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会习惯的。”展遥手指摩挲着云迢深陷的腰窝,低笑道:“迢迢以前不也不喜欢男人吗?现在已经一摸就出水了。”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云迢不喜欢男人,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再不喜欢,现在也躺在他的身下,浪到一被撩拨,就自发流出甘甜的蜜液。他不觉得云迢说的话有错,他不否认自己的卑鄙,想要的人,不择手段也要得到。
想要驯服月亮,前提是将它紧紧抓在手中。展遥并不吝啬展现云迢喜欢的温柔,但前提是他必须清楚,自己到底属于谁。
云迢被前后夹击,周江越单手解开了裤带,粗长的阴茎跳了出来,他躲闪不及,脸上被打出一道红痕,雄性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近距离看,这根性器更显狰狞,在脸上投出浓重的阴影,云迢甚至觉得它能覆盖住自己半张脸。
太大了……还未进来,云迢便觉得喉口已经生出了滞噎感,仿佛在含着什么粗长的异物似的。雄性性器官特有的麝香气息扑面而来,就像是展遥所说的一样,心理上的排斥抵不过被长久亵玩的身体,他脸颊发烫,口中津液急速分泌,连下身隐秘的穴口也在隐隐蠕动,似乎有温热的液体在内里涌动。
那根阴茎还流着湿漉漉的腺液,兴奋得不停跳动,硕大的龟头戳在云迢的侧脸上,压出了一个小小的凹陷。周江越一手掌住性器,瞳孔沉得似乎透不进光,一瞬也不眨地盯着跪趴在自己身下的雌兽,用鸡巴胡乱戳着他柔软的脸颊,将龟头上的腺液尽数涂抹在那张漂亮的脸上。
周江越戳弄的动作活像把他的脸当成了另一个可肏弄的对象,云迢想要往后躲,但很快僵住了身体。身后同样有硕长硬热的肉棍顶住了下体湿润翕合的穴口,因为后退的动作,饱满的冠头破开湿软花唇,将那道窄小肉缝撑成了一个圆圆的肉洞。
“迢迢第一次时,用手指扩张了很久才进去。”不需要润滑,展遥掰开面前挺翘小巧的肉臀,挺动腰身,阴茎长驱直入,一下子插到了底,“现在已经能一下子吃进去整个了。”
硬热无比的阴茎直插到底,顶端甚至将窄小的孕囊顶得后移,囊袋拍打在肉臀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湿润穴肉紧紧吸裹着柱身,其上附着的青筋还在生机勃勃地跳动。柔嫩软肉像是一个服帖的鸡巴套子,填满了性器表面每一处凸起轮廓,硬是将它咬得又胀大了几分。
“慢……慢点……”
展遥的资本本就比常人大了不少,就这么直接捅进本就发育得不算太好的女穴之中,活像要将人劈成两半,云迢甚至觉得自己内脏都被顶得移了位,过于饱胀的触感令喉咙里也产生了似乎在吞吃着什么异物似的错觉,噎得人眼前发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
展遥的动作并不算重,却将云迢顶得又往前爬,指尖在床上抓出道道褶皱,因为惯性,脑袋径直撞在了周江越胯间,伺机而动的雄性借势用性器撬开了雌性的唇瓣,进入温热的口腔内部。
云迢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粗硕的性器将口腔完全撑开,龟头压着舌根,喉口痉挛着排斥从未品尝过的巨物,刚刚被揉出一点血色的唇角被绷成极限的苍白,艰难地含裹着粗硕的冠头。
周江越一手卡住云迢欲闭合的齿关,低头俯视雌伏的猎物,云迢原本清瘦的双颊被撑得鼓鼓囊囊,让他显出一点孩童般的娇憨来。清透的黑眸含着一点浮动的水色,浓黑长睫轻眨,像是幼兽撒娇时湿润的鼻尖蹭过掌心的痒,勾的人恨不得一下子将鸡巴全部捅入那湿热口腔之中。
可云迢这里实在太过青涩,而周江越的尺寸又确实非常人能接受。即使口腔已经被塞满,龟头顶到了狭窄的喉口处,咽不下去的津液沿着修长冼白的脖领流淌,划出淫靡的湿痕,性器也才堪堪只进入了三分之一的长度。
“乖,舔一下。”周江越喉结滚动,手掌按在云迢后脑,嗓音沙哑,“对,舌头动一下。”
可云迢哪里会给人口交,性器顶着喉口,引起阵阵干呕,只会将性器裹得更紧,本就没多少活动空间的软舌连最后一丝缝隙都被侵占,僵硬地被被压在柱身之下,偏偏那刑棍似的肉棒还要恶意地碾着着舌根搅弄,将整个口腔肏弄得咕滋作响。
云迢不适地伸出手,呜咽着想要推开面前的男人,这个动作却给了展遥讯号,双手手腕被反扣着拉起,像是在驯服一匹烈马,身后人骤然开始了抽插!
这个姿势让云迢整个身体的平衡只能依靠嵌在身体内的两根性器维持,反弓的腰背迫使他下巴微抬、臀部翘起,两个男人较着劲似的深入,似乎要比出谁先将他肏得服软,狭窄的喉口与宫口一并被鸡巴撬开,
云迢连话都说不出来,闷咳被堵在喉腔之中,被交媾时的水声掩盖。稀薄的氧气撑不住身体的消耗,喉咙与花穴的嫩肉细细颤抖着,为性器带来更为火热的含裹体验。两个男人毫无默契的抽插让他感觉仿佛置身于湍急水流中的小舟,性器成了固定的两个锚点,强行将他钉在河段中央,只能在汹涌的冲刷中不断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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