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嘉许真想白把这东西直接甩在陈沉的脸上,但那个可恶的家伙跑的比兔子还快。
“呦,这不是蒋大队长吗?你居然也会来这里上厕所?中场休息马上就结束了,我们可不会再让着你们了!”对面的一个球员慢悠悠地从后面的洗手间走了出来,蒋嘉许做贼心虚,总觉得别人看他的眼神怪怪的。
看台后面是有厕所的,只不过这边打扫的频率不太高,看起来总是脏兮兮的。
而且还是那种旱厕的设计,只有第一个坑位有固定的冲水的东西,每个坑位还都没有门,蒋嘉许觉得在这边上厕所简直就是小便冲答辩,实在是极其考验人的心理素质,他每次都会绕远去教学楼里面解决,这也成了那些男人说他事儿的佐证。
他轻哼一声,并不理会对方的话茬,紧了紧手掌然后一头扎进了洗手间,状似漫不经心地环顾了一圈,很好,除了他没有其他人。
蒋嘉许就站在可以观察到门口的死角,内心剧烈地挣扎起来。这东西如果放在口袋里面感觉很不安全,运动的时候很容易就会滑出来;一直捏在手里也不现实,实在不行含在嘴里?不行不行,嘴巴里面有东西还是很明显的……
总不能真的放到屁眼里面吧……但是,那个地方好像真的是最不容易发现的地方……
蒋嘉许突然想起以前读书的时候思考的一个问题:一锭银子的“锭”是什么意思?
那个时候有个同学开玩笑说想要贪污的官员会苦练菊花那处地方的技艺,把银子用腚夹住然后再带出来,这样就算进去和出去的时候都被要求浑身赤裸也有藏匿的空间。
这个说法给当时还很清纯的蒋嘉许极大的震撼,虽然心里知道对方说的每个字都是在放狗屁,但是还是对他幼小的心灵造成了巨大的阴影。
没想到如今他要变成这个“夹腚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吸了口气,再吸一口气,做了无数个心理建设之后,蒋嘉许佯装淡定地洗手,搓的手指都发白发软了才回到那个死角。
他一边观察四周的环境,一边捏着那个小小的东西探进臀缝,感觉屁股又大了不少,估计是这几天堕落了没有好好锻炼的缘故,扯着那根绳子,菊穴处冷不防被狠狠摩擦到,他一时不察差点叫出声来。
手指赶忙继续向下,小心翼翼地把那根绳子朝外面扯了扯,但它很快又会继续陷进柔软的臀丘之间,最让他心里五味杂陈的是他的预感竟然成真了,那根绳子捻动的时候有种湿漉漉的感觉,手指上面沾染的冷水碰到敏感的肌肤,菊穴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接着吐露出更多晶莹的汁液。
蒋嘉许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屁股竟然也会如此的敏感,他一直以为它是一块没有感情、没有情绪的硬邦邦的一块肉。
他这不会是什么肛门湿疹或者肛瘘什么的吧……怎么会流这么多的水儿……但是闻起来又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就是有点黏黏的透明的汁液……
他纠结着刮了一些在指腹间反复捻磨,还凑上去轻轻地嗅闻了一下,他这个屁眼不会真的变得像女人的小逼那样兴奋的时候还会流出淫水吧……想到这些,蒋嘉许被自己吓出一身冷汗。
死去的记忆突然开始攻击蒋嘉许的脑海,其实那天被陈沉爆炒完之后他已经恢复了一点神智,也模糊记得那个死男人的手指头是如何粗暴地伸进他的菊穴搅来搅去的,他就感觉菊穴里面不断有暖流滑出,他不会是被陈沉给操的身体构造已经发生了变化吧?被草成了一个屁眼也会流水、不折不扣的骚货……
想着想着,捏着跳蛋的手一用力,那个小小的东西一下子就被不断翕动的菊穴给吞了下去,只剩一根短短的线露在外面,垂下来的长度还会似有若无地搔刮到会阴处的软肉。
【哈啊……】蒋嘉许没忍住发出一声闷哼,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容易,一开始还感觉有点凉,但是很快就没有什么异样了。也就是这份容易,愈发让他怀疑起自己的属性,他可是不折不扣的直男啊,什么时候听说过直男的屁眼能吞下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啊喂!
难道他不仅是深柜,还天赋异禀?!
【提肛、提肛……】蒋嘉许不停在心里默念,洗好手就像个忸怩的大姑娘似的走了出来,还真别说,一旦适应之后也没有那么困难,而且那个地方藏匿东西真的有一种诡异的安全感,不刻意去感受的话其实也还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一点都不好,总感觉肛门的地方都一种微妙的向下坠的意味,就好像是憋了很久的屎,有种屎到临头的感觉。
等到他来到球场的时候,下半场的比赛也即将开始,蒋嘉许心里根本没有输的概念,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青年肆意地在自己擅长的领域挥洒着汗水,阳光不羁的笑容在许多人的心里都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
撩起球衣的下摆,胡乱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陈沉坐在看台上面就直直地看着朝自己走过来,男生高大挺拔,他的眼睛就那样直勾勾的盯着陈沉,旁边的队友和他打招呼也是置若罔闻,只是和他击了一下手掌,利落潇洒,看起来帅呆了。
“陈沉……”蒋嘉许顶了顶上颚,恨得牙痒痒,刚刚他踢球的时候这个混蛋可没有少背地里使小动作,那个跳蛋在他的菊穴里面突然苏醒过来,然后就开始没有任何预兆地震动起来,像是要朝着甬道深处钻,然后又上下点动,摩擦着他的前列腺,弄得蒋嘉许差点爽的叫出来。