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行?!我的鸡巴到底中不中用?!”肺都要气炸的体育渣渣,细竹似的白腰狂摆,仿佛不知疲倦的永动机,短促而凶猛地在肛口抽插,大龟头每一下都精准打击在嘴臭海王处男逼眼里的骚肉上,势大力沉,干得宁晨恺腹肌下不停被顶起桃子大的鼓包,“看你的鸡巴又你妈尿了,我操!尿这么多,哦呼!好爽,龟头好鸡巴爽!你怎么这么快又尿了,欠鸡巴操得公狗还有脸骂我,我就是偷看你鸡巴了怎么着,我不但看了,现在还拿着玩,你这根烂狗屌以后就是我的玩具!”
兰凌溪一边耸胯,鸡巴也不全部操进去,就玩命怼着前列腺猛奸,这架势,完全是不把宁晨恺操尿不罢休,右手握住种马打遍天下无敌手的黑肉棒子,凶猛上下撸动,黑鸡巴皮子又粗又硬,反倒磨得白嫩青年掌心火烧火燎,还好有屌水源源不断从黑红龟头顶端往下淌做润滑。
一手疯狂撸茎身,另一手圈住滚烫柔韧的黑肉鸡巴头子快速左右转动,这是兰凌溪平时自己打飞机用的手法,宁晨恺这种身经百战的种马,根本不屑于自己手淫,兴头上来,随时随地都能找到愿意让他操小逼的女人——哪怕女人不愿意,对于牛高马大仿佛人熊的宁晨恺,毫无抵抗能力,扯烂内裤,连前戏都没有,种马巨屌硬生生操进干涩嫩穴里暴奸,毫不在乎女人痛苦尖叫,直接按着强奸,回头爽完了给点封口费就算完。
以至于,宁晨恺从鸡巴能勃起的十一岁算起,这还是他生平第一次搞手活,按理说,操逼肯定比手淫爽太多,宁晨恺这种量级的淫魔,手淫对他来说就是隔靴搔痒,可这会,他这根罪恶深重的青筋驴屌居然爆胀三四圈,兰凌溪的手都握不全粗壮茎身,大龟头胀得通红,马眼偾张甚至能插进手指,大量淫水犹如喷泉般从肉眼子里激喷,天女散花落得宁晨恺自己浑身湿漉漉,胸毛腹毛全部浸湿,贴在狂野性感、特别爷们的肌肉上。
“哦哦哦哦哦哦!要炸了,操你妈,老子肚子要炸了哦呼哦呼我操我操,肚子要他妈的顶炸了!兰凌溪啊啊啊啊兰凌溪别……啊操别、别往老子鸡巴里戳哦哦哦哦哦……日你妈日你妈,老子鸡巴操操操……”宁晨恺和驴屌一样胀大好几圈的脖子青筋暴起,往日里狠戾凶暴的眼睛里充斥痛苦和惊惧,他不但要忍受龟头狂奸自己前列腺的酸胀激爽,还眼睁睁看着兰凌溪骨节纤细修长的食指,像根白玉探针般倒竖,指尖来回左右转动往自己阖张的嫩红马眼里钻,“不行哦哦哦哦哦……龟头要炸了……兰凌溪算老子求你了,别啊哈啊哈别捅我鸡巴……你操我屁眼就行,求你了……别插我鸡巴……你随便肏我的屁眼都行,别玩我鸡巴……”
像宁晨恺这种一点不尊重女人,把女人当自己性奴母狗、想操就操、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的畜牲玩意,对于胯下那根可以给他带来无上快感的黑肉屌,看得比命还重要,命根子这会被兰凌溪又搓又钻,强烈的惧怕和耻辱贯穿他混沌大脑,生怕兰凌溪猛地一使劲,自己巨屌就他妈的生生被捅穿,以后再也操不成女人的骚逼,享受不到让他上瘾的激烈快感和征服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可真贱啊宁晨恺!你嘴上说不要,鸡巴硬得跟钢筋一样,尿这么多,你不是种马吗?怎么连鸡巴都管不住。”宁晨恺疼得帅脸扭曲狰狞,却依旧老老实实任由兰凌溪玩弄自己强壮肉体,兰凌溪这会也彻底放下心,这样的肌肉猛男冒着哭腔求饶,对他来说简直比顶级春药还带劲,潜藏的施虐欲一下爆发,“还随便我操你的屁眼?你本来就是我的公狗,我想操你屁眼你就得乖乖撅着狗屁股求我把鸡巴放进你的骚逼里,你这根狗屌我想玩就玩,想插就插!我今天不但要给你的处男屁眼开苞,也要给你鸡巴开苞!”
