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骚狗不愿意,嗯?”陈沉故作生气地开口,成功看到蒋嘉许的脸色白了白。
“骚狗、骚狗愿意服从主人的任何指令……”几乎是下意识就做出了回答,蒋嘉许自己都十分震惊,说出这样的话真的好羞耻,但是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又好兴奋,还想看他下一步是什么样的反应……
陈沉舔了舔嘴唇,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消毒工具在蒋嘉许的乳头上面抹了抹,酒精的味道挥发出来,蒸发的时候带走皮肤上的热气,那敏感的肌肤上泛起轻微的凉意,小巧的乳晕上也泛起细小的鸡皮疙瘩。
“不是说打舌钉吗?”蒋嘉许都已经把长长的舌头伸出来,闭上眼睛等待凌迟,没想到是右边的奶子先被男人攫在手里,他睁开眼睛,就看见陈沉拿着一个前端带着两个眼的镊子夹住激凸的乳头,胸口瞬间传来疼痛。
身体的其他地方被揪住一段时间都会感受到疼痛,更何况是敏感的乳尖,那个地方就像是最灵敏的传感器,有一根看不见的线把乳头上面受到的所有压力都传递到身体的每个角落,再转变为叫人难以忍受的细细密密的酥麻痒意,他甚至想开口娇对方捻磨一下,终究是没有好意思诉诸于口,只是轻轻地蹭了蹭。
“别乱动,这样很容易打歪的,到时候又要重新打。”陈沉加大力度,那凸起的乳头被夹得充血变形,蒋嘉许的额角也滑落大滴大滴的汗珠,咬着牙一言不发,忍受着敏感部位传来的疼痛。
陈沉仔细观察乳头的变化:“还疼吗?”
蒋嘉许摇摇头,已经麻木了。
然后他就眼睁睁地看着陈沉拿出一根中间是空心的手针准备从镊子的眼儿中穿过去,他吓得目眦欲裂,那样粗长的针,一点儿也不逊色容嬷嬷扎紫薇的针,而且还是要扎进他敏感脆弱的乳头里面!
从他看着角度看趴在他胸口捣鼓的陈沉,蒋嘉许觉得他的表情怎么看怎么阴恻恻的,渗人的很。
“不要!”对未知的疼痛的恐惧占据了蒋嘉许的内心,如果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他现在一定会一哭二闹三上吊,但现在只能忍住,面子最重要,大男人怎么能怕了这小小的疼!
胡思乱想间,那手针已经已经穿过镊子,到了中间的时候停下来,陈沉拿过消过毒的乳钉插到手针里面,再继续向下,手针把钉子的尾巴带出来,他的另一只手拧上钉子上的小球,这一边的穿孔就完成了。
陈沉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整套下来并没有他想象中的疼痛,大概也就几秒钟吧?而且也没有他想象中的乳头不停喷血,溅得到处都是的血腥场景,只渗出了几滴,反倒是穿孔结束之后那种弥散性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折磨他的神经。
“这、这就好了?”他还有点没回过神,这感觉就像是在胳膊上打疫苗的时候,明明已经害怕的五官都拧在一起,无比忐忑即将落下的审判,但等到真正降临的时候,那疼痛根本没有想象中那般尖锐,除了注射进试剂的时候有点缓慢,那被针头破开的疼痛就像是被蚂蚁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要是大呼小叫反倒是显得自己大题小做、用力过猛。
“当然没有。”陈沉推了推眼镜,欣赏自己的第一次穿孔的成果,褐色的乳粒搭配上银色的乳钉显得更加性感,乳头的位置好像无时无刻不处于激凸的状态,被乳钉挤在中间,更加明显,打了乳钉之后乳头肯定会更加敏感,以后估计只是随便搓搓都会兴奋得不得了,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妙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