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悠朝后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你是让我顶替你家浊人的身份?可以。但是……你那没有大夫吗?”
柳茵茵说道。“有。但严二席和我都不认为找他们妥当。天壤驻地人人都认识你,就算面帘也没法隐瞒你的身份。你的T质确实特殊,我们不能擅自拿你冒丁点的风险。且万一你真……”
他的呼x1紧张地勒断了他后半句的话。
但她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暗指。这东西,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她真的怀孕了——这孩子的父亲是他们的概率不言而喻有多高。
她已经见识过人言可畏,哪怕走漏一点口风,后果她都不敢想。
“这位大夫名气不大,医术也是普通偏下水平,应该看不出你T质的某些特殊情况,但诊人是否有孕是肯定能做到的。”他又说道。“而且他的医馆所在区域瑞周区,只是天都一块普通城区,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力。我已用结界隐藏了我们的行踪,大夫我也格外给多了钱提前打点好了,但,万一这些都不行,还是有人发现我的身份也不会有问题。因为我家里这个浊人,之前的身籍就在瑞周区。”
柳茵茵果然做事很是稳妥细致,也处处在为她着想。
而同时她也注意到,其实他从来没有深究过她信息素、自愈的问题。不对,应该说,他好像什么都从来没有多问过半句。不管发生任何事情,不管她对他何种态度,他都只默默接受,尽可能地想个解决法子来帮她。
说实话,只是因为北境的话,他倒完全没必要做到这种地步。
她又想起来昨天趴在床上抱着小旸时的心情,以及昨夜……被人抱在怀中时的温暖。
“谢谢。”她难得放软了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和悠想着的时候……她脸上忽然有些痒。
原来是他的手伸入了面帘之后,可能是在检查她带的牢固不牢固吧。但实际上,隔着一张面帘,柳茵茵看不见她的脸,勇气就被车轮吱嘎碾压,从黑暗之中快速生长起来。
“其实……”
“嗯……?”
“等下看完大夫,我……我有话想和你谈谈。”
她点头,但说道,“你一直跪着不累吗?”
她如他所料的那样冷淡无所谓,一看就是完全没有想过要和他谈什么的自觉,但……也可能是车厢太过狭窄,配合这句冷淡的话,反而给了他一种令人温暖的臆想。
“那个……卫柯曾经是你主夫,对吧?”他说。
“怎么突然提他?”她皱眉。
他站了起来并没有坐回自己的座位上,而是坐到她的身旁。“我看你这般,想来应该是北境和天都迥然不同,卫柯作为你的主夫,看样子他没教过你一些东西?”
“你指什么?”看起来很轻薄的面帘b她想象中要厚重很多,压地她呼x1不畅,就先掀开盖在了头顶上去,又把头发拨的碎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