兰凌溪细白食指硬是像根鸡巴一样,破开宁晨恺柔软马眼,一寸寸挤进尿道里,稍作停留,和宁晨恺操女人小逼一样,根本不管女人能不能承受的住他的驴屌就开始狂操狠奸,手指又慢慢拔出去,只剩指尖捅在马眼里,再快速插进去。
“哦哦哦哦哦哦鸡巴……老子鸡巴他妈的、他妈的被、被开苞了……我操你妈啊啊啊啊啊,鸡巴酸,好酸轻一点啊啊啊……”宁晨恺这种性欲旺盛的暴徒,平时操逼压根不屑于往花样,全凭暴力硬操,他知道这种尿道玩法,当时看那些骚男人被尿道棒操马眼操得浑身哆嗦,尿他妈的都夹不住,满脸鄙夷嘲笑,结果有朝一日自己居然也被同性用手指给尿道开苞,酸痛到极致中带着无法抵御的快感,让这个重欲的、每天都得打几炮才能睡着的种马抱紧双腿扯着脖子狂吼,八块性感腹肌绷得邦硬,“干你娘!老子的鸡巴也他妈的让你给玩了,兰凌溪我操你妈!”
“骂谁呢?!”毫无征兆被捅穿秘密,兰凌溪本来就又羞又气,憋了一肚子火,听见这逼玩意还嘴里不干不净乱骂,故意钩住指腹往尿道里插,覆盖薄薄细茧的指腹仿佛冰球擦似的,摁住菲薄细嫩的尿道黏膜往深处猛然擦过,指腹两侧指甲被挤出去,如同战斗机机翼般,在黏膜上刮擦出两条细长伤口,转眼间细细红线般的鲜血溢出,像两条小蛇般缠绕在白玉探针上。
“哦哦哦哦哦我操我操……”尿道里突如其来的陌生快感夹杂着尖锐刺痛,让从没想过玩尿道的直男炮王发出粗野嚎叫,他这声音和天生喜欢被玩的骚零的浪叫截然不同,低沉狂野的叫声特别爷们,一听就是睾酮素爆棚的真男人。
仿佛打开了骚贱开关,一直与奇异快感瘙痒抗争的直男海王再也坚持不住,尿道里泚出大量腥臊液体,从被兰凌溪堵住的马眼缝隙里往出来呲呲飙,宁晨恺在马桶上难耐扭动,健硕肥臀在湿黏淫水里扭得咯叽咯叽响。
“不啊啊啊啊不骂了哦哦哦哦,鸡巴、鸡巴好爽我操我操!我他妈不骂了还不行吗!”一边咬牙切齿,那满脸狰狞模样像是下一秒要把兰凌溪脑浆子锤出来,浑身块垒性感肌肉不堪蹂躏地颤抖,一边却又张开腿保持住认人宰割的淫荡模样,哆嗦着把自己翘臀死命往上怼,让肿大数倍的前列腺狠狠撞在插进自己屁眼里不断抽插的龟头上,两种矛盾行为在黑皮体育生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尿了哦哦哦哦,老子他妈的被男人戳鸡巴给戳尿了啊哈啊哈,受不了了……我不骂了、真、真的不骂了啊啊啊……兰凌溪啊哈兰凌溪……”
兰凌溪不为所动,就像职业熬鹰人,继续冷着脸握住龟头到一半茎身都肿胀弹动的肉蟒——还得使点劲才能握紧,鸡巴又湿又滑,像条刚从洞里揪出来的黑蛇一样劲头十足,白嫩食指模仿鸡巴肏穴的动作,快速又粗暴地在尿道里抽插,马眼一圈嫩肉被操得像外豁开,仿佛绽放的花朵,氨味浓重的尿水混杂着前列腺液从缝隙里泉水般涌出,顺着翘上天的黑皮健臀流得满地都是,转眼间,逼仄浴室里又骚又臭。
就这样,龟头在肛口里暴操前列腺、手指操尿道,内外夹击下,玩宁晨恺了最少十分钟,篮板下的王者双眼空洞无神,附着一层薄薄水光,眼尾耳朵泛起不正常的红晕,嘴角被大鸡巴撕裂的嘴巴大张,舌头因为重力偏斜而软在嘴角,显然一副爽过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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