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失去了屏障,脆弱得就像是被剥了壳的蚌,尖锐刺痛在身体里被放大数倍,凌乱黑发被冷汗打湿,贴在额上,长睫掩映下,双瞳涣散,一张脸竟比墙面还要白上几分。
“这么久了,还是不经操……”
哨兵因为神交而兴奋起来的性器已经软了下去,司潜模糊低骂了一声,放缓了动作,精神力在哨兵精神海中游弋了一圈,安抚下泛起的波澜,指腹在柔软的穴壁上四处按压,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你……唔,什么?”
云迢肩膀被墙面磨得生疼,他勉力撑起身体,尚未开口,身子便忽然一软,被司潜捞住腰才没瘫软下去。
“是你的骚点啊。”向导低笑:“一个哨兵、军校精英,骚点这么容易找到,还说自己不是天生给人干的?”
云迢当然不知道司潜早就在夜里无数次找到过这个地方玩弄,那处似乎格外柔软的软肉被男人灵活的手指戳刺,哪怕只是轻微的刺激,都好像能在身体内部引起一场山呼海啸,更不用说是被如此粗暴的碾压。
像是要连骨头一并酥软的酸麻从尾椎骨向身体内蔓延,哨兵失去控制的喉咙呜咽着,两片臀肉死死夹住向导的手指,肠肉不自觉地收缩着,分泌出透明的肠液,随着指节抠挖的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云迢根本不懂身体为什么会有如此奇怪的反应,他大腿绷紧,像是一只被扔上砧板的鱼,趴在墙上的身子不自觉反弓,缚在身后的双手张开又收拢,腰背下塌,连着臀部勾成一道漂亮的雪白弧线,让人忍不住想要更粗暴地对待。
“出……出去……”
他偏过头,黑白分明的瞳孔中泪意朦胧,长睫似在眼尾勾出一道上扬的墨线,竟显出几分勾人的媚态,原本坚硬的哨兵完全向他敞开了柔软的内里,带着哭腔的声音像是幼兽细弱的哀求。
“好紧,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吗?”司潜眼眸暗了下来,声音已带了几分沙哑,他从善如流地抽出手指,一手卡住哨兵窄腰,坚硬灼烫的性器抵住微张的湿软肉穴,威胁似的蹭了几下:“在这里给你开苞,委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嘴里说着委屈,声音中却只有满满的兴奋,那根刑棍似的性器相较于哨兵窄紧的后穴来说实在是太大了,哪怕提前有手指的开拓,还是疼得云迢说不出话来。
“混……混蛋!”
正经学院派的哨兵骂人的词汇少得可怜,强压着刺激哆嗦吐出的话语被向导当成了适应的标志,于是再不客气,宽阔的肩背俯身压了下去,像是在驯服一匹不听话的烈马,卡在对方腰上的手用了些力,将云迢的臀部强行抬起,腰胯挺动,狠狠将性器凿了进去!
“嘶,咬这么紧,是怕以后再也吃不到了吗?”
本不适合欢爱的肠壁被强行捅开,过于饱胀的刺激逼得干涩的肠道分泌出更多湿滑的液体,云迢眼前发黑,身体似乎被凶器劈开,肠道抽搐,娇嫩肠肉紧紧吸附在粗壮性器上,被不断进出的阴茎拉扯,仿佛要将内脏一并拖出体外。
"放心,我会经常来照顾你生意的。"
哨兵浑身肌肉紧绷,大腿根处止不住地痉挛,喉中发出嗬嗬的气音,他像是完全被肏傻了,根本回应不了加诸于身的羞辱,失神的瞳孔中模糊地映出司潜的面孔,微张的唇齿间吐出半点绯红的舌尖,咽不下去的津液沿着下颚流淌,时不时发出几声带着哭腔的呻吟。
司潜一低头就能看见那粉嫩窄小的穴口被自己撑到了极限,隆起的青筋将穴口撑得变形,像是一个完全不合尺寸的肉套子,颤巍巍地含住赤红的肉茎,可怜兮兮地吞咽着。巨大的龟头撞开了乙状结肠,将整个肉穴完全捅开,彻底沦为了含裹男人性器的鸡巴套子。
他几乎虔诚地凝视着俯趴在身下,被情欲熏红了脸的哨兵,浅色的瞳孔几乎要凝成一线,像是蛇类捕捉猎物时的凶狠。胯下挺动的力度像是在面对仇人,直进直出地操弄着,沉甸甸的囊袋一下又一下拍打在对方的臀瓣,发出一声声皮肉撞击的清脆声响。
云迢无人抚慰的阴茎不知道被操射了多少次,在墙面上射出一片淋漓的白浊,然而身后向导的撞击一直到了深夜方才休止,浓稠的精液灌满了男人被肏得熟烂嫣红的穴口,沿着大腿滴落在地面,为这场酣畅淋漓的强暴划上了最终的休止符。
这只烈鹰终于被驯服成了他胯下的淫兽,精神和肉体都顺从地向他敞开,任由司潜驰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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