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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长得比较娘娘腔,同学一向不太喜欢我,有一个周末,几个同学邀我,去某一个人家里玩,我很高兴,就跟着那三四个人一起去,结果他们就在客厅里看A片。他们说天气太热,就把衣服裤子都脱了,只穿着内裤,我不太好意脱,就被他们取笑,只好咬着牙跟着脱。我是第一次看A片,才看了一会儿,就脸红心跳,好像有了生理反应,我偷看其他几个人,他们好像也有点勃起。后来看完一段性交后,第二段情节一出来,大家都吓了一大跳,因为里面是二个男生在口交,有同学说好恶心,要把电视关掉,但另外几个人说,看看同性恋怎么做爱。后来影片中的人在肛交,我觉得好恶心,说我要回家了,没想到就被他们几个人拉进卧房,压在床上,他们说反正你和女的差不多,乾脆就用你试试看,被口交的感觉。几个人压着我的肩膀和头,有一个同学把内裤拉下来,把阴茎硬塞进我的嘴里,一股恶心的鱼腥味,充满在我的嘴巴里,我想吐想躲,就他们拳打脚踢,我只好乖乖的听话,轮流帮他们含老二。结果有一个人,就射精在我的嘴巴里,我想吐出来,他们却强迫我,像A片里的人那样,把精液吃下去,我怕又被他们打,只好吞进肚子里。另外几个还没射精的,就说不如试试看怎么样肛交吧!我害怕的乱吼乱叫,想要逃走,就他们连打了好几个巴掌。他们压着我,说要插我,但是几个人推来推去,都没有人敢先上,后来有一个人,就扑上我的背,很用力的把老二,往我的屁眼里刺,我好痛好痛,可是他却和其他人说,没想到肛交会这么爽!他抱着我的腰,不停的干我的屁眼,然后我感到一股热流,我才知道他已经射精了,可是他才刚抽出来,第二个人又接着刺进来,等到他也射精了,第三个人,第四个人,也跟着干我。他们四个都射完了,他们又强迫我手淫给他们看,我只好当着他们的面手淫,因为心情太紧张了,我好久好久才射出来,然后他们要我自己把精液吃乾净,我只好把自己的精液全吃下去。没想到等我吃完,他们又压着我,狠狠的每人又干了我一次,我回家的时候,屁股痛得都不能走路,但我又不敢对父母说,就一直忍着,大约过了二个星期才康复。不过因为我走路的姿势怪怪的,他们很怕会被人发现,一直到我好了才放心,所以他们之后就不敢再肛交我,可是还是常常要我帮他们口交。刚开始还是在放学后,到谁的家里去口交,到了后来,有时候就把我带到男生厕所里,要我在大便间里帮他们口交,我就这样过了一年多,不过后来有一个男生,他主动也要帮我口交,他说想知道吃别人的老二,是什么样子的感觉,后来我们常常互相的帮对方口交,后来他就变成我的同性恋初恋男友,一直到高中我们才分手。
其实在当时我才国二,虽然被同学轮奸了,也算有了固定的男友,但我还不太确定自己是同志,而我的男友其实也不是同性恋,只是他长得不怎么样,根本没有女生想鸟他,所以他就把我当成泄工具。有他保护着我,在后来我就很少被其他人玩了,只是偶尔他们还是会轮流干我,而我的男友,也因为什么狗屁义气,就把我当成礼物,给好朋友共同分享。后来到了高中,因为读不同的高中,所以我就和那群人分开了,高一时我男友偶尔还来找我,后来也就没有消息了。到了高中时,我也曾尝试去交女友,但我心里想的却是男生,那时学校有吉他社学长,长得很帅很帅,我因为他就参加了吉他社,不过他却不曾理过我,虽然我千方百计的想接近他,但他似乎很讨厌像我这样娘娘腔的男生。但是没想到,我为了接近他,反而认识了他的好友阿茂学长,阿茂学长长得很帅,但唯一缺点是他很胖,肥得像一只猪一样。起先我很不想理他,但他却经常的照顾我对我很好,虽然我没说他也没有说,但好像过了一段时间,我们就在一起了。阿茂学长不像国中的那些人,一直到高一下学期,他都没有对我怎么样,他只是喜欢抱着我亲亲我,有时过分一点的话,顶多就是用手隔着裤子,抚摸我生殖器,有时我也会摸他的,不过他不太喜欢我碰他。那是因为他太胖,那里变得有一些小,所以他有点感到自卑,这是在后来我们第一次发生关系前,他自己告诉我的。其实我觉得我们有些同病相怜,好像比较C的男生和比较肥的男生,都很难找到喜欢自己的人。记得第一次做的时候,原本他要我躺着,他从后面插进来,可是阿茂学长搞了半天都进不来,他又要我趴着,然后压在我身上要插进来,可是他老是才插进来一下,没抽动几次就滑出来了,后来我才发现,那是因为阿茂学长太胖了,他的二条大腿很肥很大,肚子挺得很大,所以老二就有点陷在肉里面,就算勃起来也很短。我就要阿茂学长躺下来,我坐在他上,用手扶着他的老二,自己坐下去,让他插进来,这种姿势让学长很爽,但是我却很累,因为后来每次做爱,都是他躺着,而我在他身上骑马。我们一直在一起,直到我高中毕业,后来我考进东海大学,而阿茂学长却落榜了,他留在台北重考,我们就慢慢的少见面了,后来我又遇到我这一生第三个男人,他的名字叫沈X毅。。。。.认识阿毅,是段很有趣的故事,记得到系上第一天,那天的四堂课,都在同一个教室里,座位是 ', ' ')('
