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鸟把星火扇动出鸣叫,月光绽放在灯笼的转影里,轻微的烛火味道使和悠联想到很远之前见到过的奇特空灯,往年听人说过,那些灯之所以能如鸟一样飞起来,是因为里面燃烧的是人的愿望,送到天上被听到就会实现。她眨着眼盯着看那一只只的灯,有人从后面抱起她,簇住她的手心给她塞了什么好吃的东西。
她好像第一次喝酒,意识朦胧不清。
他没怪她,反而纵容至极,陪她一起坐在栏杆上,下面看不清是万丈悬崖,头顶是被焰火烧成白昼的夜,问给她点了这么多灯她到底想许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贪婪愿望。她咯咯的笑,答不上来,还想再喝一点,对方也只是温柔宠溺的笑。
——这一切应该只是她的想象,也就只能这样浅显,俗套的模版。
想象自己是万万千千普通人中的一个。人。
可身后的那个人,该是谁?
是谁会让她如此信任,又对她有求必应?
和悠不知道。
但她忍不住转过头来,搂住他的颈子,全身心地只能依靠他——
祈云峥纵然是当世第一的JiNg神系,但也不能见到她此时的想象。他只是有求必应,温柔地吻她,“和悠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
但她此时笃信,愿望都是应该付出代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他想要的,她也理所应全然献祭。
这些水帘过分地清晰,把她软r0U上每一处褶纹都照地清晰无b。她躺在祈云峥怀里,完全没有任何抵抗力,自己掰开自己,敞开给他看。
“还是太小了,你自己看看能进去吗?”
祈云峥抱着她,像抱着个孩子把尿一样的姿势架着她的腿。
她快要被矛盾撕成两半了,脑子里或许还有理智拷问她在做什么,可基于思维所做的却是贪婪的迎合他,并非是浊人本能迎合清人,而是作为“和悠”这个人的想法,就是竭尽全力地主动顺从与他,给他。
喜欢,好喜欢,但根本说不出是在喜欢什么。
想要所有人都看到自己被这根东西C,为什么等到现在才能被C?
为什么祈云峥不能在相遇时就C了她……
为什么不能在北境时当着闻惟德的面就把她qIaNbAo了……
这般割裂的认知已经把她的大脑搅烂了。她呆愕地睁着眼睛,看着四周被放大的自己的那处,PGU不断地在他身上扭动,明知道吃不下就是想吃给他看证明自己的Y1NgdAng一般。
“和悠悠未免任X的过分了,像个没长大的可人宝宝一般,胃口又大又贪心……”祈云峥轻轻咬着她耳朵,舌尖沿着她耳骨轮廓细密的T1aN,“可偏偏生了这样小的x。”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每一个字眼都无b彰显宠溺,但如今情势之下只被他从骨缝里g出密密麻麻的背德感和羞耻,四肢都酸软地想要蜷在一团,把他x1地声音发颤却又克制成一声声的轻喘,全数灌至她的脑中。
“不要说…出来…不要喘…”
四面八方的镜子把她表情痴态里的每一处细节都放大到了极限,无不在提醒她,男人并没有强迫她,是她自己主动而贪婪地想要…
和悠的认知,扭曲地令她不合时宜的想起来……黑山上,她曾以同样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