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的那场宴会上,苏祁被选中并不是个意外。
在帝国那个动荡的年代里,傅将军展现出了自己超强的军事能力,以犀利的眼光直捣虫族数个重要领地,在整个帝国拥有极强的号召能力,同样的,傅将军的出众也就意味着他阻碍了不少人前进的道路。
战场上,傅将军战果硕硕,势不可挡,帝国内,傅长风形式险峻,险死还生。
十岁的傅长风远没有现在的强大与自信,他只是个常年独自生活在傅家,经历多年明枪暗箭,刚安稳没两年的阴郁少年。
在那场宴会上,苏祁穿着苏母咬牙置办的高级行头,一身矜贵小少爷的装扮,在宴会的角落发现了满脸阴沉的傅长风。
没有人知道傅长风会出现在这场由傅家牵头举办的宴会上,即使这个宴会本来就是为了傅长风举办的。
傅家的小少爷从来不会再任何宴会上公开露面,这已经是贵族圈子里公认的事实。
但那天傅长风就是出现了。
他从那个专门为他准备的房间里出来,用眼神逼退了身后跟着他的侍卫,独自一人来到了宴会的角落。
他就是想知道,这个所谓的特意为他选择随侍的宴会,到底是有多稀奇,能让一个个在外人面前鼻孔朝天的“上流人士”满身献媚的带着自家的宝贝孩子赶来,只期望自己在家里千娇万宠的孩子能被他收成随侍,当个没有自己思想主见的下人。
当然,放出去的话不会那么难听,傅家只是表示想为当代家主傅将军唯一的儿子找个玩伴,两个人一起共同成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宴会的场面可以说和傅长风所想的一模一样,那些整天自视甚高的名流们在傅家设置的极其宏大的场面里各自挂着谄媚的笑容,抛下自己的儿女,以期能够提升家族的地位。
十岁的傅长风站在傅家角落的那根硕大的柱子后,冷眼看着一群衣着华丽的贵族们带着虚假的笑容,和熟识或者不熟识的人互相攀谈,笑语生欢。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傅长风看见了苏祁。
八岁的苏祁眼睛圆圆的,巴掌大的小脸白皙又稚嫩,他从大厅侧边那座堆满了甜点的宴会桌上抬起头,隔着不远的距离直直的看向傅长风。
他抓着手上的甜点走过来,眼睛又大又圆,里边满是灵动与好奇。
“你躲在这里做什么。”小时候的苏祁长的一点儿也不高,要比傅长风足足矮上一个头。他抬起脑袋,又有些恍然的回头看了眼大人们的名利场。
“我也不喜欢这些,但是听爸爸说家里快要坚持不下去了。”小小的苏祁歪了下脑袋,很快就把这事抛在脑后。他朝傅长风伸出手,递出那块他在桌上刚拿过来的甜点:“要吃蛋糕吗?”
傅长风的目光落到他手上那块小小的蛋糕上,抿着嘴没吭声。准确的说,他就没见过有谁来宴会真会吃桌上的甜品的。
对方没接,苏祁也没在意,他看了看手上缺了块角的甜品,有些恍然的收回去,又从兜里掏出来一块糖,那糖傅长风见过,是最近还算有名的一个牌子,他看着苏祁朝他伸出手,甜甜的露出个笑:“家里管家伯伯给我的,可好吃了。”
傅长风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什么想法,他接过了那块糖,在苏祁期待的眼神里塞进了嘴里。说实话,糖不太好吃,甜的有些过分,傅长风含着那块糖,在苏祁亮晶晶的眼睛里不发一言,转身走了。
再见到苏祁,就是在宴会后不久的私人大厅里。少年冷眼坐在高座之上,一眼就瞅见了在人群中格外乖巧的苏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他了。”
而现在,长大后的苏祁就在他的怀里,带着满身的绯色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喘息,急促的喘息夹杂着不时溢出的呻吟,如猫儿一样,细细的,脆弱又无力。
傅长风活动着胯下的手指,不断揉搓上敏感的肉冠,肉冠细腻,经不住溢出好些粘液,沾染在傅长风修长的手指上。
浅淡的吻顺着耳后一路延伸至肩头,傅长风舔上漂亮的侧颈,在苏祁无意识的呻吟中轻轻吸啄,脖颈受了刺激般的仰起,又被傅长风顺势裹住了小巧的喉结。
怀里的人发出呜呜噫噫的无意义呻吟,带着喉管轻轻震动,傅长风包住漂亮的喉结,沿着脖梗一路向上,最终含住了那张发出好听呻吟的艳色唇瓣。
大掌在衬衫内来回挤压,硬是将匀称的胸膛揉成了柔软的乳肉,乳粒被夹在指间,随着大掌的揉捏挤压成红肿的模样。
撸动着肉棒的手指越快,越来越多的粘液被挤在了傅长风的掌间,随着掌下的身体一个颤抖,马眼剧烈缩合,大股的精华倾泻而出,尽数射在傅长风的手掌和军裤上。
“唔……”唇齿交缠溢出止不住的呻吟,信息素交融的快感渐渐淡去,苏祁的脑中逐渐清明,他刚想说点什么,占满口腔的舌头就突然一勾,带着他的舌头一起在口中交缠。
腰带处传出窸窸窣窣的动静,随后胯下就是一凉。傅长风将掌心的黏腻抹在苏祁的小腹上,带着点点乳白用指尖抵进了后穴的穴口。
穴口像是早就做好了准备,只在手指刚进去的瞬间猛地一缩,随后就迫不及待的吸吮起来,傅长风稍微抽插两下,解开自己的裤带,将早就挺立的巨蟒送了进去。
“哈唔……”掌下的身体猛地挣扎一下,又被他强压着按下去,柔软的小穴紧紧包裹住粗长的巨蟒,将婴儿小臂般的肉棒一点点吞入穴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长风吸吮着口中的津液,等到包裹着肉棒的后穴不再那么紧绷,这才缓缓动起来,粗长磨过殷红的媚肉,顶上敏感的穴心,怀里的人猛地一颤,后穴紧紧一缩,傅长风轻嘶一声,反手甩上苏祁的臀肉。
“轻点,想夹死我吗?”
臀肉发出一声脆响,在空旷的大厅中格外清脆,苏祁瞪大了眼,挣扎的越厉害。
“别动。”穴里的软肉一下一下轻啄着傅长风的龟头,他揉了揉苏祁的臀肉,又在他唇瓣上吸吮一下:“昨天就做过了,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