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秦修竹笑了，“你以为那条恶龙是谁？那就是闻惟德的父亲啊。我不是说了么，历史都是人为的。你身在断碑馆，早晚会b我更加明白这个道理，历史从不辨真伪，不辨善恶，不辨黑白。”
“…………”
“伏龙海……也就是隔海大陆与我们之间的那片海。”他说道，“那片海，之前有一个更好听的名字。只不过，后来奉光君与那片海中斩杀了重伤逃亡的闻惟德帝父，那片海，就改名了。”
“所以……”和悠说道，“他……连名字都没有留下吗。”
“败者以何为名？”秦修竹说道。“恶龙当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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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年扔在地上那枚帝冠，与他一起，成了他人王座之上不起眼的一枚奠基石罢了。”他的语气有些说不出的味道。
和悠说道。“所以，就是说，所有人都认为他是Si于群雄围攻，但实际上，群雄围攻、奉光伏龙，都不过是卬足计划的一环又一环。”
秦修竹笑着亲她的脸，“小悠真聪明。”
和悠撑起身子，“我大概听明白了，你是说，就像当年卬足杀闻惟德帝父那样，小筹不过是卬足真正暗杀目标达成之前的其中一环。”
“嗯。”他点了点头，“卬足太过……神秘了。哪怕闻惟德帝父之Si，也只有极少数人知道他真正是Si于卬足之手。我甚至怀疑，就连闻惟德本人都不清楚。毕竟，我也没有卖这个情报给他。”
和悠一愣。“我以为你们关系……很好？”
“啊？哈哈哈哈。”秦修竹笑出了声音，“我和闻惟德的关系，只不过是生意往来，你觉得好，那是因为从他那赚的多了一些，自然走的近。这个情报，他又没找我来买，我为什么要给他？”
他在她脸颊上捏了一把，“当然，最赚的是遇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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