长条形的,我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第一节快下课了,才有一个男生进教室,坐在我旁边的位子上,他那天早上四节课都没理我,到了中午的时候,他竟然主动邀我去吃饭,他说他叫沈x毅,叫他阿毅就可以了,然后他就骑车载我,一起到校外去吃饭。在吃的时候他问我住在哪里,我说我就在这附近租房子,没想到他说要去参观,我没法子拒绝,就带他去了。谁知道他一到我那,就说想睡一下,就脱了衣服裤子,只着一件三角裤,就睡在我的床上,然后才问我,介不介意他在我这睡一下午睡,我当然只好说不介意。我猜阿毅是个原住民,因为他的脸孔很深,皮肤也比一般人黑,后来证明我猜对了。阿毅躺在床上和我聊天,我看他的身材好好,胸肌很大块,而且也练出六虚腹肌,最棒的是,他内裤里有好大的一包,看得我有点兴奋。。。。突然阿毅说,你是gay吧?我吓了一跳,直觉的就否认。他说,你别装了,我一看就知道,如果不是gay,你干嘛一直盯着我老二看?我说我哪有?阿毅说,他其实不介意和同志做朋友,事实上他有一个高中同学,今年和他一起考进东海,但是不同科系,名字叫罗明X的,就是一个同志,他们是很多年的好友。。。。阿毅还说,他和小明明(罗明X的绰号)曾经还做过那种事,我看他讲得认真,但又觉得他是在胡说。我说,屁啦!你想套我的话?阿毅说,不信就算了,你要不要一起睡?我不介意让你抱着睡哟!其实我心里有点想,但我不敢,我就说我不想睡。阿毅就叫我看着时间,要去上课之前,再叫他起床。。。。
后来他就真的睡着了,而我一直盯着他的身体看,直到要准备去上课。。。,那天睡上,我就一边想着阿毅,一边打手枪。第二天我们不同教室上课,约好在系前的布告栏等,他带了一个很斯文的男生,其实和我一样,有点娘娘腔,有点CC的男孩子,阿毅介绍说他就是小明明。当阿毅叫小明明的时候,故意把声音装得很恶心,但是小明明似乎很高兴,以我同志的直觉来说,我知道小明明是很喜欢阿毅的,相对的,小明明当时对我却充满了敌意。后来我们有机会私下聊天,我才知道小明明听阿毅说我也是gay,就很直觉的把我当成了情敌,我笑着说,你的阿毅的确很诱人,不过我对他没有兴趣!那当然是我的违心之论,可是到了后来,事情却变得没有办法收拾。。。。
小明明告诉我他的猜测,他觉得阿毅想把我和他凑成一对,但事实那只是阿毅一厢情愿而已,因为小明明和我其实是同一种人,我们都渴望有一双坚实的臂膀拥抱自己。说得粗俗一点,我们都想被人上,我们都是零号的同志;说得好玩一点,我和小明明如果在一起,那不就成了「女同性恋」了?不过我们都无意伤害阿毅,大一那一年,什么事其实也没发生,我们有时会一起到东海湖边喝酒,到后山卸闲逛,有时阿毅和小明明就在我那睡,阿毅常说其实他不介意我们两个摸他,但我们很清楚知道他不是同志,顶多就是抱着他睡而已。到了大二那年,我们不愿意的事发生了,阿毅交了一个中文系的女朋友,和我们在一起时间渐渐的减少。他女友知道我们是同志后,变得很敏感,处处限制阿毅的行动,而阿毅也变得有异性没人性,和我们保持适当的距离。后来到了大二下,阿毅和女友分手,原因不清楚,阿毅也不肯说,但是他女友以为是我们教坏了阿毅,跑到系上大吵大闹,甚至散播我和小明明是同志的话。其实系上对我们的事大致有耳闻,但除了几个近身的朋友外,从来没有人主动问主动题。可是那一次却闹到连主任都出面了,反正是一片腥风血雨的,后来小明明受不了,在大二暑假就考转学考,离开了东海。一直到大四,整个班上的气氛都不太对,表面上大家都很好,但我却被大家孤立起来,最可悲的是,连阿毅也一副旁观者的样子。毕业后,我在一位父执的介绍下,回到台北的一家银行工作,我和阿毅小明明就没有再联络了。。。。
有点无趣?没办法故事就是这样,有朋友期待的三人行,对不起让你失望了;还有姐姐觉得老套,我只能说人生本来就老套,拍A片才会新潮。。。。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