细嫩的直肠肠壁舔吸,舌面粗糙味蕾摩擦刺激粉嫩黏膜,茂密树枝状的毛细血管瞬间充血膨胀,电流在神经网里跳跃穿梭。
“哦哦哦哦好爽!操你妈的,老子母狗骚阴道被老公舔得好爽,我日啊啊啊啊……舌头舔得逼肉好舒服……老公你好会舔,把母狗婊子的骚穴都舔得发大水了!”
宁晨恺亢奋至极,虽然他现在臣服于兰凌溪,但他内心还是极端大男子主义,在他的观念里,纯爷们真男人,怎么能给那些送上门来免费送炮的婊子舔逼,又腥又骚的烂货肉洞怎么配让男人舌头给舔——就算以后结婚,老婆的逼也休想让老子舔!
以至于现在兰凌溪能放下身段给大男子主义的炮王舔屁眼,把自己定位成妻子角色的宁晨恺内心胀满的快要溢出来,老公能不嫌脏给他舔骚逼,还把舌头捅进他的阴道里细细舔吸,在宁晨恺看来,兰凌溪那真的是把他这条母狗爱到骨子里了!
自我催眠的种马炮王发出满足低吼,咬紧的肉穴很快便被自己男人认认真真舔到松软湿润,兰凌溪还模仿操逼,绷直舌头不断在软弹多汁的肉褶中央抽插戳刺,大鸡巴狂猛奸操就像暴躁烈酒,而逼眼子里软糯柔嫩的舌头就是睡前微醺,温柔小意在括约肌里进出,截然不同的柔和快感,舒服得宁晨恺浑身肌肉发软,像泡发的面团般松弛,连带着肠腔里一股接一股液体顺流而下。
“啊哈啊哈好爽……母狗骚逼眼子又被老公舌头给操了,太他妈爽了……”宁晨恺梗着脖子,舒服的眼睛半阖,扩张的肛口根本收管不住松软括约肌,“哦哦哦哦哦高潮了……我操你妈,老子被男人舌头舔阴道给舔高潮了……好爽,老子的骚逼好舒服,太鸡巴爽了……日你妈宁晨恺,下贱玩意,逼眼子就他妈的这么骚,大鸡巴还没日进去,光舌头舔都能高潮,贱婊子母狗啊啊啊我操我操……喷了……我日你妈,老子骚逼眼子又潮吹了……”
极为爷们的低沉怒吼在狭窄浴室回响激荡,一大股淫水从柔软肥厚的穴眼里喷出,兰凌溪舌头还插在种马肛口里,躲都躲不及,直接被喷了一脸,力道极大,像巨鲸换气时的水柱,飙得眼睛睁不开,鼻腔倒灌,下贱骚味直冲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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