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体对物理世界产生的作用完全取决于主人的心思,就像他被蛇类缠住了全身,锋利的鳞片却连皮肤都没刮伤一样,衣服被破坏成这样,只能是司潜的心思被精神体不知轻重地暴露了出来。
他看了看司潜害羞到快要把自己埋起来的样子,自然把这件事的责任又划分给了叛军——也不知道他们在实验室干了什么混账事,才把一个好好的S级向导教成了这样。
在云迢看不见的阴影里,王蚺嘶嘶得吐着信子,这样都不生气……心软又好骗,哪怕被强奸了,恐怕也只会责怪自己。
……
云迢睡姿很好,安静地阖着眼,被子拉到锁骨下。本该警惕的狩猎者在向导精神力不断暗示和药物的作用中陷入了深眠,连蛇类重新爬到了身上都毫无所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蚺将他整个人撑了起来,蛇尾勾住了哨兵的两只手腕,像绳索一样收紧了,巨蚺庞大的身躯是人类难以想象的灵活,转眼就将哨兵上衣卷了起来,蛇躯微微鼓动,哨兵的胸部就挺了起来,主动向人献媚似的。
作为一个哨兵,云迢身上有着长久训练而形成的肌肉,并不贲张,每一寸都恰到好处,线条流畅优美。当他进入警戒状态时,那些漂亮的线条会瞬间绷紧,像是一把即将离弦的箭,锋利迅捷。让人想起他的精神体,那种在人类古早的传说中被奉为神鸟、曾引起两国征战的漂亮鸟类,拥有着无比迅疾的速度,凶猛敏捷,勇敢无畏。
“好骚的奶子啊,阿云。”司潜舔了舔唇,目光落在了云迢胸部,清薄白皙的肌肉上是格外粉嫩的乳头,为哨兵矫健的身姿增添了一丝柔软。他如愿笼住了哨兵胸部隆起的肌肉,触手温热柔韧,浅色的乳头被长指来回拨动,逐渐充血肿胀,硬挺挺地立在胸上。
云迢低哼一声,像是睡梦中的低喃,模糊柔软,他没有要醒来的迹象,却刺激得司潜愈发兴奋,他跨坐在云迢腰上,喘息着扯开了裤带,阴茎瞬间弹跳出来,颜色算不上深重,却粗长得可怕,狰狞青筋环绕柱身,龟头硕大坚硬,流出的腺液滴落在哨兵鼓起的胸肉上,像是一把骇人的凶器。
司潜已经开始期待捕获这只漂亮不屈的鸟类时的场景,被折断羽翼,耗尽力气,发出力竭的鸣叫,清醒着匍匐在他的胯下,祈求丈夫的怜惜。
哨兵并不夸张的肌肉哪怕尽力被人拢住也只挤出了浅浅的沟壑,根本包裹不住那过于粗硕的性器。司潜却仰着头,连眼皮都泛着红,兴奋得像是吸食了过量精神类药物。他胯下不断挺动,很快就将云迢的胸乳磨得发红,粗长的性器不断戳刺着哨兵柔软的脸颊,发出啪啪的响声,湿漉漉的腺液涂满了云迢下半张脸,浅色的唇被撞得红润,因为疼痛而微张的唇齿半含住了性器饱满的顶端,像是要主动在给男人含吮。
“想吃?”司潜低笑,用阴茎拍了拍哨兵的脸颊。他居高临下,俯视着云迢,哨兵涂满了淫液的面孔漂亮浪荡,无知无觉地躺在蛇腹上,被蛇尾缠住的双手背在身后,迫使胸膛献媚似的挺起,胸乳全是被摩擦出来的红痕,发着烫,可怜地裹住他的阴茎,爽得要死。
巨蟒痴迷地舔舐着云迢薄薄的眼皮,像是在标记自己的所有物,或许是那冰冷黏腻的触感太过刺激,哨兵眼皮颤了颤,连精神海都泛起了波澜,却依然在药物的作用下沉睡着,顺从地为被自己悉心照顾的向导乳交。
真乖啊……司潜眯了眯眼,他已经肏了很久,哨兵的原本小巧粉嫩的乳尖都变成了嫣红的一个,在白皙的肌肤上更显艳丽,湿漉漉地像是泡进水里的血玉滴坠,被巨蟒卷进信子中摩擦。单纯生理上带来的刺激并不足以让司潜射出来,但精神体同步传递着哨兵身体的触感,王蚺的尾尖在哨兵的下体滑动,撑开双腿,探入双臀之间,白天被阻止进入的地方,此刻任由他摆弄着,小小的穴口紧闭着,褶皱细密地缩着,一看就是还没被人造访过的处女地。
向导肌肉紧实的腰腹绷紧,白浊喷溅,他恶意抖动,将哨兵整张脸都涂满了精液,睫毛、鼻梁、嘴唇,连乳尖都被淹没……浓稠的液体缓缓沿着哨兵胸膛漂亮的线条滑落,欲火没能平息,反而愈演愈烈,司潜甚至开始期待云迢醒来——再温和的哨兵面对这种情况也会发怒,做出狩猎的姿态,到那时,他会强行刺穿他的精神屏障,让哨兵在精神与肉体的双重快感中雌伏,把他肏成一个只知道吞吃肉棒的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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