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晨恺两腿岔开骑跪在兰凌溪上方,雄壮身躯隐在黑暗中仿佛追命黑煞神,看着这个被笼在温柔夜色中的清秀青年,帅气的脸上露出时而挣扎时而狠戾的表情。
“唔嗯……不嗯……好舒服……”睡得迷迷瞪瞪的兰凌溪,只觉得自己鸡巴进入一个柔软湿滑又温暖的腔体里,腔肉挤压吞吐中,强烈快感让粉屌迅速勃起,龟头顶在腔体最狭窄的地方,柔滑灵动的小蛇在冠状沟上骚浪打转按摩,爽得小菜逼双脚不住在床上蹬踩。
兰凌溪睁开双眼,梗着脖子努力分辨自己的下身,只见一个黑乎乎,仿佛野兽般的巨物俯在自己胯下,在暗淡月光中,简直就像噬人熊正打算从自己的鸡巴吃起,惊得他汗毛倒竖,再无睡意。
“啊——!”惊叫脱口而出,野兽闪电出手,将他后半截叫声死死摁回喉咙里。
“叫个屁!”宁晨恺压低声音。
“唔嗯……阿晨!”兰凌溪小鹿眼在黑夜里亮的惊人,急忙扒拉掉青年满是呛人烟味的手,白嫩手臂急切展开,像雏鸟归巢般一头扎进宁晨恺宽厚坚实的胸膛,环住他的脖子,花瓣似的红润嘴唇不断在青年胡茬深重的嘴角亲吻,眼角有激动的泪光闪动,“阿晨、阿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晨恺浑身肌肉猛地绞紧,接着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般又放松下来,大手犹豫了半天终于抱住兰凌溪单薄后背,透过薄薄布料,手掌甚至能清晰感受到稍显稚嫩的青年坚硬脊骨,他偏过头,准确噙住小菜鸡互啄似的嘴唇,门齿咬住不输女生的柔嫩嘴唇用力噬咬,似乎在用这种方式来发泄心中愤懑。
“唔嗯……阿晨……”兰凌溪被咬得钻心疼,可他根本舍不得躲开,顶着满嘴血腥味疯狂绞缠,他这几天提心吊胆,想东想西,怎么也没想到宁晨恺会在半夜回来爬上他的床,给他鸡巴口交,这种突如其来的惊喜,简直要了他的命,扒在宁晨恺脖子上,疯了似的两人在黑暗中一声不发较着劲地对咬,仿佛末日余晖中的绝望情侣。
啃够了,兰凌溪一抹嘴,手上用力把宁晨恺推倒在床上,气血翻涌的小菜逼还想像大猛攻那样,把两条比他腰还粗的大毛腿抗在肩上,结果搂着大腿根,使了两次劲,这莽货动都不带动。
“快点快点,别他妈的磨蹭了!”宁晨恺火烧屁股似的飞快扯掉运动短裤,这逼玩意体格那么壮硕,自己主动抱着腿往上翘,脚都能蹬到上面的天花板,可他臀缝中暴露出来的屁眼却又那么嫩,粉粉嫩嫩又肥嘟嘟地鼓胀收缩,像一朵饱满待放的花朵,在月光下不断开阖颤动,透明汁水顺着红艳逼肉往外涌动,蠕动间甚至有种被狠狠凌虐疼爱过的熟男肉欲,明明才刚被操开,就已经淫荡骚浪得好像靠卖逼过活的暗娼,“老子他妈的逼里空的厉害,快点把你的大鸡巴操进来,妈的!”
这种马从酒店冲出来,不甘心,一头扎进夜店,又在群魔乱舞中随便找了个女人,直接钻进厕所,粗暴扯开女人齐逼短裙里的丁字裤,看着女人浓密杂乱,性欲旺盛的卷曲阴毛,还有黑色素沉淀的黑红肥厚,一看就被不同男人干烂的婊子骚穴,别说裤裆里的鸡巴硬了,那股从烂穴里传出若有若无的腐骚味,让他胃里不断翻腾,只觉得恶心得要死,脑子里那一刻,竟莫名想起兰凌溪细腻柔嫩又漂亮粗硕的粉肉屌。
他这混逼,兴致上来什么脏逼烂逼没操过,这种突如其来生理上的极度不适更让他惊恐,看着女人趴在马桶上骚浪扭腰,哑着嗓子魅惑呻吟,甩动色泽暗沉的肉臀,宁晨恺自己屁股里夹着的骚屁眼骚媚蠕动,像嗑了极品春药,他就像太监一样,明明不能勃起,可欲望仍然在一瞬间攀升到他无法压抑控制的顶点,让这个本就重欲的种马彻底崩溃,嘴一张,哇的一声,吐了女人一屁股。
挣扎了半夜,被欲望海浪淹没的种马,在学校墙根下来回踱步,脚下一地烟屁股,最后实在抵不住狂轰滥炸的渴望,牙一咬,彻底光棍到底,翻墙偷溜回宿舍。
操你妈的!老子和兰凌溪能爽第一次,就能爽第二次!
跟谁爽不是爽!
“这么急,阿晨你是不是一边集训一边想我?”兰凌溪激动得要命,他一手扯住宁晨恺肥厚光滑的臀肉,手指在他湿滑泥泞的肛口肉褶上摩挲,粉嫩漂亮的小嫩逼在月色中泛着下流水光,像抹了油一样,括约肌像饥渴小嘴疯狂嗦舔手指,骚水噗噗激喷,打湿床单,“贱狗,你的粉逼好骚,是不是狗逼发骚忍不住才半夜偷跑回来找我操你?”
