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列士兵鱼贯涌入,将十皇子牢牢护在中间,把和悠给请了出去。
和悠见状也格外识趣,悄悄离开了。但规矩是不能少的,怎么都得送十皇子离开,至少得把几位送到司外长廊上去。
周师然作为此时最大的官差,免不了还得上前跟那个老太监说说去去的,而时傲也被叫过去了。也不知两个人被那老太监说什么了,看起来脸sE都不太好,但和悠倒没用管也不用上前,只用在院内跪送,反而让她长出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这些人什么时候能走,腿跪在雪地里好冷好麻。余光一瞥,看起来雪又大了。
说起来这场雪,要下多久呢……会下到春朝节以后么。
雪太轻盈,跪着又太无聊,她一看雪,思绪就不由自主开始发飘。
“等下!”
被一堆人护送着的十皇子却还是趁人不注意,竟从士兵中间见缝钻了出来,提着衣摆一路小跑到和悠的面前,蹲下来不由分说地捧起她的脸来。
“我以后还能来找你么……”
不只是他们懵了,和悠回过神来也懵了,脱口而出,“不行。”
不用去看周师然和时傲的眼神,和悠说完自己也后悔了,忙补救放软了声音说道,“你来了再迷路了怎么办?我还要上值,而且最近还挺忙的,实在抱歉。”
十皇子扁了扁嘴,“那我去你家里找你,你在哪儿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悠有些无奈与被这样个半大孩子缠上了,但似乎也不难理解。毕竟对他这样的人来说,想做什么都可以做,她只是个可以随时差使的下人而已。
“殿下,我………”
“殿下,你这是在强人所难。”
打着旋的雪花从少年肩头,把她的余光卷向了院门。
司里这个院门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今日雪中,被一人影剪地格外的远。
风一大,雪下的踉踉跄跄,好像拉长了时间,也绊倒她的视线,蒙蔽她的口鼻,叫她呼x1不得,满眼白星,树也倒,星也倒,天旋地转的像坐上了秋千。
“师父?”少年忙站起身来,忙不迭整理好衣摆,规规矩矩地行了大礼才小心翼翼地站在他身旁。
直到他走到和悠面前,她还在发蒙。
“给你添麻烦了。”男人的声音,像屋檐上的雪,被春风融了,撒在她头顶。
和悠这时才回过神,也恍然大悟了自己为什么觉得这男人眼熟。这不是在庙里见过的那个人么?原来——是十皇子的师父?那出现在太子祈福仪式上也很正常了。
“嗯。”隔着脸上一层轻薄白纱,他也像读懂了她的想法。“是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低下头,“见过大人。”
而奇怪的是,对方却沉默了下去,好久好久都没说话。
久到和悠都有些疑惑的时候——
“见过太傅大人。”时傲这时走了过来,给对方行礼。
太傅这才开口,“嗯。”
“太傅,天气冷,十皇子殿下在寒风里冻了好一会呢,还是早些回吧?”时傲说道。
和悠没有抬头,看不到两人的表情,却莫名感觉风雪变得烈了很多,可能是遭冷风灌了,熟悉的头疼又来了。
“嘶……”她实在憋不住了,“咳……”
“走吧。”太傅说道。
“和悠,你没事吧?!”时傲两步上前把她搀了起来,m0了下她的额头,“你头好烫!”
“你离我远点!”然而,和悠却毫不犹豫地推开了他,好在是周师然眼疾手快地上前捞住了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回屋里,我那有点药我去给你熬上……”周师然说道。
和悠却有些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迷糊着看向院外。
好奇怪一人啊。
也很没礼貌还很傲。
傲什么傲。呸。
……
另一边,回到居所之后。
面纱与白衣落了满池,男人缓步走入袅袅白焰之中,趴上池中一朵火红的奇花上,闷咳了几声,最终没有忍住呕出一小口血来。雪白的血,晶莹剔透地像融化的玉石把花染出几缕白丝。更可怕的是,他一身的皮肤开始gUi裂,他抚着那朵花不断地蹭弄着身T,嘴角的鲜血越来越多,皮肤裂开的也越来越多,渐渐地,那些皮肤就像碎裂的玉壳一样脱落,露出一身雪白到近乎发光的肌肤和一张让人无法看清的脸。
“父上……”少年带着哽咽的声音怯生生的响起,他看着奉光君从那张“人皮”中蜕出,担忧至极,“您今天并不用急着进来典部的,不说十二星罗那些坏人了,北旵朝廷重地中的禁制本身就对您伤害很大,而且盘王故意使坏,把山河庭在典部的‘麒麟曲’都开了,也不至于受这样的苦……”
“全都可以不急,但我等不及。”奉光君只是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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