兰凌溪这才发现,宁晨恺那根粗硕到吓人的黑肉屌,正窝窝囊囊歪在阴毛丛生的腹股沟里,毫无动静,像条死蟒一样只有马眼不断溢出淫水,“真是条好狗,没有我的允许狗鸡巴都没勃起,没事,反正你现在是我的骚母狗,这根狗屌也用不上了,只用后面的母狗骚逼就能爽!”
不提鸡巴还好,一提这事,宁晨恺反倒跟汽油桶似的爆炸,这一周一来的憋屈愤怒让他一下炸开,“我操你妈兰凌溪,都他妈的怪你,老子现在鸡巴都废了!操你妈的批呃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粪都没喷完,宁晨恺梗着脖子惨叫,兰凌溪细腰猛顶,鹅蛋大的龟头压着宁晨恺粉嫩肉褶,凶悍的冠状沟卡在肛口,爆开嫩逼穴口,毫无防备的骚穴吃痛之下猛然一缩,括约肌仿佛一圈圈肉环勒在龟头最厚实的底座上,兰凌溪细白修长的手指,抓起种马胯下肥硕瘫软的黑鸡巴,慢条斯理地撸动这根年纪轻轻就彻底报废的肉虫,时不时用大拇指摩擦两下阖张的微凸马眼,“才夸你是条乖狗,怎么又骂人?”
“操!别……”上次被手指开苞尿道的激爽剧痛,宁晨恺还记忆犹新,他魁梧雄躯甚至打了寒颤,肉虫也跟下贱颤动,“不骂了,老子他妈的不骂了!”
屁眼里捅了根烧红铁棍,一向横着走的宁晨恺实在硬气不起来,臊眉耷眼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怎么一到兰凌溪面前就乖得跟头咩咩叫的小羊羔一样,“快点操,老子逼里面空的厉害,太难受了,你别叽叽歪歪了,我他妈的都半夜偷跑回来找你了,快点把鸡巴插进老子的阴道里,老子受不了了!”
这逼绝口不提连找两女人,鸡巴都硬不起来的丢人事——他也确实没胆提,看着兰凌溪那种清秀漂亮的脸,他就说不出口。
兰凌溪看着这个在温柔月色中,手臂勾着膝盖,长满腿毛的结实双腿操起女人来狂野有力的双腿,用力向外打开,扯开的屁股夹缝里毛发稀少,露出光滑细嫩的浅褐色皮肤,肛周黏膜绯红柔滑,粗硕爆胀大龟头柔粉龟头把外翻的肉褶全都压进肛口里,他强忍着一捅到底的强烈欲望,故意把大龟头卡在括约肌里,勾得逼里面又尝到一点屌水的肠肉,仿佛吃到肉渣的食人鱼般凶猛翻搅,咬住龟头桃子样的尖端往里拽。
血气旺盛的年轻人,惊喜交加,俯视半夜偷跑回来找自己做爱的心上人,看他这副予取予求的骚浪样子,哪里还忍得住,用力顶胯,大龟头破开柔粉色肉穴,肛肉被爆撑到极限,最粗的冠状沟噗的一下操进肛内,宁晨恺的括约肌像真空吸引器,屌头刚日进去,就强烈吞吸力被拽到直肠末端,撞入乙直交界的陡峭弯路里。
”哦哦哦哦……进来了,我操我操……”宁晨恺明明是个能当着舍友面抗腿暴奸校花嫩逼的禽兽杂种,可轮到自己小粉逼被男人巨屌狂奸乱操时,就闷着声音低低吼叫,生怕吵醒舍友发现全校最猛最狂的硬汉,其实是个喜欢被小白脸操屁眼的骚婊子,雄尻筋肉暴凸,肥肿湿滑的母狗骚软肉穴疯狂舔吸大鸡巴,套着白袜的脚趾甚至像女人一样卷曲,“妈的!老子男人的漂亮粉鸡巴又操进老子阴道里了,好胀,你的鸡巴怎么这么大,嘶嘶呼哈太猛了,逼里面要顶炸了,终于又他妈的让大鸡巴给奸了,太骚了,宁晨恺你他娘的真的太骚了!”
宁晨恺明明已经被开苞破处,大半条结肠都变成男人鸡巴形状,降结肠里又骚又腥,像是给母狗身上做标记,全是兰凌溪浓精的气味,种马的极品屁眼括约肌却还是很紧窒,这种天生伺候男人鸡巴的肥逼,要暴干很多次,穴口才能逐渐适应大鸡巴的狂暴抽插。
“啊哈啊哈唔嗯……夹得好紧,阿晨、骚狗你的逼把我鸡巴夹断了……好会吸,果然是条贱狗,逼里面好舒服!”
兰凌溪白软臀肌绷紧,陡然下顶,噗嗤一声,臊腥汁水都贱到他眼皮上,粗壮粉嫩的大肉屌像柄骑士重枪狠狠掼入饥渴肥嫩骚穴里,带着升腾而起的暴虐情欲,整条青筋暴起的肉屌狂蟒,塞进逼痒得半夜都要跑回来挨操的淫贱婊子骚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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